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海諾正想上去說點什麼來安撫一下這種尷尬的場面,可是蕭海陽卻搶了先,鬼點子最多的他果然沒讓衆人失望。
“父王,這是孩兒們精心設計的。”雖然蕭海陽這樣解釋了,但是皇上蕭天還是心存懷疑,但是爲了給自己個臺階下也只得對下面的衆人宣佈,“這第一件競拍物是爲了給大家一個驚喜,是我的二皇子蕭海陽的的精心傑作。”
蕭海陽站在臺上,向臺下的衆人深深的鞠了個躬,然後開始說道:“各位王親和遠到而來的貴客們,歡迎你們參加我國一年一度的拍賣大會,爲了給大家一個驚喜,所以本國決定今天拍賣的第一項是這件舉世無雙的天降之衣。”
蕭海陽的話音剛停止,下面隨即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議論聲,只是這議論聲在一聲高調的具額叫價聲後嘎然而止。
“十萬輛黃金。”是一個甜美的女中音,先聲後人,一個粉紅色婀娜多姿的身段隨着聲音的傳出從大殿的門姍姍而來,好一個美人兒。
“哇!是公主!”貴族甲。
“這就是貴國的公主?哇!好美!”貴族乙流口水狀。
“安靜!”
在萬千的讚美聲中聽到了這樣兩聲直呼,當然能直呼安靜公主名字的人舉止可數,這兩個舉足輕重的人物當然是蕭海陽與蕭海諾了。
蕭天在拍案臺上見到來人是安靜後似乎格外的高興,他衝着安靜微微一笑。
蕭海陽皺了皺眉,將目光投向蕭海諾,蕭海諾也是一臉的疑惑,或許他也不知道安靜在這個時候會出現吧。
一直還躲在樓上的莫紫林這下也忍不住要探出頭來了,剛纔的疏忽差點量成大錯,嚇得她躲在欄杆後面一動不動的,禱告上帝保佑,要知道雖然不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但是對於這裡的禮節她還是多少聽蕭海陽說過些,這種大錯,少說也得拖出去重打個幾十大板的了。更別說嚴重了,當然這種猜測是在她還不知道拍賣臺上的人正是這個國家至高無上的皇帝的情況下,要知道,皇帝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本來還在奇怪下面怎麼突然安靜了,緊接着就傳來了一連串的讚美聲,這才讓她的神經得到了絲毫的放鬆。
莫紫林謹慎的探出頭來,看見一個粉紅的身影緩緩的從大廳的門外走進來,身後是一羣貼身婢女,在後面則是好幾個帶刀侍衛。
哇,何方人物,竟然這麼大的排場,連蕭海陽平時也沒見過這麼多侍衛婢女跟隨着呢,看來來人地位身份不是一般的高啊!
莫紫林撐着下巴在欄杆上獨自欣賞着,這一美女的到來,在蕭海陽和蕭天同時叫出安靜的名字後,她的目光竟然帶了幾分色彩,她開始從新掃視這位美人。安靜,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怎麼這麼耳熟,莫紫林開始回憶起關於這個名字的記憶來,終於,莫紫林想起來了,這個名字正是昨天與海洋一起騎馬的時候聽蕭海陽提起的那個十歲就馴服了自己地坐騎的安靜。
她的皮膚很白,“真討厭!”莫紫林輕聲的罵了一句,早知道就花些時間去看些關於描寫女人外貌的詞句了,弄得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看是溫柔,美得無與倫比的女孩,最後她總算是憋出了一句話來形容安靜,那就是,任何溫柔以及優美生動的詞都無法形容她,想了想莫紫林覺得自己真是奇怪,爲什麼偏偏要大費周章的考慮這麼無聊的問題,最後她想了一下,終於明白是爲什麼了。
莫紫林琢磨了良久才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我是在吃醋?可是不對啊,我是在吃誰的醋呢?蕭海陽?蕭海諾?難道僅僅是因爲他們同時叫了聲安靜的名字?簡直莫名其妙。”莫紫林自語的說完這些,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暗罵到,“神經病!”
蕭海諾開心的迎了過去,“安靜,你怎麼來了?”
安靜見到蕭海諾就像蜜蜂見到蜜糖一樣粘了過去,兩隻眼睛充滿了火光,這就是傳說中的放電……
安靜驕傲的挽着蕭海諾的手臂,在他身旁嬌滴滴的說道,“人家想你嘛!”
“呵呵!”蕭海諾的嘴角輕輕的上揚起一個欣慰的角度。
“好!”蕭海陽在臺上敲了下定音捶後,大叫了一聲好,然後繼續說道,“現在安靜公主出一百萬金幣購買這件天衣,各位還有沒有高過安靜公主出價的?”
拍賣臺後面的布簾裡幾個僕人正擡着一個大箱子,其他擰着箱子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領頭的齊暉,齊暉從簾布的後面探出一隻眼往外面看了看,大概瞭解了一下事情後,才小聲的叫着聚精會神聽着拍賣動向的蕭天。風輕輕撩起他的披風和長長的頭髮,髮絲在微風中輕舞,那就是這個國家的皇帝。
“皇上殿下,皇上殿下。”
“恩?”蕭天微微的向後轉了轉頭,然後將右手放在聲後,伸出了食指和中指,比了個二的形式,然後擺了擺手。
齊暉點了點頭,然後叫其他的僕人將箱子放下,等這件拍賣品圓滿的結束。
此時蕭海陽正輕車熟路的開始了拍賣場上慣用的潛臺詞,“各位朋友們,還有高於安靜公主出價的嗎?有沒有?”頓了頓蕭海陽繼續說道,“好!既然沒有,那麼十萬輛黃金一次……十萬輛黃金兩次……十萬輛黃金三次,成交!”蕭海陽重重的敲下了定音捶。
“讓我們恭喜安靜公主以十萬輛的價格投中了這件天衣!”蕭海陽和身後的蕭天低估了幾句後,站在臺中央,對着下面的人羣說,“希望大家競拍開心,接下來的拍賣交給我們至高無尚的皇上陛下!由請!”
蕭天威嚴的接過小釘錘,和蕭海陽對視後點了點頭,然後就匆匆的跑下了拍賣臺。
蕭海陽站在臺下,根本沒心情聽接下來拍賣的東西的簡介,他現在唯一關心的是樓上的人兒,到底會不會生氣他自作主張的行爲。想了很久還是覺得十分的不妥,不管三七二十一,向身後的人羣緩緩的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