眼看着鐵砂門就要所向無敵了,這時候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緩緩的從擂臺後走了出來,看他一臉的和藹樣,雖然眉宇之間仍不時的會透露出英氣,但是要不是冷風說,莫紫林一定不會把那樣的長輩認爲是武林盟主,最多看成是一個有氣質有修養的長者。
武林盟主名鄭蒙是這最近幾屆的盟主,聽名字就讓人覺得有些蒙,看到人就更讓人覺得蒙了。不過武林盟主果然有武林盟主的架勢,一上臺下面下面各門各派的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鐵砂門的掌門剛巧也在這時將最後一個門派的掌門打下擂臺,見盟主出來了也不免恭然起敬,一抱拳,頷首叫道,“盟主!”想必也是聽說過這盟主不是吹來的啦,要不人也不會如此的敬重了吧。
鄭蒙笑得大方的回禮,“鐵砂門果然不同凡響,想不到短短一年的時間竟然就能在武林大會上看到張掌門你。”
被喚作張掌門的人正是鐵砂門的掌門張子豐,鐵砂門也是近一年來來崛起的,以不斷的挑戰個門派的掌門逐漸的威名遠播,他發展的速度確實讓人吃驚,不過一年的功夫,就有了自己的門派的規模,而且在江湖上也有了一定的地位,看來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鄭蒙與那個張子豐彼此說了些恭維的話,但是大體上都是不痛不癢的,相互恭維吧算不上,因爲大家說的倒也都是實話。
接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正是以武論高下了的激烈場面了,張子豐面對鄭蒙,絲毫不像剛纔面對其他掌門那麼囂張,正好相反,此刻的他顯得十分的謹慎,雙目聚精會神的注視着對面鄭蒙的一舉一動,這個盟主的武功雖然沒領教過,卻是早有耳聞的。他地謹慎謹慎再謹慎,小心面敵,不然吃虧的會是自己。
鄭蒙客氣的一抱拳,一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張掌門請。”
“請。”張子豐說着使出一個絕技鐵砂門的看家本領鐵砂掌打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鄭蒙卻也好不鬆懈。一個閃身,輕而易舉的躲開了張子豐來勢兇猛地鐵砂掌的攻擊。
鄭蒙微蹙着眉頭,顯然這一掌張子豐下手不輕,要不是他輕功了得,恐怕也會和下面的其他掌門一個下場了吧。
張子豐見一招未得逞。又連連攻擊。鄭蒙卻是連連避而不還。直在大家地驚聲唏噓中躲過了張子豐地好幾個兇猛地連擊。那些連攻擊都讓場下地人爲鄭蒙捏了一把汗。眼看着就要劈頭蓋臉地打向鄭蒙了。沒想到鄭蒙每次都輕而易舉地閃開。不費吹灰之力。一一躲過那些招式後。這才站穩腳步。張子豐打得有些窩火了。那鄭蒙分明不出手讓人看不出武功地路數。自然就找不到破綻。而這個張子豐連連出手。倒是敗露了自己地武功地破綻。所以鄭蒙之前之所以不出手是在找準時機。只要一還手。他必然要取勝。不然他是不會出手地。正因爲這樣所以鄭蒙有個外號叫招不虛發。發者必中。
眼看着張子豐又是極懸念地一掌劈頭蓋臉迎了過來。而鄭蒙卻是一動不動地迎着他地掌風。絲毫沒有躲避地跡象。
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張子豐突然停住了雙手。一口鮮血從嘴裡噴濺而出。他敗下陣來。在場地沒有幾個人能看出鄭蒙出過手。甚至還有地人會以爲是有人在暗中幫助鄭蒙。只有少數地幾個武功高點地人才能看出路數來。
莫紫林正莫名其妙地看着那張子豐劈向鄭蒙地手就在他離鄭蒙地臉還有幾釐米地地方他突然就停止了下來。而且還口吐鮮血。莫紫林十分地不解。難道那鄭蒙使用什麼暗器了?於是喃喃地說道。“那盟主該不會是用了什麼暗器吧。你看他絲毫未動。爲什麼那個鐵砂門地掌門就像是傷得很嚴重似地呢?”
冷風聽完莫紫林自語。呵呵地笑道。“盟主未必未動。只是你沒看見罷了。他地速度快得驚人。只有功力相當高地人才能看得見。莫紫林嘟嚷着嘴。動了幾下極不滿意地說。“這。這分明是人嘛。這人家不會武功要怎麼看啊?”
