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見步行事,畢竟我們也沒有可能24小時看守着他啊,不過剛纔佟靈兒已經在他的辦公室暗中佈置了一法陣,應該沒事的!”
說着我已經被景輝送到家裡了,又過了午夜,估計這次上班又得打瞌睡了吧,但爲了朋友,這些根本不算什麼,今天晚上聖誕節,明天就要上班了。
幸虧回到家裡後躺在牀上我還是比較容易入睡的,大概是今天晚上也折騰了一段時間,給陸少天留了言說最近要小心一些什麼的,我就睡覺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看到景輝又問他可以占卜出那割舌兇手的位置沒有,他告訴我,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算出來的,首先那傢伙是要在方圓5000公里外,但奇怪的是今天早上自己占卜的一刻,卻發現沒有他的蹤跡了。
“你意思是說他一個晚上就消失了麼?”
“我也不知道,挺奇怪的,這個割舌兇手估計又不知道跑那裡去了,真搞不懂他的殺人動機,這些還是讓陸少天去處理吧,我們化妝的,幹嘛管他這麼多呢?”
“我知道,但這件事和陸少天有關,而且他有危險!”
“你不是也安置了法陣在他辦公室麼?沒事的,要是你還不放心,可以到他家裡或者路上也佈置些什麼法陣,當然那也是鬼物才害怕的,你不是說他是個殺手麼?”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陸少天這個哥們還是等他自己來處理吧,要是有什麼事情真他嗎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畢竟我們不可能24小時地看着他,儘管他是我兒時一直玩到大的好哥們。
陸少天的事情暫且不說,那割舌兇手找不到了,也不提及,我們恢復了昔日工作的習慣,
之前那請假負責火葬的監控室的哥們還沒有回來,沒有辦法我就繼續接管了這件事,有一天晚上快要下班,我在電腦屏幕當中卻又看到了一下詭異的現象。
那是什麼,上次一個還燃燒着的人站起來在攝像機的前面跳舞,這次呢,棺材被送進去裡面,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出來了,棺材依然被大火包裹,可卻怎麼也燃燒不壞,我就立刻讓可瑩過來看這是怎麼情況。
當她發現棺材離開燃燒爐的時候,連忙讓工作人員下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誰知道那些人到了下面卻沒有發現在哦電腦屏幕裡看到的情況,那一刻我不怎麼相信的,於是就親自下到火葬爐裡面看。
不曾想,果然和在屏幕前看的不一樣,可是攝像頭這樣的東西會拍攝到一些用肉眼看不到的東西,難道火葬的過程中出什麼事情了麼?
那一刻我回到了監控室,眼看那棺材燃燒着自動被打開了,那當中竟然躺的是一個穿着聖誕服裝的人,這個人不是之前在公安局差點奪去陸少天生命的那個男人麼?
看到他那在棺材裡面沉睡的模樣,突然打開眼睛,此刻火葬爐下面的工作人員也有了情況,說是在火爐的位置出現了一個人影,滿身燃燒着火焰的人影!
問起他到底是那個燃燒爐的,那些工作人員卻沒有一個可以說出來,因爲這批死者當中根本就就沒有一個是男人,多的都是老人家和一個小女孩,因此我說的那個男人是不存在的!
這一瞭解我就冷汗直流,看着電腦的屏幕,此刻那男人在火葬準備室使勁地跳躍着,有點像殭屍,不過全身卻是燃燒着火焰的,如同一個被燒到一半卻發現自己還活着的人!
可瑩看到這裡嚇得整個人軟癱在了座位上,就在我想離開,再次下到火葬準備室的時候,竟然發現那男人已經在我們的背後了!
之前我就遇到過他,記得當時是在奶奶回魂之前呢?怎麼這個傢伙好像陰魂不散一般呢?還有他幹嘛會和那個割舌兇手一樣的打扮呢?沒有錯,這兩個人一定是同一個人來的!
