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還沒說話,韓載錫當先說道:“先,我們今天來這,不是爲了讓您同意我和寶兒談戀愛的,您先不用着急着火。八一
”
“mo”權相一怔。
“阿扎西,您和我父親一樣,都是爲人父母的,我能體諒我父親的一片心意,所以我也能體諒您的一片心意,我這個人做事,不會爲了一己私慾去讓別人做不願做的事情。”韓載錫繼續說道。
權相漸漸的冷靜下來,他看了看韓載錫,似乎又看到了他平時乖巧的一面,他嘆了口氣,說道:“你明白就好。”
韓載錫繼續說道:“我明白,身爲外人的我有什麼資格把您辛苦養大的女兒直接帶走,不管以什麼理由也好,我都沒有這個資格,就算以後寶兒結婚生子,她依然是您的女兒,這點誰都改變不了。”
權相怔了怔,說道:“你想說什麼,直說吧。”
韓載錫繼續說道:“我問您一個問題,寶兒他以後一定會結婚的對吧。”
權相點了點頭:“她當然會結婚,但是現在談戀愛還太早。”
韓載錫擺了擺手,繼續說道:“那就對了,寶兒她以後肯定會結婚,爲什麼對象就不能是我呢,我今天來不是想和您說我要和她談戀愛,而是想說以後我想娶她。”
權相冷冷一笑:“那是以後的事情。”
“對,那是以後的事情”韓載錫說道,“那麼說說當前吧,我來這只是爲了讓您同意我和寶兒見面而已,作爲普通朋友那樣,我想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權相一怔,想了想,心情漸漸的平復了下來:“如果你們只是當成普通朋友一樣交往,我自然是會同意。”
權相心裡想的是韓載錫畢竟救過寶兒兩次,他再怎麼不近人情也不能阻止兩人像朋友一樣相處,就算對方互有情愫,但不影響生活和學習,以及影響到寶兒的聲譽的話,讓兩個孩子見見面也無不可。
韓載錫微微一笑:“所以我們之間不存在分歧,阿扎西,我和寶兒談戀愛其實和普通朋友沒兩樣,我尊敬她,她尊敬我,我們也尊敬長輩,到現在爲止,我們也只是牽過手而已,我只是希望以後能見到寶兒,其他的,我不敢奢求,至於未來,那時候我們都長大了,我說過我會娶她,我希望那時候您就別在反對了,讓我和寶兒自己做主。”
權相的臉色緩和下來,點了點頭:“你要見寶兒我是不會攔的,至於以後你們長大了,如果還想在一起的話,我自然無權干涉,不過,載錫,雖然你成了的編劇,但是你真的以爲這樣你就能配的上她嗎?”
他這話說出口,韓風哲的臉色不好看,權相繼續說道:“我說這話沒有惡意,你們要知道,以後寶兒肯定要出道的,我希望寶兒選中的人是能在娛樂圈給予他庇護的人,很顯然,載錫,就算你現在成爲了的編劇,你依然沒有能力做到。娛樂圈裡的編劇多了去了,能出名的有幾個呢,你能保證你一直能在立足嗎?”
