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一座不知名的山頂,夜晚的風很涼,不過劉青歌卻感覺不到冷,以劉青歌現在的身體素質就算是在北極也只會覺得涼爽罷了,而不會感覺到寒冷,看着天天閃閃的星光劉青歌在儘量的平復自己的心境,今天讓陳博文在家裡哄兒子,她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想一想自己這一段時間的生活,騎着閃電來到了羣山之中,選了個比較平淡的山頂就躺在了這裡,白天太陽照樣在岩石上的溫暖已經消失了,靜靜的山巔讓劉青歌的心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自從撿到水晶鑰匙後自己的生活就完全改變了,也見識到了太多的詭異之事,也明白了這個世界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如果自己還是從前那個平凡的自己估計現在肯定在給某個老闆打工,每個月爲了賺那幾千塊錢而累死累活,朝九晚五的過着那機器人般的生活,爲了買一雙鞋,買一個包包也祈禱很久,不停的攢錢,爲了找一個愛自己的老公再尋尋覓覓,因爲有句俗話說得好,學得好不如嫁得好,其實有很多時候‘女’人的生活很簡單,無論你學習多差勁,長得多平凡,一旦你的運氣來了,找了一個有錢的老公,那你的一輩子就會被改變,
曾經的劉青歌也想要過普通的生活,但離開普通的生活太久之後劉青歌發現自己再也不向往那種生活了,每天上班下班,吃飯睡覺,就那樣過一輩子是多麼的可悲啊,人真的需要有點追求,平凡的生活雖然好,可是當你平凡一生後你纔會發現自己竟然一點兒記憶都沒有留下樹留根,人留名,自己得到了這麼好的機會就該做些事情,想到進化,想到數百年的生命,想到那神靈的世界劉青歌真的有些嚮往,如果自己也可以進化到神靈那一步豈不是說自己也可以活幾萬年乃至幾十萬年?
越想越遠,想到最後在劉青歌看來結婚反而成了小事兒,整理了思緒後劉青歌明白了以後的路該如何走,身體和‘精’神的進化給劉青歌打下了堅實的後盾,之前懷孕‘精’神力的確被兒子吸走了很多,可是恢復起來也快,一日千里的進度不到一個禮拜劉青歌的‘精’神力早就恢復到最巔峰的狀態了,翻身上了閃電後在夜空中一道暗‘色’的光芒劃過一人一鳥消失在了山巔之上。
常笑笑倒是也真會想,竟然讓劉青歌做她的伴娘,劉青歌十分的開心,這也算預習一下吧,因爲到這個月的月底自己就是新娘了,常笑笑的親戚並不算很多,可是婚禮依然舉辦的很熱鬧,常笑笑和董奉明此時已經進化成了完美人類,恐怕這個秘密沒人知道,當兩個人當衆接‘吻’的那一刻劉青歌也感受到了一股幸福,其實人的感情也是可以觸‘摸’到的,用‘精’神觸‘摸’人的情感,而並不是手腳,有的時候你發現對方難過你也會跟着難過,看悲情劇你也會流淚,其實這就是因爲你的‘精’神力過度集中,已經觸‘摸’到了那種情感,劉青歌的‘精’神力極強,常笑笑對董奉明的愛意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同樣董奉明對常笑笑的愛劉青歌也觸‘摸’到了,她知道這對新人將會是很幸福的一對夫妻。
夫妻之間其實最重要的是培養感情,感情的培養不但需要日積月累還需要不斷的進階,如果你不懂得如何和男人培養感情,不停的進階感情那男人的身體‘欲’-望就會佔得最上風,到最後之前培養的那些感情也都會變成恢恢,人分爲身體和‘精’神兩個方面,身體上低層面的情感出發點,也可以叫□情,不過身體上的愛情和我們所謂的愛情是完全不同的,我們經常談論的愛情是‘精’神方面的極致發展,是一種感情彼此觸‘摸’的昇華狀態,人也是動物,男人則更加野蠻,暴力,所以男人的‘精’神情感世界更難開發和保持,這就需要‘女’人不停的培養,幫助,男‘女’是‘陰’陽,當‘陰’陽真的契合在一起時纔會變成完美的整體。
躺在陳博文的懷中劉青歌講述着白天的婚禮,常笑笑的婚禮陳博文並沒有去,第一陳博文不認識常笑笑,第二陳博文也覺得沒必要去,第三陳博文的確很忙,沒有時間,現在陳家的大部分產業都‘交’給了陳博文處理,陳肅健也想休息一段時間,之前劉青歌也說過讓陳肅健和商月塵接受進化的試驗,可是那兩個人卻沒有立刻接受,說他們還不算太老,休息一段時間再說,別的人都想盡辦法‘弄’到紅‘色’身份證然後進化,可是這兩老卻不急,他們那種平穩的心境讓劉青歌很是佩服。
