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事情沒有想象最壞的情況那樣,終於在再經過20分鐘後,森林當中有動靜了,吧嗒吧嗒的腳步聲急促地從四個方向過來,有一個人差點就撞到我了,真是兇險,雖然是隱身但體積感還是存在的,所以觸碰到後一樣會發現不妥,剛纔那人就是擦過我的身子經過的,他還回頭到處看了幾眼,彷彿是感覺附近有點不妥,但看不到東西,一般人最終也只會離開。
兇險的時間過去後,發現草地中間已經聚集了幾個人了,矮武田果然也在其中,由於不懂得日語,他們議論的事情我不知道什麼意思,現在慕容宇恆雖然在不遠處,但不可能此刻給我翻譯,正確的來說現在我們連說一句話都不行,不然給那些人聽到我們就完蛋了,什麼都做不成這次計劃也泡湯了,其實我還有點懷疑,信件不是慕容宇恆僞造的麼,幹嘛武田也過去了,感覺就好像真的是他寫的一般,不過在他們對話的時候,我竟然發現慕容宇恆的嘴脣都在動,我說他怎麼回事啊,一開始我還以爲他是太過緊張所以在吃口香糖所以沒有理會,等到幾個人談完話轉身要到什麼地方的時候,慕容宇恆馬上就跟過去了,我當然也不可能還留在原地啊,就一起前進了。
原來他們是要返回雲霧洞窟,其實這地方我真的不想進去了,不是爲了鐵匠和村長的女兒我真的不會進去的,從新來到這裡,那股硫磺般的怪味再次襲來,我捂住鼻子,直接走在了慕容的北后街,雖然還是很近但不能說話,由於那幾個人和矮武田離我們不足十米,現在說話的話還是會給他們發現的。
按着上次走過的路去到藤蔓這裡,他們竟然沒有網上爬,而是直接對着一處牆壁唸誦了一些日語,中間的位置就打開一道門了,估計不到這裡有暗門的,當初就不用爬的這麼辛苦了啊,害我的十隻手指頭現在還痛的不行,誰叫我們不懂這些呢,活該受罪了。
等那幾個人進入到門後我們迅速潛了進去,慢點那幾個就要關門啦,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呢,感覺這幾個人都神秘兮兮的就如同很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裡有問題一般,等幾個人關上石門我和慕容宇恆互相打了一個眼色,意思就是等下要小心行動了,我們跟着那些人繼續深入這裡,從狹窄的路段走到一處寬敞的位置,我看到眼前一亮在這裡的背後竟然是一處開敞的山洞,頂部破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旁邊有磅礴的瀑布流淌下來,左右生長着蔥蔥郁郁的植被,流水和一些怪石頭衝擊在一起發出無數次哇啦啦的聲音,聽得我們的耳朵都像演奏音樂一般,估計不到這些人竟然是要到達這種地方,從暗門背後到這裡真是別有洞天啊。
還以爲是會去一些什麼陰森的冷巷或者木頭屋子,沒想到他們會去這種地方,真是奇蹟,在這裡要進行什麼綁架活動看來有點不合適啊,接着下來我們看到的一幕更加讓我們驚訝,一個穿着很普通的女人帶着一個長着烏黑大鬍子的老頭出來了,那老頭的左手拿着一把鐵錘子,背後揹着一些洛鐵,感覺是個鐵匠,我說難道這個傢伙就是失蹤的鐵匠啊,現在不能確定我們埋伏在兩塊石頭的背後,暗中監視那些人,產生對話的時候我還是聽不懂,真是後悔自己幹嘛不去學日語呢,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等下事情好了後得問問慕容到底說了什麼。
看着那些人嘴巴在動我卻一句話也聽不懂,慕容的臉色產生了幾次變化,同樣的嘴脣還在動,我說他吃口香糖這麼多啊,到現在還吃着呢,誰知道就在矮武田說到一句話的時候,慕容宇恆竟然主動出去了,還把隱身的效果解除,我還真是被他嚇倒了,不是說好不要輕舉妄動嗎,他這是幹嘛啊,要害死我們嗎?
沒想到慕容宇恆竟然又對着那幾個人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本來我以爲馬上就要打打,只是那些人聽到慕容宇恆的話後,竟然都沒有動手,而且還害怕起來連連退後,此刻慕容宇恆終於給我說了一句中文:“詩芮,過來吧,我終於明白了,原來綁架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只是因爲村長的女兒要得到黑水晶,製造了一連串失蹤的假象,黑水晶就在村長手裡,老鐵匠也是其中要想得到黑水晶的人!”
