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一場他起弦風雅,奏一段白頭韶華。人生一場大夢 ,世事幾度秋涼。 夜來楓葉已鳴廊, 看取眉頭鬢上 。酒賤常愁客少, 月明多被雲妨 。中秋誰與共孤光 ,把盞悽然北望彈劍高歌過荊州,空拋紅豆意悠悠。
我自流連隨風笑,凡人癡夢各不同。渺渺時空,茫茫人海,與君相遇,幸甚幸甚!看那天地日月,就像在我心中,你從未離去,也從未改變。回首彼岸,縱然發現光景綿長。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每一段故事都沒有停止夜殤的腳步,幾人收拾好行裝繼續前行。在走到一個荒郊野外之中竟看見幾人穿着衙差一樣的衣服在朗朗乾坤下強搶民女。
鬱恆禕看到後便氣憤着說:“在這朗朗乾坤,天子腳下竟如此的任意妄爲,這王法何在?”於是幾人便前去出手相救。
“住手!否則讓你們有來無回。”
於是,那幾人便停下了手望了望鬱恆禕幾人,放下了那名女子便向着鬱恆禕走來。那個一臉橫肉的人說:“吆,你是誰呀!
口氣倒是挺好大呀!你知道我是誰嗎?敢管我的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吧!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免得惹禍上身。”
妍箐又出來出頭了,笑着說:“你知道姑奶奶我是誰嗎?我能讓你魂破三界。”
那人便氣憤不過了,便要出手。而妍箐施了一點小小的法力,那人的劍卻怎麼也刺不過來。此刻卻有人拿了把劍從大家都沒有看到的地方刺了過來。當鬱恆禕看到後,便迅速施法去阻擋那個的進攻。
妍箐看到後憤怒着說:“你竟然偷襲我,我看你是不想在人世間生存了是吧!好!我成全你。”在準備施法的時候,鬱恆禕伸手拉住了她說:“不可以,我們不可以用法力去奪取人類的生命的,你忘了?”
“可是,他是這樣的人呀!”
“無論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沒有權利去剝奪他的生命,他的生命會有他自己的定數。”於是,株涵便去拉回了妍箐說:“好了,好了,我們不和他計較,我們宰相肚裡能撐船。”
“幾人饒命,我們是朝廷裡的官差。本想着沒事,便出來轉悠轉悠,卻碰見了這個姑娘,便想着抓來玩玩。沒想到便碰見了你們幾人大俠。還望各位手下留情。我們不敢了。”
鬱恆禕便對着幾人在不斷的求饒的人說:“你們走吧!記住,如果你們再做壞事,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是,是,我們不敢了。”於是,他們便迅速的逃走了。
其實,就在鬱恆禕去拉妍箐之時,偶爾將衣袖掀開了。那個老農看見了這個圖標,不由得驚了一下。待到那人走了以後,老農還在呆呆地看着鬱恆禕。大家都看到了老農在呆呆的看着鬱恆禕還以爲是受了驚嚇,便不停的在叫他:“老伯,老伯,沒事了。”
老農才初醒一般說:“奧奧,謝謝各位,救了小女。”
“沒關係,以後要小心一點。”
“唉,現在是官宦當道,昏君無爲。受苦的還是我們這些貧苦百姓呀!我們今日得幸,遇見你們幾人相救,但不知下次有沒有那麼幸運了。還請幾位駕臨寒舍,讓小女做幾樣小菜以報答幾位的救命之恩。”
“老伯,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不行,你們就給老夫一次機會吧!”
妍箐便接道:“既然,既然老伯那麼陳懇,不如我們就留下吧,反正天也黑了。”
落柳弦:“是你餓了吧!”
妍箐撇了撇嘴說:“是呀!我是餓了,難道你們不餓嗎?”
老伯笑了笑說:“來吧!來吧!天也快黑了,這裡比較偏僻,附近也沒有什麼客棧。就在舍下將就一晚吧!”
夜殤笑笑說:“好吧!既然老伯都這樣說了。我們就勞煩老伯一晚吧!”
鬱恆禕望了望大家,大家都點點頭表示同意,說:“那好吧!那就勞煩老伯一晚吧!”
“客氣了。你們可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呀!”
“哪裡哪裡,真的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於是,鬱恆禕幾人便跟着他到了他的家裡。
到了老伯的家中,老伯讓那女子做飯。夜殤看見了,拉着妍箐說:“我們也去幫忙了。”
那個姑娘說:“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
妍箐說:“沒關係的,反正我們也沒事。”於是,三人便到了廚房。
他們男子都在聊天。老伯介紹道:“我舉目無親,膝下無子無女。這一小女還是我收養的,是她一直陪着我。”
“那她的家人呢!”
“在很早的時候就走了。家中就我們父女兩人。今日幸好有幾位大俠出手相救。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這一小女對我非常的重要。”
“唉!您也是實屬不易呀,一個人扶養她長大。”
“哎!習慣了。有她陪着我,我已經開心了不少。”
落柳弦由是感慨道:“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然而,株涵接道:“愛子心無盡,歸家喜及辰。寒衣針線密,家信墨痕新。見面憐清瘦,呼兒問苦辛。低徊愧人子,不敢嘆風塵。”
接着,一頓香噴噴的晚飯便已經上來。老農說:“粗茶淡飯,還請各位不要嫌棄。”
“怎麼會嫌棄呢!已經很好了。”
妍箐聽見了說:“誰要是嫌棄,今晚沒飯吃。”
於是,大家都笑了。
老農說:“去,把我的好酒拿來!”那個姑娘便轉身去拿酒。
鬱恆禕聽見拿出好酒,便起了酒勁。說:“奧?老伯還是愛酒之人?”
“你也是?”
妍箐說:“他可是個我們的酒鬼呀!”
“沒看出來呀!好!等一下讓你品嚐一下我的珍藏好酒!”
“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哈哈!”拿來以後,便倒上了滿滿的一杯說:“來!嘗一下。”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便聞了聞說:“果然好酒,散發出來的香就是不一樣的。”然後品了品,之後便說:“菊花酒:他鄉共酌金菊酒,萬里同悲鴻雁天。今日登高樽酒裡,金菊清香滿手傳。”
老農稱讚道:“果然識酒!”然後又倒了一種酒說:“再嚐嚐這個。”
鬱恆禕同樣的動作,飲罷說:“落酒:不知桑落酒,今歲誰與傾。色比涼漿猶嫩,香同甘露永春。十千提攜一斗,遠送瀟湘故人。 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別離情。”
老農又給他到了最後一杯酒,讓他品嚐。他說:“新豐酒:清歌弦古曲,美酒沽新豐。新豐有酒爲我飲,消取故園傷別情。心斷新豐酒,銷愁鬥幾千。新豐美酒鬥十千,咸陽遊俠多少年。”
老農真是欣喜若狂,彷彿遇到了知己一般,但又非常的差異說:“你怎麼知道這些?”
鬱恆禕說:“這三種酒也是我義父的最愛喝的酒。我便經常去打獵,然後換得的錢去義父買酒。”
老農心想:這是是他嗎?便說:“真沒想到,你的義父也喜歡,那你的義父是?”
“這個,我也不知。他平常都很嚴肅,也不和我說,只是一味地去要求我做事情。所以對於他的過多的事,我也不是太瞭解。”
“奧奧!”看着有那麼多的人在,老農也沒有再多問。只是想找個時間單獨的和他談。
於是,大家便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