“伴郎是誰?”陳博文雖然摟着劉青歌在聊天可是依然在翻看着一本書,那書頁在不停的自動翻動着,別人看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會嚇一跳的,因爲這根本就不是在看書,更像是在翻書,一本五六百頁的書只需要兩三分鐘就會翻完了,陳博文之前就喜歡讀書,也正因爲如此他纔會如此的博學,自從‘精’神力進化後,大腦也跟着再次發育,現在陳博文的大腦使用率達到了恐怖的百分之四十,不但可以過目不忘接受信息的速度也比普通人快了上百倍,陳博文的大腦每秒鐘現在可以接受兩萬個字,也就是說他讀一頁上面有幾百頁的書只需要幾毫秒就可以完成了,看過的知識也可以基本上記住,現在每天陳博文讀的書都要超過上千本之多,
不要驚訝,人的大腦真的就是這麼神奇,很多人覺得自己的記憶力不好,自己的腦袋笨笨的,其實並不是這麼回事兒,使用大腦和使用身體是一個道理,你天天的鍛鍊身體,跑步,舉重,幾年後你的身體就會堪比運動員了,可你如果天天的吃飽了就睡覺,睡醒了就工作,不流一滴汗,你的身體會越來越僵硬,血脈也會慢慢的不同,幾年後你的身體只會每況愈下,每天留一點汗,跑跑步,鍛鍊一□體可以讓你感覺全身都會很舒服,這是身體的使用,大腦的使用也是同樣的,如果你每天用一些方法訓練一下自己的大腦,那一年之後你也會變‘成’人們眼中的天才,
很多人驚奇那些流血的尖子生竟然可以在三個月內背過兩萬個英語單詞,覺得很不可思議,其實只要訓練一段時間後任何人都能做到,貴在堅持,只要你每天都在訓練自己的大腦,每天都在讓自己進步,那麼日積月累之後你就會收穫很多,懶懶的不種地是永遠不會摘到果實的,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平衡,古人講一分耕耘一分收穫,誠不我欺。
“伴郎嘛,是個很帥氣的小子,是常笑笑的表哥,呵呵,那傢伙很幽默的,給我講了幾個笑話,還想追我呢,哎?你在沒在聽啊?”劉青歌拉了陳博文一把,陳博文又拿起了一本書來,劉青歌喜歡在陳博文讀書的時候打擾他,讓他時時刻刻都能被自己糾纏,這種感覺很美妙。
“在聽在聽,你總是在我看書的時候打擾我,是不是樂此不彼啊?乖乖看你的電視劇吧”,陳博文白了劉青歌一眼,又把眼睛轉到了書本上,電視上播放的是楚語善的第二部電視劇,依然是古裝片,看來楚語善對拍攝古裝片情有獨鍾啊,
楚語善也真的是很強,她竟然放棄了使用陶家然這個男主角,男主角換了以後進度快了很多,用了短短的時間內日趕夜趕把第二部電視劇拍攝完了,也許是有些倉促了,所以這部古戲的質量沒有第一部好,估計也有失戀的原因吧,楚語善已經和陶家然分手的,提出分手的竟然是楚語善,劉青歌在電話裡問過楚藏樂那天到底和楚語善說了什麼,竟然能讓楚語善下這麼大的決心,可是楚藏樂卻笑着沒有回答。
“在聽什麼啊,我說那個伴郎想追我你都沒有吃醋,不好玩”,劉青歌捶了陳博文一下,又把腦地枕在了陳博文的‘胸’膛上,歪着頭看着電視,嘴裡還嘟囔着,“博文,你說楚語善爲什麼能那麼果斷的和陶家然分手?之前楚語善可是很喜歡陶家然的,其實陶家然那個小夥子也‘挺’不錯的”,雖然聲音猶如蚊蠅可是她知道陳博文能聽到,陳博文的耳朵比狼的耳朵還要好使,
“年輕人‘性’子根本沒有定下來,善善單純活潑,雖然說很善良,可是那脾氣和她老爸一個模樣,能真的愛上陶家然纔怪呢,當初喜歡那個姓陶的小子估計也是沒談過戀愛圖個新鮮,現在新鮮勁兒過了自然就分手了,其實他們的分手都怪那個姓陶的小子”,陳博文一心三用,讀書還看着電視劇,嘴裡和劉青歌聊着天,對於他來說十分的輕鬆,
“怪陶家然?爲什麼?你說善善和她老爸一個模樣?她老爸你見過?”劉青歌仰着頭看着陳博文,陳家和楚家都是大富之家,恐怕他們會在商業上進行一些合作吧,不過沒聽陳博文說過和楚家合作的事情啊,其實很多商業上的事情陳博文都沒有跟劉青歌說,劉青歌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他不想再給劉青歌增加負擔,就算是陳家遷移回內地這樣的大事也沒有打擾劉青歌,只是讓劉青歌‘露’了一面震懾一下內地的地頭蛇罷了。