冷風又是疼愛地笑了笑說道。“不一定是靠眼睛看地。是靠神。精氣神。”
莫紫林摸了摸腦袋,搖了搖頭說道,“好深奧,不懂。”
“紫林丫頭你一點武功都不會當然不會懂了。”冷風仍然保持着一臉的微笑,今天他的心情好像特別的好似的,要是平時即使是和莫紫林在一起也不會總是保持着一張笑臉地,難道是今天看見了武林盟主地真功夫?常說習武之人見到極妙的武功都會開心不已,有地甚至想據爲己有,難道就是這個道理?莫紫林暗自想着。
“對了,你可以教我一點武功嘛,比如你那個飛鏢什麼的,到時候遇到危險我也可以自保啊,不是嗎?”莫紫林提到冷風的武功竟然就來了興趣,要知道她早就對冷風的武功垂涎多時了,要是真的能學個一招半招的倒也是受用非常啊。
冷風臉上的笑容忽然沒了就這樣平淡了下來,他用一種很嚴肅的眼神望着莫紫林問道,“紫林丫頭,你真的想學我的武功嗎?”
莫紫林有些納悶冷風忽然轉變的態度,但是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因爲她真的很想學。
“好,我教你!”本以爲冷風是不太願意教別人他的絕技的,但是莫紫林沒想到他既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答應了。
“真的嗎?”莫紫林興奮的拉着冷風的胳膊左右的搖晃起來,那樣子像極了得到甜頭的小朋友。
冷風看見她如此開心,心裡自認也跟着開心了,只是這一身的絕技他曾經發過誓不外傳,若是違背誓言,必遭萬箭穿心,想想那不過是當時對他師父的承諾罷了,現在那個混賬師父都親手被他殺了,還有什麼誓言不誓言的,要是真地會被萬箭穿心。那麼他也心甘了,至少紫林丫頭曾經爲了能學到他的飛鏢絕技那樣開心過。
莫紫林覺察到冷風臉上雖然掛着微笑,但是思緒卻是不在這裡的,於是好奇的問道,“是不是不能教的啊?其實不用勉強的,我不過是隨便說說。要是不能就不學咯,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事。”嘴上雖然這樣說着,但是莫紫林的臉上卻是分明露出了一絲失望的。
冷風寵溺的摸了摸莫紫林的長髮,“不會,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他不願莫紫林失望,無論是在什麼條件之下,只要莫紫林開心他就會也開心,這就是他。
下面的比武也在莫紫林與冷風的交談中進入了正式的。沒想到鐵砂門的掌門果真還有幾下子,就剛纔那點傷勢倒也沒怎麼了他,這會他又一次發起了更猛烈地攻勢。只是這一次鄭蒙躲得並沒那麼輕鬆了,每躲開一步他都顯得比上次一更加的吃力,看來這張子豐卻是是有幾下子的。
冷風一邊看一邊說着,“不出五招,鄭蒙必定會出手。”
莫紫林聽完冷風地話,先還有些懷疑,雖然張子豐連攻了幾招都被鄭蒙給躲過了,但是卻不見張子豐處於什麼下風狀態,相反倒是讓人覺得鄭蒙躲得十分的倉促。甚至是有點狼狽,難道鄭蒙這些都是隻是爲了試探?
第四招剛剛躲過,鄭蒙就以一個極快的閃身竄到了張子豐的身後,看是漫不經心的朝他的背上一點,張子豐竟然一個踉蹌跌了出去,一個狗吃屎摘到在擂臺的一邊。這一下看似輕輕一點,卻是不輕的一下,張子豐費了好大的勁才從臺上踉踉蹌蹌爬起來。
這時候幾個鐵砂門地小弟子趕緊上臺將張子豐給扶住,張子豐憤憤的一甩手。幾個小弟子被甩開了老遠。
張子豐一抱拳,心服口服的說道,“盟主果然無力非凡,在下打心底佩服!”雖然沒明說,但是張子豐這言下之意卻是很明白的,他認輸了,看來這個張子豐雖然粗怒但是卻是個道義輸贏分得清楚之人。
鄭蒙有些擔心張子豐的傷勢,所以微蹙着眉頭,但是還是大方的抱拳。“張掌門承讓了。”頓了頓。說道,“你的傷勢……。”
