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政府的安排和想法都很不錯,英國政府事先對悲傷的英國民衆進行了統計,英國政府得出的結論是悲傷的民衆很多,所以英國政府才覺得英國民衆現在已經開始痛恨隆美爾了,當然這次採訪還是實況轉播。
前次被氣暈的記者,爲了證明在哪裡跌倒的就哪裡爬起的名言,他又把採訪放在了前次的地方。
記者帶着幾名廣播實況轉播的助手,來到前次被氣暈的地方,記者擡手看看手腕上的表,此時剛好7:30,居然和前次採訪的時間一樣。
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地點,就看能不能採訪到相同的人。可天下就有那麼巧的事情,記者採訪的那幾個人每天都是從這條街道去上班。
那這個巧合就順理成章了,大家每天都要經過這裡去上班,他們不會因爲有沒有記者的採訪而改變。
“嗨!記者先生,你康復出院了啊!”
正在看手錶的記者聽見有人喊自己,連忙擡頭一看,差點吐血,剛好是前次把他氣得暈倒的那個噴青。
不過,此時,這名青年雙眼紅腫,臉上還有少許淚痕,。記者看着這名對自己打招呼的噴青心中暗想:
“這噴青明顯是剛剛哭過啊!絕對是這噴青在聽聞大英帝國地中海艦隊被殲滅之後,也像其餘的英國民衆一樣失聲痛哭過。”
這下記者心裡有底了,上次讓這小子氣了個半死,記者打算找回一點面子,所以記者就把這噴青當着自己今天的第一個採訪者。
“原來是你小夥子啊!請問你願意接收採訪嗎?”
小子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帶着淚痕的臉頰,故着瀟灑地說道:
“可以,只是時間不能太長,我8;30必須趕到公司去。”
“不會耽誤你的,謝謝你的配合……請問這位先生,你知道直布羅陀才發生的海空大戰結果嗎?”
那名被採訪的英國噴青不假思索地答道:
“知道啊!英國地中海艦隊主力基本被隆美爾殲滅了,地海艦隊的司令還戰死了,這真是讓人悲傷的一個消息。”
記者聽完噴青的話,不由得心中暗喜:
“你小子以前不是崇德媚外嗎?你不是崇拜隆美爾嗎?現在知道這個納粹將軍給英國的傷害了吧!”
但作爲記者,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情緒表露在臉上。記者繼續問道:
“隆美爾那個納粹將軍給大英帝國帶來如此大的傷害,隆美爾那個納粹將軍摧毀了大英帝國海軍幾百年的榮譽,請問先生,你對隆美爾這個納粹將軍有什麼看法?”
這個問題有點難答,那名被採訪的噴青開始沉思起來,記者沒有去打擾他,稍許,那名噴青好像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記者先生,我在申請一遍,隆美爾是德國將軍不假,但他不是納粹,他沒有加入希特勒的政黨,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不容污衊。”
記者聽到這裡心暗叫不好,難道這噴青還沒有改性子,隆美爾都把大英帝國的臉打腫了,而且是打了一次又一次,難道這小子就不知道什麼是愛國嗎?
那名被採訪的噴青沒有給記者說話的機會,他繼續說道:
“對於大英帝國地中海艦隊被隆美爾殲滅大部分主力的事情,我想這應該怪海軍那幫混蛋拿着高薪不幹人事,那些軍艦可都是咱們納稅人的血汗錢。
你看看,那幫混蛋就是這麼給我們回報的,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去給隆美爾將軍打,而且一次比一次打得悽慘無比。
這能怪誰?不能怪隆美爾將軍,怪就怪海軍那幫混蛋,我說啊!他們是合該被揍,全部給隆美爾將軍揍死纔好,留着這幫混蛋只會揮浪費納稅人的血汗錢。
所以我不恨隆美爾將軍,我反而更加崇拜隆美爾將軍,是隆美爾將軍擊碎了那幫腐朽者虛假的強大,是隆美爾將軍讓我看清楚了海軍那幫混蛋虛僞的本質。
我只恨海軍那幫混蛋,因爲他們丟掉了大英帝國幾百年來建立的榮譽。
榮譽是用赫赫戰功獲得的,而不是人給予的,更不是人施捨的,記者先生,你說我說的對嗎?”
“啊!”記者聽完噴青的話,直接呆滯當場,他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記者心裡那個後悔啊!自己怎麼偏偏不信邪,又找這個混蛋來採訪呢!
不行,必須立即換人採訪,也許能救場,正當記者打算採訪別人的時候,周圍已經響起了“啪啪啪”連續不斷的掌聲。
記者周圍已經不知不覺地圍了一圈圍觀者,被採訪的青年一說完,大家都覺得這青年說得實在太好了,紛紛給予他掌聲。
圍觀的人羣聽完那青年的話,可就議論紛紛了:
“對啊!我們恨隆美爾幹什麼啊!是海軍那幫混蛋不給力纔對。”
“海軍那些混蛋拿着高薪,喝着美酒,摟着小妞,就他們這樣還想和隆美爾將軍鬥,我看他們敗得不冤。”
“對對,這也是給那些混蛋敲響一個警鐘,不然他們就會醉生夢死一輩子。”
“我也這樣認爲的,海軍那些混蛋還沉醉在祖先的餘蔭裡醉生夢死,是給他們當頭棒喝的時候了,不然大英帝國就要毀在他們手中。”
這些圍觀者說的好啊!句句都是發自肺腑,記者拿什麼去反駁人家,別人都說的是至情至理,事實也是這樣,記者無言以對。
記者這下****了,看來這份記者的工作是保不住了,在記者想到現在工作那麼難找,就有點搖搖欲墜了,記者害怕再一次暈倒出醜,他咬緊牙關堅持着。
“嗨呀!這不是上次暈倒的那名記者嗎?今天怎麼又來採訪了。”
記者一看,上次採訪的那幾個對隆美爾崇拜加愛慕的花癡女出現了,他們臉上可沒有淚痕,而是笑逐顏開地對着記者說話:
“記者先生,怎麼樣,我們的隆美爾很帥吧!”
這什麼跟什麼啊!但記者的職業道德還是不錯,他強忍着悲傷與無奈回答道:
“隆美爾是很帥,這個我必須承認,但我今天採訪的話題是你對隆美爾怎麼看,不是去討論隆美爾帥不帥的問題。”
幾個女人立即嘰嘰喳喳開始和記者磨嘰起來:
“我對隆美爾的看法就是他很帥嘛!帥到讓我心動,帥到讓我朝思暮想,不行嗎?”
記者一陣暈眩,他繼續咬牙堅持着,而他心中在咒罵:
“是誰,是誰他媽褲腰帶沒有栓緊,蹦躂出這麼幾個崇拜隆美爾的臭娘們,上帝啊!求你,求你替****%死這幾個臭娘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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