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了之後,我和鳳凰在一起,單獨的把這件事情前後關聯想了一下,可始終都沒想通。
就在這個功夫突然之間,鳳凰的手機響了起來。
給鳳凰打手機的人應該是一個女人。
兩個人從關係上來看,應該是同學關係,她們倆聊着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這個人最不愛聽,還是直接聊天,說的話我基本上都聽不懂,我索性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上這麼一會兒。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是被電話的鈴聲叫醒。
我看了一下時間,我的睡眠的時間也挺長的,我本以爲也就眯上一小時而已,現在再看手錶,足足睡了五個多小時。
我迷迷糊糊的揉了一下眼睛,站了起來,就看見鳳凰的茶几上有這麼一臺白色的固定電話。
像這個年頭,固定電話可不常見了。
這是別人家的電話,我壓根就沒打算去接,可是我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卻感覺這號碼怎麼說有點熟悉。
我眯着眼睛,貼近電話看的時候,卻發現電話旁邊還有這麼一張明信片那明信片我可是記得,那是警察臨走之前放在這兒的。
一般警察接到報案之後,只要案子還沒結,通常要留下自己的號碼,希望別人能夠有更多的線索時候給他們打電話,雖然這種是無用功。
畢竟天底下沒有誰閒着,沒事會自找麻煩,和警察找關係,那就是給自己沒事兒找事兒幹。
通常這種明信片算給當事人留下來過後,只要警察一走,基本上也只能垃圾桶裡面見。
但現在這種情況可不一樣,當我把目光盯向了那張明信片的時候,我發現座機的來電顯示號碼和明信片上的電話號碼是一模一樣的。
那警察剛走不久,雖說警察辦案往往會三番五次的打擾,但是可從來不會,剛前腳走,後腳就把電話給打過來。
哪怕之間相隔了五個小時,但那也不可能。
在電話響起最後一聲的時候,我猛的接了起來,結果這時候就聽見對方的警察說:“請問你是鳳凰的哥哥吧。”
對方一開口就知道我是鳳凰的哥哥,而不是鳳凰,就說明鳳凰已經出了什麼事情,我立刻回答:“沒錯怎麼了?”
警察回答:“您現在立刻到派出所走一趟!”
對方說話真是簡單易懂,說完這話電話就直接給掛了。
這該死的少數民族聚居區,我連路都沒認明白呢,鬼知道派出所在哪?
在這地方還算比較發達,出租車還是有的,我出門之後立刻打了一輛車,趕緊的來到了對方所說的派出所。
到達派出所的時候,我並沒有見到鳳凰,首先就看到那名警察對着我走了過來。
兩個派出所人非常的稀少,加上辦案的這個警察,剩下的還只有兩個人。
警察開門見山的對我說:“你放心吧,鳳凰什麼事兒都沒有,我只是把他先叫來了而已,現在出了點問題,麻煩你跟我過來看看。”
如同丈二和尚有些摸不着頭腦,但是既然是派出所的話,總不會出現什麼危險,我就跟着對方走。
七扭八拐的通道走過之後,我們最後來到了一個房間,那房間的門口有一個重重地門臉,完全和外界歌隔絕。
當我掀開門簾兒的時候,就看見鳳凰就站在這個房間裡面。
整個房間的氣溫一進來就感覺下降了好多度,在看周圍的環境,我頓時就明白了,恐怕這裡是臨時的太平間。
在偌大的房間當中,擺了幾張鐵牀,買一個鐵牀上,好像都有人躺着。
不過每一個人的身上都蓋了一層白布,把那個人完全的遮蓋其中。
鳳凰看到我之後,顯得非常的激動,立刻來到我面前,指着其中一個鐵窗說:“怎麼辦呀?又出事情了,我是不是真的活不到25歲?”
我看了看警察問:“怎麼回事兒又有人掛了呀!”
警察聽到我這話,眉頭一皺,說道:“你能不能對死者尊敬一點?”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了給雙旁邊,指了指中間的屍體說:“看樣子是又出事情了,我說鳳凰這人我能看一下不?”
鳳凰點了點頭,我也沒管的,警察同不同意,直接掀開了那層白布。
鐵牀上躺着的人我不認識,是一個女人,看年紀和鳳凰差不多,頂多也就20歲。
女人臉色慘白,但長得還有幾分姿色,雖說屍體並沒有化妝,但是活着的時候妝容也並沒有卸掉。
起碼嘴脣還是紅的,兩個臉蛋上還有粉撲。
女人全身上下如今已經是**裸的。
大致檢查了一下這個女人的屍體,我發現這女人是被兇殺的。
女人的胸膛上插着一把水果刀,水果刀並不算長,但是足夠刺穿人的心臟。
這把刀子上還有剛剛乾枯不久的血跡。
我雖然不是警察,但是像這種行兇的場面見過也不少,所以裝模作樣的在房間裡走了兩圈。
然後對着旁邊的警察說:“死者身體有打鬥的痕跡,經過暴力行爲最後被兇手一刀刺進胸膛致命,這把水果刀看起來並不算鋒利,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恐怕兇手應該是個力氣比較大的男人。”
我以爲我說出這一席話能夠震驚對方可誰知道那警察面無表情的看着我。
這就讓我心裡有點不爽了。
怎麼說我也是個外行人,能夠看出來這麼多,也算是個行家了吧。
我就在內心當中和警方針鋒相對的時候就看見那白色的門簾兒,再一次的被人拉了開。
這一次走進來的人是身穿白大褂的人,只不過這個人如果不是在這裡看的話,就算有人說他是殺人兇手,我也深信不疑。
原因非常簡單,因爲這個也白大褂上佈滿了血跡。
而且還帶了一個口罩,兩隻手帶着手套,身高1米8多體,從頭到尾都看不見對方的樣子。
這人走了進來之後,警察回頭對他說了一句:“你好法醫,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
法醫表示很遺憾的搖頭。
那法醫說話的時候好像從嗓子眼裡面蹦出來的一樣,非常沙啞。
我就聽法醫說道:“屍體檢查過了,是被別人殺死的,但從時間上來看,這個博論我也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