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山水畫我看到過兩次了,印象當然深刻,由於它的中心有一個怪異的小孩,原本那傢伙左手拿着一盞油燈,頭部長着牛角,還有銀白色的毛髮,右手拿着一個流星錘,但現在看去,它左手拿着的東西竟然變了,而且小孩的人頭不見了,正放在了它右手上面,左手的油燈反而變成了流星錘。
驚訝的我指着那山水畫就道:果然是變了,你們看看,我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它不是這樣的!剛纔上樓之前我也再次看了一眼!
唐天聽到我叫喊,馬上就把注意力轉移了過來,他對着那山水畫某個位置撫摸了一下,咔嚓一聲,畫面竟然旋轉了起來,在山水畫的背後開出了一條通往地下的小路!!
怪不得這裡還有一條暗道啊,不知道小時候我有沒有發現這裡,等小路開出來後,沅二第一個走上前去,我和唐天也馬上跟在了他的背後。
這個傢伙剛纔不是有點害怕嗎?現在又一馬當先的,不要告訴我,他想得到什麼東西,懷疑是在這條小路里面?
我們跟着沅二走了沒多久,就到達了這個地下層的一個密室裡去了,密室當中空蕩蕩的,黑漆漆完全沒有光線,還帶着一點點潮溼的感覺,上次我和唐天在支卜山某個村子的地下水道里面就曾經有過這樣的感覺,現在再次遇到我又感到渾身不自在的。
問起唐天知道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他沒有回答我,跟在了沅二的背後,當我們到達密室末端一塊牆壁的時候,這裡卻密封了起來,沅二這個傢伙焦急地在附近敲擊了起來,我想他一定是想看看有沒有其他機關。
沒想到就在這個動作的過程中,密室好像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傳來了,唐天一聞馬上就感到不對勁,他捂住了我和他的口鼻,小聲地道:有問題,我們應該馬上離開這裡,有什麼下次再來看吧!
沅二本來還想逗留一會兒的,可是看到周圍情況越來越不妙就跟着我們離開了,幸虧我們剛纔走的快,等我們回到一層的時候,感覺全身都有了一點癱軟的感覺。
唐天說這是一種帶有疲倦的毒霧,不知道是誰發出來的,原本我以爲是蜘蛛女鬼但那傢伙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在這裡校服女生被捆綁了起來,身上爬滿了許多蜘蛛,估計不到她在這裡,由於唐天在,這傢伙很快被收復了,我想學校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這件事就如此過一段落了,我不知道唐天怎麼發現這裡的,不過他這種特殊人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不奇怪。
因爲沒有發現了,我們看白天馬上就到了,就只好乘坐來的車子回去。
今次沅二和唐天好像沒有發現什麼,而我卻無意中在清朝古宅樓梯的位置撿到了一個玻璃球,還沒有拿去研究呢?!
要是父親在的話,他一眼就看的出來這個到底是什麼年份的寶貝了。
回到便利店,我按照這顆晶瑩剔透的玻璃球的外形翻閱了許多本歷史圖冊,可是都沒有發現,難道這種寶物在書籍上都沒有記載嗎?那真是萬中無一的商品啊!!
由於這個東西特別的貴重,加上我不知道它有什麼用,既然能在清朝古宅那裡出現的東西一般都不會這麼簡單吧,有時候我還會懷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讓我拿着這個東西。
辛苦了一個晚上,驚恐的不得了,我本來想喝杯啤酒定定驚就睡覺的,沒想到纔剛躺下,手機就響個不停了,搞得我連睡覺都不行,我連忙拿出手機看到是玉蘭的號碼才接的,要是換了其他人,我一定會關機。
玉蘭是我的大學同學,最近又聯繫上來了,聽說是找不到工作。
接通電話後,玉蘭在裡面有點焦急地和我說道:我奶奶現在癌症末期快要死了,所以最近我都沒有時間陪你出去,等她過生後,你得過來看她一次啊!
原來是這種事情,我知道玉蘭一直都很喜歡她的奶奶,聽說是小時候她都很疼惜她的,玉蘭的父母就在她5歲的時候就死了,一直以來都是她們兩個相依爲命的,我知道要是玉蘭奶奶過生,她一定會很傷心的,所以我很認真地安慰了她,畢竟這個好姊妹十分的重要,自從大學畢業後,都沒有幾個人再和聯繫了。
掛了電話後,我對着天花板想了許多,玉蘭的奶奶要過生了,就像我父親一樣,他死後我在世間上就沒有最親密的人了。
不知道玉蘭有沒有男朋友的,從來就沒有聽她提及過,想了一下感覺眼皮特別的沉重,我就漸漸地入睡了,不知道怎麼的,我好像看到自己去到了一間醫院的急救室,然後有許多醫生和護士在搶救一個頭發脫光了的老太婆,一個可憐的女孩在手術室外面等候着,那樣子特別的緊張和悲傷,她好像很怕裡面的老人家會出事,走在走廊上,沒有一刻可以停下來。
等到手上室的紅燈變成綠燈,那些醫生和護士走出來了,女孩很緊張地詢問他們情況,幸虧老太婆暫時還沒有事情,女孩又鬆了口氣,不過醫生他們說老人家最多捱到下個星期一的時候她又特別的失望。
我站在她的背後,看着她送着老人家進入了一家病房,然後淚水不住地流淌,都感到特別的痛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我站在病房外面的窗戶偷看裡面的情況的一刻,病房裡還有其他病人和一些病人家屬,那老太婆竟然忽然直直地坐了起來,冷漠地轉過腦袋用一根已經完全被黑的手指頭指到了我的方向,我發現她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這個舉動特別的明顯,但周圍的其他人依然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就如同根本沒有人發現一般!
這裡有如此多的人,沒可能一個也沒有看見啊,我驚懼地站在原地,發現那老太婆竟然下了牀鋪,她的頭部完全光禿了,大概是由於癌症化療的副作用吧。
接着她朝着我窗戶的這個方向緩慢地走過來了,我看到那趴在她牀鋪的女孩依然沒有反應,我不敢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等到那老太婆來到我的面前,緊貼着窗戶的一刻,我發現她舉起雙手在窗戶上劃來劃去的,好像在寫什麼字。
等她完成那幾個字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原來她是放心不下她的孫女讓我這個好朋友要好好的對待她,我猛然地點了點頭,同時恐懼得不得了,不曾想就在那女孩害怕地往病房外面走去的一刻,我發現那老太婆又回到了牀鋪上躺着,就如同剛纔她根本就沒有起來。
女孩看老太婆沒有反應了,就害怕地走出去叫醫生,沒想到等醫生過來後,老太婆又恢復了正常,我確定她剛纔一定是靈魂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所以纔出現了短暫的休克狀態。
看到這裡我忽然打開了眼睛,原來剛纔的我是在做夢啊,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在旁邊的櫃子那裡摸索着手機,不曾想卻摸索到了一樣光禿禿的東西在手裡,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我驚駭地發現,之前玉蘭送給我的那個馬戲團布娃娃的腦袋竟然也沒有多少頭髮了,之前我就發現它老是自動掉頭髮的,不曾想現在掉的竟然如此嚴重,害怕的我馬上起來,拿着這個布娃娃就往樓下走去,當我看到垃圾桶就順手把它扔掉。
回到二樓房子的時候,把餘下的那些頭髮用掃把打掃乾淨,感覺這件事真是邪門的,玉蘭這個傢伙幹嘛要把她奶奶送的布娃娃送給我啊,一開始還以爲是她對我好,但現在想來我發現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