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殤漸漸的看清了身邊的人後,將牀邊的人看了一遍。最終,眼睛停在了鬱恆禕的身上。起身便抱住了他,說道:“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我夢見我又在一片沒有光亮的世界裡,那個世界裡沒有一個人。我一直在尋找,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你的影子。我好害怕,好想你!”大家都沉默了。
鬱恆禕抱着她,拍拍了她的後背說道:“不用怕,我在這呢!”妍箐真的是聽不下去了,上去把夜殤和鬱宇恆禕給分開了。
妍箐說道:“你呀!你眼裡只有他一人嗎?那我們呢!”
鬱恆禕站了起來,接着便出去了。妍箐坐在了牀邊夜殤說道:“怎麼會呢!我的心裡還有你們,我也好想你們。”
“我就說嘛!我還以爲你真的把我們這些人給忘了呢!”
夜殤也保住了妍箐:“太感謝你們爲了救我吃了那麼多的苦。”
妍箐鬆開了夜殤看着她的眼睛說道:“我們沒有怎麼吃苦,這次救你的最大功臣櫛雨。她爲了救你,把命都豁出去了,你應該好好的感謝她。”
夜殤把注意力轉向了還在身邊站的櫛雨。夜殤向櫛雨伸出手,櫛雨也伸出手去握住了夜殤的手,走到跟前。妍箐站立了起來,櫛雨坐了下來,說:“真的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就知道總有一天你還會成爲我們曾經的櫛雨。”
櫛雨哭了,抱住了夜殤說:“曾經是我對不起你,那樣去害你,你始終還是那麼的相信我。”
夜殤:“我們註定是一家人,無論你走多遠,你始終還是會回到我們這裡的。”
妍箐和雪霜也是淚流滿面,四人瞬間抱在了一起。妍箐說道:“是的,我們註定是一家人一起走,永遠都不會分開的。”
莫月霖看到此情景說道:“好了,夜殤也是剛醒,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大家都擦拭着眼淚相互看了看又突然笑了,妍箐說道:“這不是高興的嗎。”
“以後高興的事還多着呢!”之後對着妍箐說道:“你和赫凜先去聊聊吧!自從你走的這幾天,赫凜可是連眨眼都不敢的眨一下的看着宮門口。”妍箐看了一下赫凜笑了笑。莫月霖又說道:“好了,都走吧!”
之後,赫凜帶着妍箐離開了,株涵帶着妍箐離開了。落柳弦呢!只對夜殤說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看你。”
夜殤笑着說道:“好的,放心吧!我會好好休息的。”之後,便帶着雪霜離開了。夜殤紛紛揮手。最終,只有莫月霖了。莫月霖把夜殤平躺在牀上後,給她蓋好了被子說道:“好好休息,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等身體好了,還有很多事等着我們去做呢!”
“放心吧!我會的。”之後,莫月霖也離開了,換上了門。
莫月霖一離開了夜殤的房門後便去找鬱恆禕了,一猜他肯定就是去喝酒了。莫月霖配了他喝了兩杯說道:“今天不要喝那麼多了,這件事也算是落地了。你先回去看看樂安公主還有你的孩子吧!畢竟他們纔是你真正的家人。”
“那你好好的照顧夜殤。”
“你不說,我也會的。回去吧!”
鬱恆禕便離開了。回去之後,就看見妹妹在照顧孩子,妹妹看見他後說:“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鬱恆禕接過孩子,說道:“辛苦你了。”
“我沒什麼辛苦的,辛苦的是公主。你先去看看公主吧!”鬱恆禕搖晃了孩子,孩子即刻就不哭了。妹妹還說:“這孩子這麼小還學會認人了,剛纔一直在哭,你一抱,這就不哭了。”
鬱恆禕把孩子輕輕的放在了搖籃裡,之後就說:“我去看看公主了。”
“恩,你去吧!”鬱恆禕輕輕的走進了寢室。看見公主在牀上躺着,公主聽見了動靜說:“是恆禕嗎?”