啊,不是吧?要是這樣,村長難道纔是造成這次事件的某後黑手嗎,我問慕容宇恆,那幹嘛不回去找那村長,或許我們都被騙了啊?
慕容宇恆一邊拿出一些鹽一般的東西撒到那幾個人的身上,讓他們竟然動不了,才一邊跟我說:“帶這些人一起回去吧,我已經用改良過的驅鬼鹽來釋放定身咒了,還有剛纔的矮武田只是我用稻草人編織出來的傀儡一般人又怎麼可能看得出來呢?”
我說不對啊,還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剛纔你不是在吃口香糖麼,那這件事如何解釋,聽到口香糖幾個字,就連平時木訥的慕容宇恆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什麼口香糖,我那個是在用脣語和那些人對話呢,不是跟你說過製造了武田傀儡的事情麼,那傀儡就算樣子再像都好,還是不會說話的,所以必須要我這個幕後來完成對白的這個部分。”
我在慕容宇恆的面前舉起了大拇指,估計不到他竟然還有這一着真是厲害,這次來帶雲霧洞窟意外地發現這裡還有暗路,又抓住了這幾個關鍵人物真是收穫不少啊,此刻我們用繩子把幾個人捆綁了起來,要把他們帶回去了,由於定身咒的作用,他們幾個根本控制不了身子,只能眼睛轉動一下,聲音我們也封閉了,免得在路上吵着我們回去。
回去的路上,在進入村子的時候所有人都用一種驚訝的目光盯着我們了,衆人議論紛紛的,有的說到村長女兒,有些說到鐵匠的,更加多的是說那陌生人,由於我們會獵魔感官,就算說話再小聲都好,都可以聽到他們在說什麼,有些人在說,除去鐵匠和村長女兒的那個人,從來都沒有見過。
他們可能不清楚,這次類似綁架的事件就是這個人起重點作用的了,我們直接到達了村長的家,當他發現自己的女兒回來後,是十分高興的,但同時由於看到第三個人而感到驚訝,他看到對方就道:“你是怎麼來的,不是很久就把你逐出村子了麼?”
“哼,你以爲我會這麼放棄啦,要是你們一天還在,我都不會讓你好過的!”那人見到村長就怒罵起來了,我說這怎麼回事啊,拉着村長就要問到底爲什麼,現在村長家外面還有其他人在,他就不想在那邊說,他把我和慕容宇恆拉到屋子的背後,讓幾個人看着鐵匠和他的女兒接着嘆了口氣再和我們說:“剛纔那個人,昔日到我家裡來提親過,但遭到我的拒絕,沒想到後來竟然做出了在屋頂沾污我女兒的事情,我就請來一位陰陽師想辦法在他的身上施放了詛咒,沒想到這個詛咒被他發現了,反過來施放在我的女兒身上,要是沒有黑珍珠我女兒就會死了!”
我說黑珍珠不是在你手裡麼?那村子搖頭道:“當然不是,我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不然那我早就拿出來啦!”
是麼?我想了一下,就過去問剛纔發怒的那人,他告訴我自己的名字是島太一,我問他,是不是你拿走了黑珍珠故意還說東西還在村長這裡?
島太一哼了一聲:“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沒有話可以說啦,沒有錯剛纔我是騙你們的,要不是你們會這種邪術,怎麼可以逮住我啊!”
聽到邪術兩個字,慕容宇恆有點生氣了,走過來對着那島太一就是一拳,罵道:“我們使用的不是邪術,而是道家最正宗的驅魔術。”眼看這次島太一是有點激怒我們的慕容宇恆了,這傢伙直接就被宇恆罵的狗血淋頭的樣子,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他發這麼打的脾氣,島太一卻還是滿不在乎的感覺,看來是不願意悔改了,慕容宇恆冷哼一聲,表示道:“你做的事情不是我能審判的,交給警察去處理吧,村長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另外你女兒身上有點輕傷應該是待在雲霧洞窟的時間太長而導致的,我覺得你應該幫忙調理一下,只是沒有黑珍珠,這種情況很難處理的了。”
慕容宇恆這樣說把村長等人都弄得緊張的不行,這意思就是說沒有黑珍珠還是救不了她啊,是我都被這句話嚇倒了,既然都幫忙到了這種地步啦,幹嘛不再幫忙下去呢,慕容宇恆真搞不懂什麼意思,以前不是很仗義的麼,村長和慕容宇恆道:“這位先生,你就救救我的女兒吧,既然你都能把她從鬼門關里拉出來了,爲什麼不把最後的這一步都做好了啊,求求你了,發發慈悲吧!”
