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ong,寶兒現在在哪?”電話接通,韓載錫直接問道。
“和她朋友去k歌了,走了大概半個小時了。”
韓載錫趕忙問道:“是在哪裡k歌你知道嗎?”
“內,是狎鷗亭洞一家名爲輝煌的娛樂場所,就在娛樂公司的旁邊”權萬奎說道。
韓載錫的心中越來越不安,這個時候金泰熙現了他的異常,走過來詢問怎麼回事。
韓載錫沒空解釋,直接走到了徐長浩的面前,說道:“hiong,我需要你的幫助。”
於此同時,輝煌的VIp包間1o2o,本來應該唱歌的kTV包間並沒有歌曲的聲音。
“啪”的一聲巨響,一個手機被硬生生的摔到了茶几上,手機應聲而碎。
權寶兒背靠着牆角,緊張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俞勇亨。
“想打電話報警?還是想通知你的家裡人?”說話的男子正是和韓載錫在烤肉店打過架的年輕男子,此刻他臉色猙獰,身上散着些許酒氣。
權寶兒轉頭看了看坐在沙上的一個女子:““你什麼意思,李秀雅?”
此刻包間裡有五個人,俞勇亨一個,站在俞勇亨背後,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權寶兒的女人兩個,還有一個就是坐在沙上瑟瑟抖的一個女孩子。
“米啊內,寶兒歐尼,我也是沒辦法。”坐在沙上,被權寶兒稱爲李秀雅的女孩子流着眼淚說道。
“想不到吧,權寶兒,你幫助過無數次,和你最要好的李秀雅居然會背叛你,把你帶到這個包間裡來。”站在俞勇亨身後,一個長相和身材都不錯的女孩子說道。
權寶兒此時眼中含着憤怒,冷聲說道:“你們把我騙到這裡來,想做什麼,直說吧。”
這時候,聽到權寶兒說話的俞勇亨突然嘿嘿一笑,一巴掌扇到了權寶兒的臉上。
權寶兒吃痛,嬌嫩的臉上瞬間多出了五個手指印。
“我真懷疑你哪裡來的自信,到了這種環境下,居然還敢這麼囂張。”俞勇亨冷笑道。
權寶兒臉上捱了一巴掌,卻眼睛都沒眨一下:“你這種人也就是會欺負女人,你以爲你很有能力嗎?”
俞勇亨聞言,怒上心頭,就聽身後的女人說道:“勇亨oppa欺負你不算本事,我來總可以吧。”
說話的女人跳上前,揚起手就向權寶兒打去,權寶兒單手抵住了她,然後反手一巴掌扇回了過去,那個女人沒打到人,反而臉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讓在場的人都蒙了。
沒想到,權寶兒在這種情況下還敢還手,還敢激怒別人。
那個女人吃痛,打人沒打到,反而被打,頃刻間瘋了起來,上前對着權寶兒就是拳打腳踢,權寶兒也不甘示弱,兩個人混戰到一塊。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俞勇亨並不着急上前幫忙,只是坐回了沙上,仰起頭又喝了一杯酒。
“哧啦”一聲響。
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俞勇亨轉頭看去,只見原本扭打的兩人也不打了,那個女子怔怔的看着權寶兒,手上還拿着衣服的殘渣,權寶兒的上衣被她撕爛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透露了出來。
權寶兒這時候終於哭了出來,緊緊的抱住自己,縮在了角落裡。
房間裡安靜的嚇人,除了權寶兒的哭聲就只剩下了呼吸的聲音。
那個打人的女子突然很不安,轉頭看向了俞勇亨。
只見俞勇亨此時已經站了起來,緊緊的盯着權寶兒,慢慢的走了過來。
現異常的兩個女子都上前,其中一個說道:“勇亨oppa”