“是我,你怎麼知道是我?”
公主起身說道:“聽你的腳步的聲音就聽出來了。”
鬱恆禕走到牀邊,公主抱住了鬱恆禕,鬱恆禕也抱住了他。
寂寞空留落柳弦一人了,一人獨在房頂彈奏了那傷悲滿溢的高山流水。雪霜選擇留下來去陪他,落柳弦問她:“爲什麼不回去休息?”
“睡不着。”
“你睡不着?”
“你都睡不着,爲什麼我就不能?你們之間是事我都懂。”
落柳弦笑了笑說道:“你懂什麼?趕緊回去睡覺吧!”
“我不回去,我什麼都懂,你不要看我年紀小。我知道你爲何而愁,你喜歡夜殤姐,而夜殤姐卻不喜歡你對不對。我知道你心裡很不好受,你就讓我在這靜靜的陪着你吧!”
以後,落柳弦不再說話了。便靜靜的彈奏着曲子。彈奏的曲子連風都動容的悲傷了。愛卻不能說,是一種極致的悲傷,是一種窒息的心痛。只有把隱抑在內心深處的情感藉着琴音發泄出來。
直到又過了一天,矢烈蘀有些着急了。便讓豁散去查她的行蹤,結果通過豁散的追問後才得知,櫛雨並沒有帶着魔衛出發,而且奇怪的事,也沒有人知道她的行蹤。豁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便立刻通知矢烈蘀,由於他身上的法力也是來源於內丹上的,所以可以憑着自己的內力可以查出內丹的去處。接着,矢烈蘀的面前擺放着一面鏡子,施法冥想。結果看到,櫛雨接過內丹後,便偷偷打開結界潛出宮了。在宮外他還看見他化身爲櫛雨的模樣,跑到了鬱恆禕的身邊。再後來就到了小木屋,回到了吳國。之後,就一片黑暗,再也看不見了。矢烈蘀大怒:“可惡,竟然是櫛雨搞得鬼,一切都是鬱恆禕設計好的。”
豁散還是一臉茫然得說道:“內丹和鬱恆禕,櫛雨有什麼關係?”
“都是你讓我重用那個人,害的我中了鬱恆禕的奸計,我竟沒有看出來她就是櫛雨,她隱藏的夠深呀!”
豁散知道情況後,便趕緊跪地求饒說:“至尊饒命,我也是被蒙在了鼓裡。”
“你是不是和他們竄通好了,才讓櫛雨留在我的身邊。”
“不是,至尊我對你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鑑的,絕對沒有起過背叛之意。至尊饒命,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櫛雨,我只是以爲他是我們的人。想要提拔他也是爲了至尊着想呀!我想着至尊身邊沒有了赫凜,得找個武將在輔佐至尊登上霸業。”
“哼!我從還就不需要什麼武將,只要我想做的,就沒有我做不到的。事到如今,你認爲我還會相信你嗎?來人呀!把豁散給我押下去。”
接着便來了兩個人,豁散瞬間惱怒地站了起來用陣法將他們困在那裡說:“我一直對你忠心可嘉,沒想到卻落得如此下場。我現在才明白赫凜和櫛雨是多麼的明智,你從來都是那麼的自負,認爲你永遠都是對的。我真後悔沒有聽赫凜的話早點遠離你。你永遠都不可能統治三界的。”
這些話激怒了矢烈蘀,矢烈蘀即刻集結手掌之氣,向他打過去。豁散拿出旁邊立的紅旗,在這旗上施法去對抗矢烈蘀。接着,便用這個紅旗發出火焰向矢烈蘀進攻。矢烈蘀順手拿起了鏡子去擋,結果火焰反噬到了豁散的身上,豁散就這樣被活活的燒的灰飛煙滅了。
忠心了一生,卻得到了一個灰飛煙滅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