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班機和柳如若的專機同時抵達機場。
也不知從何時起,人有了高低貴賤之分,也許是從人類擁有了文明開始。也許是文明越高等,貴賤就越分明。
很多時候分明貴賤的方法不在於你的出生,你的工作,而是在於你有多少錢。
比如有些人去銀行可以吹着空調,喝着飲料,然後慢條斯理的數着鈔票。而有些人去銀行去只能站着,忍受着三十多度的高溫,忍受着不冷不熱的服務,然後戰戰兢兢的接過幾張鈔票。
又比如這個機場分着普通通道與貴賓通道。
像胖子這種坐着頭等艙而來的旅客,剛剛好夠上通行貴賓通道的資格。像柳如若這種乘着專機的人物那貴賓通道根本就是爲她準備的。
胖子一夥四人正向貴賓通道行去。少女看來是在生某人的氣,因爲她對某人蹬鼻子上臉。而胖子已無視少女的存在,他地眼神忙着留漣四周。唐裝中年人看着少女的表情無奈中帶着溺愛。舒夜看着少女一臉的笑容,不過當胖子的目光偶爾的轉向他的時候,他的笑容就變得很難看。
“哼,有眼無珠。”少女嘀咕了一聲。
“丫頭,說什麼呢。”胖子道。
“不準再叫我丫頭,我說有些人的眼睛有毛病。”少女恨聲道。
“哦,你是說我該看你了?”
“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懷疑你是不是天境高手。”
在胖子的注視下,少女承認自己很失敗:“誰要你看了,我是說你捨近求遠,有眼無珠。”
看着胖子離去的目光又有重新聚焦自己身上的意思,少女忙道;“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要你看我,雖然本小姐麗質天生,國色天香,但是從來是拒帶色的目光於八百里外,喏,我說的是那。”
胖子順着少女暗示的方向看到三個女人,至於女人身旁的保鏢就直接忽略了。那三個女人能形成三道亮麗的風景,最能吸引男人目光的是一個妖嬈嫵媚的女人,那張帶春的臉簡直能顛倒衆生,這是一個妖精般的女人。如果看了這個女人你會過火的話,那麼下面一個馬上能另你降溫,不是那女人不美,而是太美,美的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但她那精緻的臉上卻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還有她那身高貴的制服能讓你感到火爆,卻也能讓你感覺到自形慚愧。這裡是集矛盾於一身的女人。剩下的一個女人則充滿了神秘,因爲她像是來自中東的***女人一樣。不過在胖子的目光下沒有神秘可言,這女人很年輕,女人臉上的墨鏡遮不住她那絕世容顏,寬大的衣裳也遮不住她那美好的身段,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過柔弱。胖子不知不覺的把她和身邊的少女做了對比,無疑她和少女一樣都屬於天驕的行列,兩人都有着別人夢寐以求的容顏。但光看外表就知道兩人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少女的臉上永遠帶着幾分俏皮,少女是屬於活潑張狂類型的,有着一顆古靈精怪的心。而她的臉上書卷氣比較重,並不是因爲她臉色蒼白,而是她那臉上獨有的那份寧靜,這是一個真正愛好書卷的人才能擁有的,從這份寧靜中可以看出她是個內斂的人。
胖子爲什麼要把她和少女對比?其實他看到她和少女都會想起兩個人,兩個在他生命中與衆不同的人。
“看呆了吧,就你這德行。”少女有些不快。
聽少女這樣說胖子就越現出那色迷迷的眼神。
“咦!那兩個女人像不像兩個人。”少女道。
胖子終於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少女:“你這說是什麼話,那本來就是兩個人,還是大大的美人。”
少女白了眼胖子:“爲老不尊,我是說那兩人好像是兩個明星,那個把自己裹的像木乃伊一樣的像是柳如若,另外一個好像是叫什麼水什麼。”
“丫頭,你說誰爲老不尊呢,小心管教你。”胖子道。
少女向胖子做了個鬼臉:“愛誰是誰貝,敢收拾我回去我就告訴師傅。”
唐裝中年人聽少女越來越離譜,忍不住呵斥:“婉兒,不得對前輩無理。”雖然是在教訓少女,但是口氣中還是充滿了溺愛。
少女聽了唐裝中年人的話後像是受了委屈一樣,低聳了個腦袋,連走路都變的有氣無力。
唐裝中年人看到她那付樣子,好像於心不忍,但看看胖子,也就沒說什麼。
胖子看了少女和唐裝中年人的樣子很想笑,他當然明白唐裝中年人在想什麼了,於是就說;“沒事,小孩嘛還是活力點好。”
少女聽到胖子的話後馬上像變了個人一樣,那委屈好像丟到了九霄雲外一樣,就連胖子說她小孩也不在意了。
“真的?你不介意,其實我也沒什麼嘛,就是活潑了點,師傅也經常這樣說我的。”
胖子無奈:“古靈精怪。”
似乎那三個女人很有身份,她們不光配備有保鏢,現在快到通道時竟然有專人來迎接她們。有專人來迎接還不算什麼,厲害的是那貴賓通道竟然有人專門爲她們鋪設了地毯,那地毯紅的刺目。剛纔出去的那些人可沒有這待遇。爲什麼說是專門爲她們而鋪的,因爲那些迎賓看着她們嘛。
胖子他們要比那羣人早到通道那麼一會,看來胖子要享受下這地毯迎接的滋味。
可惜天不遂人願,在胖子接近通道時有人出來攔住了他。
攔路的人還算客氣,無非是先道歉,然後就是什麼特殊原因,需要胖子等待會了,最後還許了胖子他們一個小小的好處——一張購物卷。
胖子看着少女,意思是叫她做決定,少女看起來雖然有些張狂,但是本質上絕對是好的,是明事理的,本來她想等等算了,可惜後面傳來一句話改變了她的主意。
“前面不要擋路了,好沒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