“不打緊。告辭!小心。”張子豐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見一個穿着白衣的翩翩公子不動聲色地站在了擂臺的另一邊,朝鄭蒙使了個眼色,就自個下了擂臺。
大家都幾乎沒察覺到,擂臺之上突然多出了一個人來,彷彿他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當大家發現這個人時,他已經站在了鄭蒙的對面。
“管工……。”當莫紫林看清楚那個男人的樣貌時,他幾乎是驚呼出聲的。
“唐逸軒……。”冷風也有些吃驚,雖然他比他們都先看到唐逸軒的出場,但是還是忍不住震驚了一下,他竟然敢來。
“他來做什麼?難道他也想當盟主?”莫紫林不敢相信的這樣說道。
“我看不止這樣,恐怕他還想稱霸武林。”冷風蹙了蹙眉但是卻十分淡然的說道。
“野心不小呢,難道我們就這樣袖手旁觀嗎?要是他真地得逞,恐怕我們也沒好日子過吧?”莫紫林喃喃地說着,想着前些日子他還將他們關在地牢裡心情就不好了,現在他竟然還敢大庭廣衆的公然出現,想必是做了充分地準備的了,看來是有備而來,只是今天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真的是要爭盟主的位置嗎?莫紫林非常的不解。
“靜觀其變吧!”冷風顯得十分的鎮定,認真的觀察着那邊的一舉一動。
“唐逸軒……。”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男人的驚呼聲,莫紫林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是韓曉白來了。
“他怎麼會來的?”韓曉白徑直坐到莫紫林的旁邊,極爲不滿的問道。
“大家都能來,爲什麼他不能來?”莫紫林嘟嚷着實話實說,她實在不認爲韓曉白問這個問題有什麼創意。
夜月與水芙蓉也相繼作了過來,韓曉白大方的拿起莫紫林面前的一大堆吃得爽快的就這樣遞了過去,“你們還沒吃早點呢,先墊底吧,等我們看完回去後再大吃一頓補償一下。”
夜月與水芙蓉看來是餓地夠嗆,這麼遠的路。沒吃早點就趕來了,多半是韓曉白的錯,都不用腦子想。
“看來你喜歡虐待人呢。”莫紫林冷不丁的來了句。
韓曉白瞪大了眼睛微怒的瞪着她,“什麼虐待人?”
莫紫林白了他一眼,“早點都不給人家吃,你還不是虐待啊?”
“我。我這不是爲了趕上武林大會的開幕式嘛!你看看,現在沒吃早點,都要結束了,要是再吃個早點,那不是……。”韓曉白說得自己一臉地無辜。
“沒事,現在不是有東西吃嗎?莫姑娘就不要責備曉白了。”水芙蓉柔柔的說道。
人家當事人都不在意了,莫紫林這個瞎操心的又能怎麼說呢,只得什麼也不說,等待着看向下面的比武了。只是在看之前她甩下一句。“恐怕今天別想吃大餐了,接下來的時間有沒得吃都還說不準呢。”這樣說着她就從韓曉白的手上搶過一袋吃得,大口的吃着。還不斷的往冷風的嘴裡喂,一邊喂,還一邊說道,“多吃點,說不定接下來就沒得吃了。”
韓曉白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無論他怎麼問,莫紫林就是不回答他地問題,只是邊吃邊看着下面。
擂臺上鄭蒙與管工也就是唐逸軒對持了很久,對持道大家都覺得心慌了。鄭蒙才客氣的說道,“敢爲閣下出自哪門哪派?尊姓大名?”
“唐氏,唐逸軒。”唐逸軒不屑的報出自己地名字,彷彿跟當今的武林盟主提起他的名字是對他人格的侮辱似的。
“唐氏……。”鄭蒙忽然臉色大變,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兒。好半響才說道,“難道你就是唐門獨子,唐逸軒?”
“我就是你們所說的唐門餘孽,哈哈。”唐逸軒笑得張狂,“什麼叫餘孽?哈哈哈哈。鄭盟主你可否給我解釋一下!”