慕容宇恆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動容,他只是動動嘴脣道:“我已經盡力了,黑珍珠我找不到,除非島太一能夠提供線索。”
怪不得,他這樣了,原來都是衝着島太一來的,聽到慕容說到他,才知道是這麼一回事,島太一由於剛纔的氣憤現在提及到黑珍珠的事情就故意隻字不提,還故意叫囂道:“你剛纔不是很兇的麼,現在沒有話說了吧,最終沒有我,你們還是救不了板本尤美子的哈哈,就等着看她被魔毒慢慢侵蝕致死吧!”
魔毒?那是什麼東西來的,真是有點想不明白,我就主動說道:“你不要嚇唬我們要是動手,你早就已經說不話來了!”
“哈哈,你敢麼,要是我死了,你們就永遠都不知道黑珍珠的下落!”那島太一看來是要耗我們了,他這樣子我們真是奈何不了的不是,我們是真的不能殺他,由於沒有辦法,我看着村長問他:“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找到黑珍珠麼?”
“暫時沒有,黑珍珠已經失蹤有一段時間啦,一定就是給島太一盜走了,這傢伙真是賊心不改,從前想娶我的女兒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也沒有變,就算我的女兒死了也不會願意讓她嫁給這種人的!”
村長的這句話說的有多狠大家應該知道,這下子島太一差點氣炸了:“我就知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會這樣說,滾你去的吧,你的女兒早就已經是我的人了,你看看她現在的反應!”
聽到島太一這麼說,村長的女兒板野尤美子卻突然暈倒了,大夥兒上前想扶着她但沒有來得及時,使得她一時間就倒在了地上,等板野尤美子被拉到牀上的時候,村長哭泣着罵島太一:“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對我的女兒幹什麼了啊!”
“呵呵,前天晚上她就是我的人了,想要得到黑珍珠嗎,那你就先放開我,其實我也不想讓自己心愛的人死的!”島太一的態度有了一點鬆弛,我走過去擋在了他的面前道:“色鬼,今天本姑娘就在這裡好好教訓你!”話音剛落一膝蓋就撞到了島太一的下方,呵呵這下子夠出氣了,那傢伙被痛的白眼都反了出來,那地方可是男人的命脈啊,一旦被擊中不痛得半死是不可能的,看着他蹲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雙腿心裡真是好受啊,誰叫你這麼欺負別人,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罪有應得。
我又沒有弄死他,就這樣折磨一下他已經夠了,誰知道如此幾次過後,島太一竟然跪在地上求饒了起來:“這位大姐姐,你就放過我吧,我告訴你黑珍珠在什麼地方了,行不,不要再折磨我了!”
估計不到他竟然害怕成這樣,於是我就順水推舟地罵道:“好啊,那你說說怎麼才能找到黑珍珠!”
“知道了,黑珍珠其實就在村子茅屋那邊的女陰陽師家裡,你去找她自然就可以找到了!”
女陰陽師,聽到這個詞語,我和慕容宇恆都看向了還在哭泣的村長,此刻有醫生來暫時觀看板野尤美子的情況,村長就轉過身來告訴我們,女陰陽師,哎,這個女孩本來也是我們村子的一員,可是她的母親之前犯了事情被我們趕出去了,所以她也在外面居住,說來這件事我應該好好深思,當年這件事我也有很大的責任啊!
村長沒有繼續說是什麼事情,我們也不好過問,反正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尋找黑珍珠幫忙醫治板野尤美子的病,既然有了線索我和慕容就出發了,留下島太一給人看守了起來,臨走的時候我還極力警告他讓他不要耍什麼花樣,那孫子看起來還真是害怕了,老是護着自己的下身不敢動彈。
離開了雨子村,按照剛纔島太一的指示,我們經過一些山路就找到那所謂的陰陽師茅屋了,這個屋子果然是挺簡陋的,不過外面卻有一個小小的庭院,種植了一些牽牛花,還有些紫羅蘭,香味濃郁的,整個屋子佈局蠻古典的,不過這樣的屋子大風來了不都完蛋了嗎,不知道里面的人怎麼居住的。
來到門前,我很有禮貌地敲了一下門,但想起自己不會說日語就讓慕容宇恆來打招呼了,他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後,裡面根本沒有反應,我就繼續敲門都沒有結果,我說是不是沒有人在了,不過慕容宇恆感覺裡面有元氣的存在,應該是有人的,我再次敲門,這下子門竟然自動打開了,剛纔還嚇我一跳了呢,要不是我反應快躲到後面去,估計會比眼前的女巫師嚇倒,這個傢伙怎麼全身都生長了一些如同田螺的東西啊,從皮膚的各個部位開始蔓延着,有些皮肉裂開了,流出了無數的血液,讓人看到就噁心,我都不敢靠近她了:“你們是什麼人?”