俞勇亨此刻臉色通紅,呼吸急促,緊緊的盯着權寶兒透露出來的肌膚。
“勇亨oppa,別這樣。”兩個女子都上前制止,但是俞勇亨似乎沒聽到,一擡手把兩個人推向了一旁,然後撲向了權寶兒。
權寶兒開始尖叫,開始祈求,這一刻的她終於害怕了。
“求你了,不要這樣!”權寶兒哭喊道,但是她的哭喊聲反而更加激了俞勇亨的獸性。
在場的三個女孩子開始害怕,開始瑟瑟抖,她們原本只是想教訓下權寶兒,絕不敢讓俞勇亨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但是事實上情況已經脫離了她們的控制,她們想上前制止,但是又怕禍及自身。
就在這個時候,包間的門被打開,在場的人都是一驚,看向了門的方向,一堆人走了進來。
俞勇亨可能是過於興奮,連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韓載錫帶着徐長浩,金泰熙,金亨洙等人終於趕到了這個包間,他說要請徐長浩幫忙,指的是請他幫忙調一下監控,權寶兒出門大概半小時,也就是差不多剛剛趕到這家娛樂會所的樣子,有徐長浩的幫忙,又知道大概的時間,他很快的從監控裡看到了權寶兒和另外一個女子,他順着監控,找到了這個包間。
韓載錫進了1o2o包間,掃視了一下現場,這一刻看到了權寶兒,和壓在權寶兒身上的俞勇亨。
腦袋裡一陣轟鳴,他睚眥俱裂,衝上去,一把把俞勇亨翻到了一旁。
俞勇亨本來就喝了點酒,又被韓載錫翻倒,一個不穩,跌落到了地上。
韓載錫此刻看清了權寶兒,只見他絲凌亂,衣衫不整,還有破裂,臉上有巴掌的痕跡還有淚痕,這一刻它的心臟突然撲通撲通的開始震動,腎上腺素急分泌。
他站起身,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套在了權寶兒的身上。
然後赤.裸着上身,轉身面向了俞勇亨。
也不作多想,不作停留,衝上去朝着對方的臉上直接飛起一腳。
“啊!!”現場的人尖叫了一聲。
俞勇亨嘴角開始冒血絲,牙齒估計碎了幾個。
韓載錫雙眼通紅,翻身撲了上去,揮起拳頭朝着對方的臉上招呼。
一拳,兩拳,三拳,韓載錫不知道自己揮了幾拳,他現在已經沒有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腦海裡只有一個年頭,殺了他。
權寶兒慢慢的從害怕當中回過神來,恍惚當中,他似乎看到了韓載錫的影子,那個男人正在對着俞勇亨泄,似乎要把自己全身的力氣用完。
韓載錫擡起頭,看了一下四周,一旁的茶几上剛好有一瓶瓶裝的啤酒。
他拿起啤酒,一聲冷笑。
“你,你要幹什麼。”俞勇亨此刻終於恢復了理智,看到韓載錫拿着酒瓶,一臉的驚恐,“你,你敢,你想坐牢嗎?”
俞勇亨驚恐的說道,希望法律能給韓載錫一點約束,讓他恢復理智。
韓載錫邪邪的一笑,雙眼裡佈滿了血絲,想也沒想到把瓶子呼向了俞勇亨的腦袋。
“砰”的一聲巨響,夾雜着俞勇亨的慘叫。
獻血順着俞勇亨的頭部開始往下流淌,濺到了韓載錫赤.裸的肌膚上。
獻血刺激了韓載錫的神經,他的手上還剩半截玻璃瓶,上面的玻璃尖刺可以致人死亡,他揮起了右手,拿起了酒瓶,用尖刺的方向向着對方的脖子上方狠狠的刺了過去。
俞勇亨看到了韓載錫的動作,這一刻,他肝膽俱裂,他做夢也沒想到,原來,對方真的想要他的性命。
俞勇亨這一刻感到驚懼,這輩子第一次離死亡如此之近,他忍不住下體一緊,小便失禁。
“求你,不要,我錯了。。錯了。。”俞勇亨結結巴巴的說道。
鮮血淋漓的臉上佈滿了祈求的神色,可惜那猩紅的血液以及可憐的表情沒有引起韓載錫絲毫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