當我發現了他舉起手燃燒着身體地跑了過來,我連忙推開可瑩,他撞到了電腦桌子上,使得桌子和電腦也跟着燃燒了起來,這傢伙估計是碰觸到什麼那樣東西都會燃燒的!
因此我們不能靠近他,一邊跑一邊躲,我發現他漸漸被自己身上的火燃燒殆盡了,地上竟然留下了一把剪刀,我想去撿起他但發現自己一撫摸這把剪刀,腦海裡面就會出現許多死者恐怖的臉孔。
所以我最終沒有拿起它而是讓一個人把它用塑料袋收起來,交到陸少天那裡去了。
事後問起景輝,問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沒有?他告訴我那割舌兇手有可能之前去過我們殯儀館,而且還是在燃燒過程中出了意外沒有發現的吧!
我就這件事問了負責管理火葬爐的幾個同事,一開始他們都不敢承認的,但後來可瑩來了,要是發現有人在工作過程中出了問題不承認就會開除這個人,終於一個比較年輕的女火葬師開口了:“這件事是我乾的,當時我打了一個瞌睡不小心把那個人的骨灰和另一個人的骨灰調轉過來了!”
“你也真是的,這種事情必須要認真處理,雖然你現在承認了但也得停工1個月,你回去想想以後應該怎麼辦?”
在可瑩責備那個女孩的時候,我又問她:“你給我說說調轉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可以嗎?”
“他叫項晉鵬,死於一場工程意外,當時他的臉被剪刀叉開,舌頭也被剪刀割斷了,半邊臉慘不忍睹的,等送過來後你們應該有幫助他重組啊!”
這女同事這麼一說我就記起來了,之前果然有一個死於工程意外的男人送到這裡,這個人本來是一間扮演公司裡的技工,做工藝的時候那機器卻出現了故障硬把他的頭都吞到裡面去了。
終於瞭解到爲什麼這個“兇手”爲什麼要割掉死者的舌頭,這是因爲他死的時候也是遭受到了如此的痛苦,他是個冤死的人,怨氣很重,要用自己的雙手弒殺更加多的人來解恨。
但他最終什麼又不殺陸少天,而且回到火葬爐引火自燃呢?我們就解釋不了,只是1個星期後,我們在殯儀館裡面收到一則消息,就是那個被可瑩停工的女同事死了。
死的時候舌頭不見了,而且躺在自己家裡的浴缸裡面,整個浴缸的水都被染成了紅色……
這件事我們也不好解釋,但既然已經過去了我們也不好去繼續研究,景輝最近請了假說是家裡要遷墳什麼的得一個月纔回來,這下子我變得比以前更加忙的,基本上化妝的時間比睡覺的還多,新來的同事又比較緩慢,我這就做的半死不活的,累死了。
經過了幾天,等幾個新同事逐漸上了手,工作就輕鬆了一些,這一天,陳可瑩突然和我說:“過一段時間,殯儀館可能要擴展,這件事我們必須要認真對待,畢竟現在許多市區的殯儀館也在增大!”
“增大到什麼程度呢?”
“應該要多加一半左右吧!到是我們的收入就會翻幾倍了,而且藏屍量也會比現在多上許多!”
“希望快點動工吧,畢竟這可是大工程來的!”
說着,可瑩拉着我說是回去昔日她讀大學的地方看看,現在正下班,我見沒事幹也就跟着她去走走。
來到大學這裡倒是發現她昔日讀書的和我那個破美術學校的地方可是截然不同,就一個教學樓加圖書館已經是我們整個大學的範圍了,加上宿舍操場什麼的可以比我們學校大幾倍,而且所有樓房都是新的,如同剛剛建設了一般太厲害了。
我和可瑩回到這裡,許多哥們還以爲我們是在學校裡面讀書的情侶呢?可瑩這麼漂亮讓那些哥們都向我投來羨慕的眼光,同時也有嫉妒,我則是無視他們,一起和可瑩來到一座實驗室的外面。
在這裡我感到很奇怪的,就問她:“你怎麼在這裡停下了?”
