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怎麼了,你的臉色有點蒼白,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去休息下。”
龍德施泰特的話,把曼施坦因立即驚醒,曼施坦因可在心中責怪隆美爾了:“兄弟,你這是要幹什麼啊!難道你想去搶劫波蘭中央銀行,如果這件事情被元首知道了,你就是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但做爲隆美爾鐵桿兄弟的曼施坦因,肯定要給自己的兄弟掩蓋這一切:
“總司令,隆美爾上校是奉元首的命令道來華沙的,咱們南方集團軍羣就應該儘可能地提供方便,不然引起元首對總司令有所猜忌就不好了,所以卑職認爲,還是按照元首先前的命令執行吧!隆美爾上校可以搜查華沙任何地方。”
曼施坦因就是勸說龍德施泰特,讓他同意隆美爾接管波蘭中央銀行,可龍德施泰特還是拿不定主意:
“參謀長,如果隆美爾那小子真的去洗劫波蘭中央銀行,那我們該怎麼辦?”
“總司令,這好辦啊!元首給咱們的命令上不是說得清清楚楚嗎!元首大本營警衛隊可以搜查華沙任何地方,我想波蘭中央銀行也在華沙城內,理應是元首大本營的搜查範圍,就算隆美爾有什麼動作,也與咱們南方集團軍羣沒有任何的關係。”
龍德施泰特想想也是,可他還是有點猶豫不決:
“可是……“
曼施坦因忙接過話頭說道:
“總司令,沒有什麼可是的,柏林可有無數雙眼睛盯着波蘭的這些財富,如果咱們接收那些財富,如果全部上繳國庫,勢必得罪那些人,比如貪婪成性的空軍元帥戈林。
如果咱們不上繳那些財富,咱們又無法對元首交代,元首追究下來,總司令怕也是難辭其咎,所以卑職認爲,那些財富就是燙手的山芋,現在既然有愣頭青來接手這左右爲難的差事,總司令何不順水推舟呢!”
曼施坦因說的道理不可謂不明白,龍德施泰特這下是真的被曼施坦因說動了,龍德施泰特不在猶豫,立即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命令波蘭銀行外的國防軍撤離。
曼施坦因隨即離開司令部,親自開車直奔波蘭中央銀行,曼施坦因知道自己的兄弟隆美爾不少那種貪婪的人,這麼多年的兄弟夥,曼施坦因對隆美爾的爲人極爲了解。
而現在的境況是擺明了隆美爾想去洗劫波蘭中央銀行,一向重視自己榮譽的隆美爾爲什麼要這樣做,曼施坦因想知道原因,所以他連警衛員都沒有帶,自己親自駕車去波蘭中央銀行,就是想親口問問隆美爾爲什麼要這樣做。
話說隆美爾把自己的大部分兵力部署在波蘭中央銀行的外面,他只帶着對自己極爲忠誠的警衛排,攜帶着氫氧火焰槍進入了波蘭中央銀行。
銀行內已經人去樓空,波蘭的那些銀行職員早就跑光了,地上到處都散落的文件,可見那些銀行職員是多麼匆忙地逃跑了。
沒有外人也少了處理這些人的麻煩,但壞處就是要親自動手去找波蘭中央銀行的金庫,而且只能用氫氧火焰槍切割。
銀行的金庫一般修建在地下,而且大門是全金屬的大門,這樣的地方到的是很好尋找,隆美爾很快就找到了金庫的大門,果然不出所料,波蘭中央銀行金庫大門是扇全鋼的金屬大門。
隆美爾二話不說,就指揮人用攜帶的幾隻氫氧火焰槍開始切割金庫的全鋼大門,切割如此厚重的全鋼大門,起碼要幾個小時才行。
半小時後,一名衛兵匆匆忙忙跑來報告:
“報告隆美爾上校,哨卡那裡有位叫曼施坦因的中將要見你。”
隆美爾一聽是自己的兄弟曼施坦因來了,是驚喜又驚恐,驚喜的是在這裡遇見自己的兄弟,驚恐的呆板固執的曼施坦因會不會阻止自己洗劫波蘭中央銀行的金庫。
不管曼施坦因是帶着什麼目的來的,隆美爾都必須去見自己的兄弟曼施坦因,大不了把自己想用這些錢組建老兵基金和支持德國武器研發的事情,老老實實地告訴曼施坦因,隆美爾相信,曼施坦因應該能被自己說通。
隆美爾在得知曼施坦因來了,連忙走出銀行大樓去迎接曼施坦因,稍許曼施坦因就開着小車來到了銀行大樓前面。
當隆美爾看見曼施坦因居然是自己開着車來的,當時就覺得自己沒有白交曼施坦因這個兄弟,這說明曼施坦因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帶着人去洗劫波蘭的中央銀行的事情。
“曼施坦因兄弟,你怎麼來了?你是不在南方集團軍羣擔任參謀長嗎?”
走下車的曼施坦因面色鐵青,他雖然在龍德施泰特面前爲隆美爾說了好話,但如果他的兄弟真的要洗劫波蘭中央銀行,並且不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曼施坦因從此就沒有隆美爾這個兄弟,因爲曼施坦因不想和一個貪婪之人做兄弟。
面色鐵青的曼施坦因看着隆美爾,不苟言笑地說道:
“隆美爾,我爲什麼親自駕車來波蘭中央銀行,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到現在你還想揣着明白裝糊塗嗎?隆美爾你欠我一個解釋。”
曼施坦因說完就滿面怒容地盯着隆美爾,而隆美爾在聽完曼施坦因的話後,心中的石頭反而落了下來,既然自己的兄弟曼施坦因什麼都知道了,那隆美爾完全沒有必要在去隱瞞什麼,直接把自己的謀劃的事情坦白地告訴曼施坦因就是了。
波蘭中央和大門外還有四十輛載重五噸的大卡車,駕車的德國士兵都在,隆美爾當然不能在大衆廣庭之下給曼施坦因解釋,他只能上前幾步,悄聲說道:
“我的兄弟,你來得正好,我有一件關係德國未來的一件事情找你商量,請借一步說話。”
曼施坦因看着無比真誠的隆美爾,繼續鐵青着臉點點頭道: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連兄弟都沒得做。”
兩人一起走入銀行大樓內,隨便找了一間辦公室,這間辦公室有點凌亂不堪,地上全是散落的紙屑,甚至還有一些文件燒燬後留下的灰燼,兩人都沒有在意這些,曼施坦因沉默不語,他在等待隆美爾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