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咳咳”安則灣拿開了白婉放在他腰上的手, 轉過身來,回抱住她,摸了摸她的頭說着“你去收拾吧, 我去廚房弄點吃的”說完就看似很鎮定的走開了——當然, 如果他他同邊的走路姿勢的話。
白婉紅着臉進了臥室收拾衣服貼身衣物, 收拾收拾着就呆在了那兒不知在腦補些什麼。
“收拾好了嗎?吃飯”安則灣一進來就看到白婉手裡拿着件bra, 聲音頓住了, 熱氣彷彿都往臉上走去,他有些尷尬的咳了咳,便轉身離開了。
白婉也想觸了電一般的放下了手中拿着的東西, 抱着剛剛收拾好的貼身衣物和一些護膚品走了出去,放到了箱子裡。
弄好這一切時飯菜已經上桌了, 考慮着晚上兩人就都離開了, 安則灣每份菜的分量都不多, 這樣一來也就不用擔心浪費的事。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安則灣夾了筷子菜放在了白婉碗裡問着。
“嗨由…係數…”白婉包了一嘴的飯,含糊不清的說着。
“嚥下去再說, 別噎着了”安則灣想着:這丫頭吃飯還和以前一樣,像個土撥鼠似的,總是把腮幫子撐得鼓鼓的。
“喝點湯吧”看她半天咽不下去,安則灣給她舀了碗湯遞了過去。
“差不多了,拿些洗漱用品就行。”白婉就着湯終於嚥下去了嘴裡的飯。
“那個不用收拾, 那邊給你準備着呢。”安則灣說着。
“咳咳…什麼?咳咳”白婉這下沒被飯噎着, 被湯給嗆了。
“加州那邊給你準備了一套呢, 你不用帶, 護膚品啥的都是你平常用的牌子”
“你…怎麼會備着那些呢?呀, 你這是預謀了多久要把我拐過去啊?!”白婉拍着桌子站了起來,她覺得旅遊這事安則灣是預謀已久的, 絕不是什麼一時興起。
“吃飯吧你,別瞎想”安則灣把她按了下來。
見白婉還是一臉不信的盯着他,安則灣便說着:
“你和我在一起了,我當然得爲把你拐過去做準備了。”
“切,說的我沒人要,眼巴巴的等着你回來似的。”雖然是事實,可白婉還是嘴硬着不肯承認。
“你沒等我我也得備着一套啊,萬一你哪天回心轉意了呢?再說,還不准我備上一套當個念想在心裡想想已婚人士的生活嗎?”安則灣看着白婉一臉死不承認的樣子,便逗着她。
白婉聽着覺得他這話說起來輕鬆,可她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即使她真和別人在一起了,也會有個人一直給她準備着一切等她回頭——女人總是感性的動物,這種算不上理智總是莫名的讓她們感動。她低頭吃着飯,再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感覺眼睛酸酸的,彷彿有些東西就要滴落下來了一樣。
下午三點,一切都收拾好了的兩人開車去了機場,大概因爲不是旅遊的旺季,四點多的時候兩人就已經在候機廳裡等着登機了。
安則灣拿着平板,白婉就靠在她的肩上看着,手裡還拿着包零食啃着,簡直快將候機廳當成電影院了。這時的她看上去似乎已經沒有了身爲一個明星的警覺性,在這種公共的場合也沒有和安則灣保持着距離——可只有她自己心裡知道,她一直想着:曝光就曝光吧,和他一起秀秀恩愛虐虐狗不比微博界有名的宅女+單身狗來得有意思多了嗎?
飛機到達洛杉磯國際機場時已是13個小時後的事了,這時已是第二天的七點左右了,這時正是洛杉磯的下午四點左右,白婉和安則灣出了機場時,太陽已經漸西了,暖暖的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比起b市冬季的北風凜冽,這兒的太陽似乎格外的熱情。
洛杉磯的天氣也算的上是四季宜人了,一年的平均溫度在二十度左右——現在已是慢慢步入了冬季,可白天的溫度也有十七八度。白婉穿了件針織衫套上件風衣竟然覺得有些熱了。
兩人做了輛的士就往帕薩迪納去了。這座城市於1873年創建,歷史算不上太久,可比起a國兩百多年的建國史,它也算不上太年輕了。帕薩迪納是大洛杉磯地區北面的一箇中等大小的城市,佔地60平方公里,人口大約在16萬左右,著名的加州理工學院就位於這座城市。安則灣租的房子離學院並不太遠,離舊洛杉磯市中心20公里左右,一路上雖說車並不太多,到家的時候也是快七點了。
房子是位於近郊的一幢小別墅,一共兩層,旁邊還有一個小車庫,別墅前還有一個小坪,不過已經雜草叢生了。
老房東已經過世了,安則灣這位新任房主住了沒多久也就回國了——甚至有好幾間房間他都沒有進去收拾過,只罩了層白布把窗戶鎖上了。
屋子裡許久沒住人了,地上已經積了層薄薄的灰,傢俱上也都罩着一層防灰的罩子,兩人草草收拾好了客廳和餐廳時已經八點多了。
雖說下飛機不久前兩人在飛機上吃過了中餐,可一路忙活到現在也早餓了。好在安則灣以前常去的店裡電話並沒有變,也還不到打烊的時間,叫了個外賣也好歹填飽了肚子。
吃完外賣已經快十點了,這時兩人才想起來——他們倆一間房間都還沒有收拾呢!這是準備睡沙發還是睡地板啊?
進了房間後,白婉更加失望了:她剛剛翻遍了整個屋子只找到了一牀被子——據說老房東的衣物被子都一把火隨着他離去了。而現在大商場都關門了,出去買肯定是行不通的。
“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這兒湊合着睡一晚吧?明天我再帶你去買東西另外收拾間房出來?”安則灣把兩人的行李拎到了房裡,說着。
白婉想了想,也同意了這個決定。準備先收好一間房間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去採購。
而此時,不同於白婉內心的小糾結,安則灣的內心是竊喜的——洛杉磯一年四季溫差都不太大,他當時只買一牀被子果然是對的*^O^*。
到了凌晨,一間像樣的臥室總算收拾出來了,白婉匆匆洗了個澡便躺倒牀上——強迫自己睡覺。可她現在一點瞌睡也沒有,飛機上她一直靠在安則灣身上處於昏迷狀態,現在雖然已是累極,但是一點瞌睡也沒有。特別是當左側明顯放下了一個“重物”——安則灣後,她已經完全清醒了。
安則灣看着一旁閉着眼睛的白婉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轉着,就知道她還是清醒的,便往白婉那邊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