權相說這話也代表了大部分普通人的看法,他韓載錫就算再天資出衆,再年少俊才,但他真的能持久嗎?世界上從來不缺天才,但是有幾個天才能一直天才下去的,權相懷疑韓載錫的能力,至少韓載錫目前做的這些還讓他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對方能守護好自己女兒的希望。
韓載錫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直接說道:“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我也希望阿扎西你能相信我,不如這樣,我們做個約定。您現在不同意我和寶兒談戀愛不要緊,但是以後我如果證明了我可以保護好寶兒,還請阿扎西你不要在干涉我們了。”
“你說的好聽,你要怎麼證明?”權相說道。
韓載錫嘴角揚起笑容,一種前所未有的自信從他的心臟直衝腦海:“很簡單,我要登頂韓國的編劇圈,我要成爲大家公認的編劇no.1”
“登頂?”權相一怔,忍不住嗤笑道:“你還真敢說,果然是年少輕狂”
韓載錫卻很有把握:“阿扎西,能做的,我都做了,能承諾的我也都承諾了,這代表了我和我父親的誠意,您看呢。”
權相想了想,說道:“好,第一,我答應你可以見寶兒,但是你們見面的時候必須有他哥哥在場,第二,如果你能做到所謂的登頂韓國編劇的位置,我就是提前讓你們在一起又如何,你就是讓我陪酒道歉,我也照做不誤。”
韓載錫嘴角揚起一絲微笑,這一時刻,不會太久。
韓載錫爲什麼敢這麼說,因爲登頂編劇的位置說起來好像很難,但其實只要做到一件事情就行,就是得到幾大電視臺年終大賞的最佳編劇獎就可以了。
這個大獎,代表了韓國編劇的最高榮譽,只要拿下這個,他就是大家公認的編劇第一,至少在那一年是這樣的。
這件事情,看上去很難,但其實它的難度,還不如韓載錫考上編劇的難度,因爲考上編劇,他需要的很大一部分能力來自於他自己,而獲得最佳編劇獎,他只要原樣複製這個電視劇劇本就行了,他腦海裡的劇本原本就是獲得過大獎的劇本,這就像是做提前知道答案的練習題一樣簡單。
韓載錫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權相自然不想再說什麼,如果韓載錫真的能成爲韓國編劇的第一名,那不管他的年紀如何,他都已經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了,也能在娛樂圈有說話的分量,這樣的人足以保護權寶兒不在娛樂圈受到傷害,但是,說實話,韓載錫能做到這些嗎?他反正是半點都不信的。
幾人意見達成了一致,便不在說這個話題,金鐘雲揮了他調解人的作用,很快把氣氛給調節了一下,讓一開始劍拔弩張的氣氛淡了下去。
幾人聊了沒多久,便相互告辭着離去。
韓載錫帶着韓風哲和金鐘雲坐上了出租車,車上面,韓風哲忍不住抱怨道:“權師傅這個人也太霸道了一點,我們載錫哪一點配不上他們家的女兒。”
金鐘雲知道他有火,勸解了幾句,韓載錫微微一笑,說道:“阿爸,他這麼說也有道理,他身爲寶兒的父親,兩次寶兒受到欺負的時候他都沒有起到做父親的作用,所以他想要寶兒找一個能保護她的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mo?寶兒受欺負?這是怎麼回事?”金鐘雲一驚。
韓載錫把權寶兒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說道:“不過還好,最終都化險爲夷,也算是老天有眼了。”
金鐘雲和韓風哲聞言都是忍不住撇了撇嘴,金鐘雲忍不住說道:“這個權相也真是的,你救過他們家女兒兩次,他居然拿這個臉色對你,我都不知道里面的緣由,知道的話,我剛剛當場就說他了。”
韓風哲也是一臉的不甘,倒是韓載錫勸解道:“我救寶兒是一回事,我和寶兒談戀愛又是一回事,我倒是能理解他。”
金鐘雲聞言忍不住嘆了口氣:“你這孩子,總是想方設法的爲別人着想,要我說,權相他不把女兒嫁給你纔是他的損失。”
韓風哲看到韓載錫一臉風輕雲淡的樣子,感覺很自豪,他嘆了口氣說道:“載錫,你既然這麼想和寶兒在一起就不應該把話說的那麼滿,登頂韓國編劇的位置,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嘛。”
韓載錫擺了擺手,笑道:“就是因爲不可能,所以權相阿扎西才答應的這麼痛快,阿爸,放心吧,我是因爲有把握才這麼做的。”
他現在心情不錯,他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至於約定這個事情對他來講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他和權寶兒談戀愛,一直都是相敬如賓,最多的也就是牽了牽手,做了擁抱,說起來大部分的時候和普通朋友沒兩樣,他需求的也只是繼續這樣下去,直到自己有能力娶她爲止。
說起來,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權寶兒,他這樣對權寶兒的父親妥協,一方面是體諒他做父親的一片苦心,一方面是希望自己能和權寶兒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希望自己兩個人的戀情能受到親人們的祝福,要不然的話,就算最後他們兩在一起了,權寶兒和她父母的感情產生了裂痕,想必她也是不開心的。
事實上,不知不覺間,韓載錫自己都不清楚,他已經在想方設法的爲權寶兒考慮了,他心裡想的,都是希望權寶兒能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