慕容宇恆還好點,看到她還能冷靜地道:“你就是女陰陽師?”
“恩,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難道是來看病的,那麼就進來吧,不要害怕,我會中文的,在你們國家有許多人也過來看病!“
竟然是這樣,不過她身上怪嚇人的,就算此刻中了屋子我還是不敢多看幾眼,只好找到一張椅子坐下,慕容宇恆就坐在她的對面,他直接和女陰陽師道:“既然你會中文就好了,我旁邊的這位朋友可是一句也聽不懂的!”
額,這個時候慕容宇恆還不忘記挖苦我,我白了他一眼道:“我們是來打探黑珍珠的啊,不要說我了,直接開門見山吧!”
聽到我說到黑珍珠三個字,女陰陽師有點驚訝地掠過了一種神色:“你們是怎麼知道黑珍珠的?”
看來這個東西還真是存在啊,慕容宇恆就把之前去雲霧洞窟到回村子的事情都全部告訴了這位陰陽師,得知情況後,她嘆了口氣道:“看來,島太一還是老樣子啊,這個傢伙沒有得救了,當初要不是他的父親,我今天不會來到這裡的。”
我問她到底怎麼回事,聽村長說過關於她們的事情,但因爲不好意思沒有說下去了,女陰陽就告訴我,幾年前我和媽媽在村子裡生活,父親死後,媽媽嫁給了村長,本來這樣的生活還不錯的,但自從島太一的父親看上我媽媽後,一切都變了,他竟然惡毒的在屋子的頂上把我媽媽強 暴了,村長知道當然很生氣啊,另一方面也變得很看不起我們,爲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他只好把我們趕出了村子,我們就在這裡簡單地搭建了一個草屋,一開始這裡比現在還簡陋呢,要不是我前年用陰陽術醫治了一些病人,估計現在都活不下去了,可是我的媽媽卻由於飢餓死了,當時我才十四歲。
我看現在的女陰陽師就是十九歲左右,看來這件事都有四五年了,聽到她的事蹟後感到挺可憐的,我安慰她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樣子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但你遇到的事情實在太值得人同情了,所以我喜歡你過得好好的!”
“謝謝了,其實每次給人治病後我都會多出一隻田螺寄付在身上,這就是我用陰陽術幫人治病的代價!”
呀,竟然是這樣,沒想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啊,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着她就是一陣悲傷,剛纔的害怕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全部變成了同情。
當然關鍵的事情要提及啦,就是黑珍珠的事情,女陰陽師見我們這次是來拿黑珍珠去治病的,就和我們道:“其實黑珍珠就在我的手裡,上次島太一去偷取老村長的東西,結果半路給我發現讓我攔截了,所以黑珍珠纔會在我這裡,你們要是需要就把它帶回去吧,好好幫村長的女兒治病,就這樣了!”
臨走的時候,我又和女陰陽師說了幾句話,真心希望她日後好好的,她沒有幹什麼點了點頭,說自己會很好的,就把我們送到茅屋外面,等我們離開後,馬上就往雨子村進發,有了黑珍珠村長的女兒很快就好了,他非常感激我們,這下子我們剛好打探前田雨子的事情,村長說前段時間的確有這麼個女子路過這裡,但住宿沒有幾天後就經過吊橋離開了。
我說那吊橋不是斷裂了麼,怎麼過去的啊?
村長道:“人家大概不是普通人吧,使用了一種轉移的法術就過去了,要是你們想找到她應該在屋子附近的那條橋過去,這樣應該會有點可能。
原來是這樣,道別村長之前我們把島太一這個傢伙交給了警察,罪人終於都得到應有的懲罰了我們的內心極其高興的,走到吊橋的位置,由慕容宇恆使用乾坤大挪移,很快我就到了對面的空地,這裡有一處長滿了熒光植物的草叢,不知道那是什麼植被了,在上面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中間有一些黑黝黝的東西,而且竟然還會動,看清楚一些才發現那些草叢都如同一條條的屍蟲一般在地上游動着,我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植物啊,慕容宇恆拉着我退後幾步就道:“看來這條路我們走不了,還是返回村子再說吧!”
沒有辦法我們只好回到村子,把情況告訴了村長,村長看到我們回來了也是特別驚訝的,接着他說自己也不知道那邊的情況,吊橋很早就已經斷裂了估計是上幾代的祖先爲了防止那些植物過來才這樣做吧。
可能真是這樣,暫時過不去,我們得想想辦法處理掉那些植物,但村子裡沒有人知道啊,忽然間我們竟然又想起了茅屋的那個女陰陽師,她應該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