鄭蒙本來就理虧,當然幾大門派極力要求要剿滅唐氏一族,雖然他極力反對,但是還是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唐門最後一個活口從懸崖上跳下去,這會突然見他又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心中說不出是開心還是什麼,總之心情十分的複雜就是了。
“唐公子,誤會了。當年在下……。”鄭蒙沒說出來。只見唐逸軒輕鬆的從指間彈出一粒水珠,鄭蒙一個不被。正中他的眉心。頓時只覺得五臟六腑像火燒一樣,即使這樣,鄭蒙也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他極力壓制着自己的痛苦,“唐公子今天來莫非是想報仇?”鄭蒙自然知道這個唐逸軒來者不善,即使以前對他有諸多的同情,這會也不能不顧整個武林正派的安危,一切以大局爲重,這就是作爲武林盟主因該有的責任心。
“報仇?哈哈哈!”唐逸軒又是一陣猖狂的笑,直笑得人頭皮發麻,“你以爲就報仇那麼簡單嗎?我要你們血債血還,要比我付出更沉重地代價。”
唐逸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些話的,再說這些話的同時,他的腦子裡滿是當年在懸崖之上的情景,他一個孤獨瘦小的孩子,被各大門派追殺,走投無路逃到懸崖之頂,他那麼希望有個人能站出來說一句正義的話啊,可是沒有人,就算有,他也不記得了,那時的他那麼害怕,全身顫抖地跪在地上祈求那些叔叔阿姨們繞過他,給他一條生路,任憑眼淚模糊了視線,額頭已扣出了鮮血,可是他們呢?他們仍當裝作看不見似地,根本就不理會他,他別無選擇,面對着一把把帶血的刀,他只得選擇投崖自盡這條路,他發誓如果他還活着,他一定要讓他們受到比他多痛十倍百倍地痛苦,她要讓他們看着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死去,最後再扒了他們的皮,懸吊在城門之上。
莫紫林聽了唐逸軒的話時。身子不由得一個激靈,怪不得他要將那四大門派的弟子都殺光,甚至將不滿自己的鎮民也不惜通通殺光,他這樣做就是報仇嗎?那餘留下來地無辜和他小時候被迫跳崖又有什麼區別?這就是惡性循環,江湖上的殺戮多半是由這樣而起。
冷風攬過莫紫林的肩膀,下意識的緊了緊。莫紫林勉強的露出一個微笑。冷風在她耳邊喃喃的說道,“這裡被圍了,來着恐怕不下於千人。”
莫紫林一聽嚇了一大跳,正準備回過頭去看時,卻立即被冷風阻止了,“別回頭,不要看。”
“怎麼辦?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莫紫林焦急地問道,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倒黴,就算用倒黴到家這個成語來形容都還不夠貼切。她不過是想來看看熱鬧,體驗下什麼是武林大會,親眼看下武俠小說中的打鬥場景。沒想到這樣也會惹禍上身,早知道,她就不來了,只是不來的話,老天爺真會這樣放過她嗎?說不定會遇到更可怕的事情,想想也只得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這部旁邊還有這麼多人陪着,不怕寂寞了。
冷風很冷靜。和他的姓一樣冷,他沒回頭,但是眼珠子卻是在四周掃了一圈,說道,“這裡有四個面,只有我們這一處位置較高,如果從我們這裡逃出去的話,應該還算容易。”
“哦!”莫紫林這下總算是放心了,但是忽然她看了看下面正看得聚精會神的趙清寒。指着他們問道,“那他們呢?他們要怎麼辦?多少我們還是有些交情的嘛,總不能見死不救啊!”不知道爲什麼,莫紫林這會也開始關心起趙清寒來了,要知道其實她並不是表面上那麼不近人情地,其實要是她嘴巴不那麼硬的話,還是很討人喜歡的。
擂臺之上地鄭蒙與唐逸軒,早已精神離體,神站了幾百個回合了。只是大家都只能憑着自己的感官來感覺。表面上看來他們兩人都是紋絲未動的,其實早已站到了水火不溶的地步了。眼看着唐逸軒差一點就要勝出了,鄭蒙用自己最後的力量,傳音道個掌門的耳裡,走,快走。
各派的掌門得令,立即集中自己的弟子,快速的準備離開戰場,只是現在爲時已晚了,旗下地弟子們纔剛站起身就這樣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又是這……
莫紫林大驚失色,不滿的憤憤罵道,“怎麼他總喜歡用這陰招。”
“十位軟筋散……。”韓曉白意識到這點時慌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只是來不及了,他們已經聞到了那股味道。
莫紫林伸了伸胳膊,“奇怪,我怎麼好像沒事?”
“哈!”韓曉白跟着動了動身子後,驚喜過望的大叫,“我也沒事。”
夜月也試着動了動身子,這才說道,“可能是先前大師兄給我們的解藥在體內形成了抗體,所以唐逸軒第二次下藥的時候我們就會沒事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這麼多趙師太和蘇掌門也會沒事?”莫紫林幾乎是興奮的。
“等等,大家先不要做聲,不要驚動附近的人。”冷風小聲地提醒道。
大家這才安靜下來,一個個軟綿綿的相互靠着,和中毒了的人沒什麼區別。
“你到底想怎麼樣?”鄭蒙看着大部隊倒下了,心開始慌了,這個唐逸軒,果然不是吹的,看來他是鐵了心要將他們置於死地,只是如何才能平息這場殺戮呢?鄭蒙此時已大亂,他原本根本就沒想過唐逸軒會下毒,而如此看來這會只有他沒中毒,難道這唐逸軒是故意放了他的?剛纔那一粒水珠莫非就是解藥?
正這樣想着,唐逸軒見大事已成,笑得歡快的說着,“你們不過如此,哈哈經不住我的十位軟筋散……,哈哈哈哈哈!”他越笑越猖狂,越小越放肆,那聲音也越來越尖銳,就像刀子一樣,一下一下的刺痛着中毒之人的耳膜,頓時一縷縷紅豔豔地鮮血從耳洞裡流了出來,無論如何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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