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整個會客廳的所有房門緊緊的從裡面關上,就連窗戶的縫隙都沒有放過。
我現在要去那個吸血鬼的保險箱,找一下當年那個歌曲的來源。
如果不搞清這一點的話,就很難從根源把這裡的事情解決,我做好這一切之後,走到房門面前,深深的吸了口氣。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我隨手就接。
卻聽見這手機當中給我打電話的人居然是我老鄉。
我這位老朋友的名字叫做莫水。
他和我同在一個村莊裡面長大以後我幹着同樣的行業,雖然具體有些區別,不過八九不離十。
根據對方說,最近在西邊的方向出現了巨大的靈氣,這些氣體具體出現的地方無法查明,而且導致這個城市當中出現過很多更容易的事件。
大約在兩週之前,這個城市的人們陷入了一種恐慌當中,經常會遇見一些鬧鬼的事件,有的人在半夜走路會突然間看見沒有腦袋的從身邊路過。
有的人說,在一個無人的下水道里,經常聽見嬰兒的哭喊聲。
還有人,據說走路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感覺前方有一堵牆,擋住了自己的道路,反正這個城市的怪事在最近兩週之內連綿不斷。
本來現在我是沒時間聽別的事情的,但是最近我遇見了那魔頭施展的七個魂魄。
而且據說那些魂魄所在的地方,也就是化作石頭之後,會帶來大量的陰氣,凝聚於此。
這和我要做的事情基本上是息息相關的,包括我身邊這個鳳凰也有所關聯,所以聽到這裡我不得不關注一下。
另外有一句俗話說,無事不起早。
這個叫做莫水的人,告訴我,這個城市裡的氣息一時半會兒恐怕都散不了,要想找到來源的話,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成功的。
而且這個莫水早就想在這個城市當中定居,並且在城市裡面已經買好了房子,更有趣的事,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
所謂的偵探事務所實際上是假的,真正的思想在這裡定居之前找到隱藏在城市當中的寶貝。
其實我嘴上並沒有在電話裡告訴對方,對方想找的寶貝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而且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讓對方留存,因爲那個所謂的寶貝不過是魔頭的分身。
但是我不可能這句話給自己識破,否則的話,彼此之間還有互相利益的事情,現在說破可就不好玩了。
說白了,對方就一個意思,對方開設了偵探事務所之後,但是身上有要事去辦,根本就離不開身,讓我去他的事務所裡面暫時當幾天老闆。
當然,所謂的當老闆也並不是真的勤勤懇懇的去工作,真正的目的是想讓我查明一下這城市裡面那個寶物所在的位置。
我也看明白,對方不過是想借我的手,找到那塊石頭的所在位置。
對方的本事和我相比,原本是不相上下的,但是俗話說,行有不同,所以對付這種事情,對方反而處於一種弱勢。
我嘴上說是答應了對方提出的條件,本來我是想回老家一趟的,經過對方這麼一說,我就得改變主意了。
我決定離開這裡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是去一趟長春。
而那個頻頻鬧鬼的城市就在長春。
既然別人送上門的房子別免費給的老闆不做白不做。
我打電話的時候一來二去,時間稍微耽誤了一句,旁邊的鳳凰提醒我:“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我們還是趕快出去吧!”
我直接打開房門,衝到了迷霧當中,這時候整個古堡裡面到處都是猩紅色的霧氣。
霧氣當中隱隱約約的包含着一些血腥的氣味。
我要鳳凰走在我的後面,我打頭陣,現在電梯是肯定不能做的,我只能在迷霧當中靠着牆壁的右側不斷執行,直接走到樓梯的盡頭時候,才沿着樓梯慢慢的往上走。
我一邊往上走,一邊從手裡面往地上撒糯米。
這東西是用來給我留下指路的。
通常在這種迷霧的情況下,就連傻瓜都會明白,對方肯定是會耍一些鬼打牆之類的法術。
說不定我不這麼看的話,可能永遠都找不到四樓,再往回返的話,也可能根本就摸不回來。
從我手中丟出來的那些糯米,一旦碰到地面,瞬間變得漆黑。
糯米一旦變黑了,也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不過好在這東西並沒有白白浪費,必定原本的鬼打牆,在我的簡單的招數下,算是徹底的破解,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四樓最右邊的房間。
我手裡沒有什麼房間的鑰匙,而且我也用不着。
現在這種局面簡單粗暴就好,我上去就一腳,直接把房門給徹底的踢開。
我走進倉庫的時候,發現這倉庫裡面黑不溜秋的,根本就看不見底兒,同時在倉庫的盡頭,好像隱隱約約的有隱影在走動,那些影子和我一樣,也在翻動一些東西。
我貼着這些櫃子往裡面走,我讓鳳凰先別說話。
那影子和我一樣,我往前走一步,對方就往前走一步,就這樣越來越近,最後直到兩米的時候,我們幾乎到達了面對面的距離。
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一層紅色的霧氣,因爲這層霧氣,彼此之間無法看見對方的面容。
鳳凰看了我一眼,對我用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讓我在這個關頭不說點什麼嗎?
我和鳳凰做了這麼久的搭檔,對方心裡想的什麼我也能猜個大概,不過現在我可不想說一些廢話,我不覺得在影子當中也能夠和我面對面的促膝長談。
所以在談判不是解決辦法的唯一時候,我通常喜歡選擇第二種,比較簡單粗暴的一種。
我手中拿出桃木劍,對着那個影子直接拍了下去,二話沒說,速度極快。
可是當我的桃木劍拍着對方的臉的一瞬間,我也感覺我自己的臉龐突然傳來巨大無比的疼痛。
我摸了一下腦門兒,我的腦門兒上居然涓涓的流出了血液。
對方也不好過,直接被我拍着了一個鐵櫃的旁邊,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忍着痛苦往前走了兩步,等走近的時候才發現,在地上倒着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