“橋教授剛纔說有事情拜託我,好像是最近發現了什麼秘密,你知道的,我向來就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
“好吧,不過不要這麼着迷,不然對你不會有好處的!”
“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等我吧,要是沒有興趣的話!”
“我還是跟你進去吧!”其實我是想看看這個橋教授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可以讓可瑩這麼多年了還記得他。
不一會兒後一個穿着白大衣的歐吉桑果然出來了,他看到我的時候,好像當我是透明的一般,拉着可瑩就進入到他那個辦公室,就在他那佈滿皺紋的手拉着可瑩那嫩白的小手的一刻,我的怒氣卻不打一處來,這個老幫菜不是在趁機佔可瑩便宜麼?
一路跟着他們進入到這個實驗室,橋教授卻不讓我繼續進入到裡面的一個小房間了,本來我想問他幹什麼的,但可瑩轉身和我說道:“詩芮!你先出去吧,或許橋教授有什麼秘密要告訴我,有外人在不好的!”
“我是外人麼?”聽可瑩這麼說,我差點就真的來氣了。
那橋教授卻沉着臉,好像有點惱怒地罵道:“這是我的地方你進來幹什麼?沒看到我和她在研究問題麼?”
“研究你爺爺,我看你是不懷好意罷了!”
“你!我會有什麼不懷好意呢?她是我之前的學生,我只是有事情拜託她而已!”看我們馬上就要吵起來,可瑩一邊推着我到外面,一邊抱怨地和我說:“好了!詩芮,就當是他不好,但我們真有事情要談,你先出去吧,橋教授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其他人知道他的秘密的!”
沒有辦法我只能暫且出去,但內心還一直很不放心這個橋教授,而且覺得他有點怪怪的。
來到外面我站在實驗室旁邊想找窗戶往裡面看,可發現這個實驗室竟然是沒有窗戶的,奇怪,這傢伙工作的時候都不透透氣麼?大門也不開,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等了一會兒,可瑩一個人出來了,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般讓我送她回去,可是我卻問道:“他剛纔沒有猥 褻你吧?”
“沒有,你想那裡去了,他只是拜託我一件事,這幾天我得忙一下,我要給他寫一份報告,我會在這附近的教學宿舍住幾天,沒什麼事情你可以不過來!”
“你決定了?確定那傢伙不是對你有什麼想法的麼?”
“你想到那裡去了,他是我的教授,之前在大學要不是他的栽培,我現在還什麼也不是,他教會了我給屍體化妝,和重組、解剖屍體,他是我的恩師!”
我看可瑩對着這個橋教授尤其敬重的,也不好說什麼了,坐公交送她回家後,自個兒經過昔日的地鐵站,經過地下通道回到家裡,果然在一天後,可瑩就到那大學寫什麼報告了,她臨走的時候拜託我要把殯儀館裡的事情處理好,走的有點匆忙,而且說是半個月左右纔回來。
現在可瑩不在,我很喜歡逗留在她的辦公室這裡,接連幾天本來好好的,誰之地一個晚上我在這裡值班,就聽到手機響動了起來,劃開屏幕發現來電者竟然是可瑩,我就問她:“這麼晚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啊?”
“詩芮!你在哪裡?我現在很害怕,就在我宿舍的那具屍體突然動了,她蒙着頭整個都在動,在我的宿舍動,而且我的宿舍現在沒電了!你快點過來可以嗎?我真的很害怕啊!啊啊!他來了,那屍體來了!”
電話裡頭是可瑩驚恐沙啞的慘叫聲,我想她一定是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了,這件事應該和之前那橋教授拜託她的事情有關,想到這裡我披上一件外套立刻就往外面跑。
坐了出租車到上次可瑩的那間大學,當我找到她的宿舍後,果然發現這裡停電了,正確的說是整座大學都停電了,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我打開手機的照明系統進入到可瑩現在的住宿,一邊喊着她的名字來尋找她的蹤跡。
這個宿舍比起任何地方都要黑暗,設備有點簡陋,不過倒是很清淨的,之前聽說可瑩要在這裡寫報告,這種地方倒是很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