“自然見過,楚天峰那個人很是勢力,脾氣看上去很好,實際上很壞,竟然在背後用‘陰’招,但凡知道他的人都在背地裡罵他,這個人心計很深,而且兩面三刀,僞裝的又好,說他是個僞君子也不爲過,不過他做生意講究誠信,很多人還是願意和他合作的,也正因爲他講誠信纔會把生意發展的這麼大,他們楚家的發展其實大部分都是依靠他們在英國的勢力,如果沒有英國皇族的實力他們楚家絕不可能發展的這麼大,至於那個陶家然麼,小小的年紀就學諸葛亮‘欲’擒故縱,這回是演砸了,他要是稍微聰明一些就不會使用這種危險的手段了”,其實陳博文對這些事情根本不關心,可是每天晚上劉青歌都會和他說這些事情,說來說去陳博文也對這些事情十分了解了,自然就分析出了其中的原因,陳博文的‘洞’察力比劉青歌要深遠的多。
“是啊,我也覺得是這樣,談戀愛就好好的談戀愛唄,爲什麼非要用心機呢?作繭自縛,之前楚藏樂說陶家然和善善談戀愛目的不是很單純我還不信,不過現在我倒是信了三分”,在劉青歌看來感情這東西是很純粹的東西,和生意不同,應該越單純越好,如果感情參雜了心機那談的就不是感情了,而是籌碼,這樣的感情最容易破裂,
“心機?這個世界上不用心機的事情恐怕不多了,你也不要那麼單純,其實很多事情都需要靠心機去解決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黑,也沒有絕對的白,很多事情都是灰‘色’的,而且世界上很多事情的公道並不在乎人心,而是在乎實力,試想如果你沒有實力會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會有這麼多人巴結你?你的那些姐妹會像神一樣供着你?如果你沒有本事的話恐怕大學畢業後你和程曉憂,晨‘露’那些人就各奔東西了吧”,陳博文見劉青歌想反駁又言道,“我知道她們都不是壞人,可是她們接近你也是有目的的,接近你可以給她們的生活帶來更美好的明天,這難道不是心機麼?人做事情都是有目的的,沒有目的的去好事兒只有兩種人,第一種就是純粹的傻子,第二種就是純粹的聖人”。
“也許吧”,劉青歌嘆了口氣,陳博文說的沒錯,劉青歌也無法反駁什麼,周圍無數的人接近自己的確都是爲了更好的發展自己,包括張媛媛這些保鏢也是如此,自己年紀輕輕就軍部重用,又是特殊公務員又是上將的,實際上也就是個名字好聽,爲了拉攏自己,有的時候社會就是這麼現實,由不得人去幻想什麼,如果自己依然是那個平凡的小丫頭恐怕周圍的人都不會把自己團團圍住。
“今天讓你出來是想好好謝謝你”,彼此坐下後孔華蘭笑着衝劉青歌點了點頭,鄭重的說了一聲謝謝,一大早楚藏樂就來了電話,約劉青歌出去,劉青歌推了幾個會議後此時坐在了商場的一座咖啡廳裡,對面坐的則是孔華蘭和楚藏樂,兩個人的眼神不時的‘交’錯,來的時候還是手拉着手,一看就是戀人,
“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我沒有想到我們還會見面”,劉青歌也點了點頭,憑楚家和劉青歌的關係早就拿到了十張紅‘色’身份證,這些都是劉青歌的朋友,對於朋友劉青歌從來不吝嗇,如果沒有當初楚藏樂的幫忙自己也不會發展的這麼快,吃水不忘打井人,對於楚藏樂的要求只要劉青歌能做到的都不會拒絕,劉青歌發的紅‘色’身份證都不需要審覈,只要像安全部分部的警備處報備一下就可以了,
但凡是申請紅‘色’身份證的人在經過層層考察和檢測後最後都需要經過安全部內的最後考覈,考覈通過後纔會被記入檔案發放紅‘色’身份證,並等待進化實驗的排期,正常的渠道除了軍人和科學家外很多人都會因爲背景的問題被刷下來,楚家常年都在國外做生意,近年來纔打算回中國發展,況且楚家的主要核心力量在英國,如果他們申請的話估計一個紅‘色’身份證也不會通過的,但有了劉青歌就不必有那些審查過程了,只要等進化排期就可以了,
幾日前楚藏樂讓劉青歌幫的忙就是幫孔家拿十五張紅‘色’身份證的表格,孔華蘭當初是陳博文的未婚妻,孔家雖然家大業大,有錢有勢,可是對於紅‘色’身份證卻不管用,不得已之下只能求助於劉青歌了,如果是別人開口劉青歌會毫不猶豫的拒絕,紅‘色’身份證可不是隨便‘亂’發的東西,這東西不管你出多少錢都買不到,有了紅‘色’身份證進化後你就可以活過三百歲,擁有強壯不生病的體魄,這比金錢要重要的多,因爲人生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錢沒‘花’了,你再有錢卻買不到生命,現在不同了,幾百年的生命就在這一張身份證上,怎麼能不讓人動心,比萬兩黃金還要吸引人,楚藏樂開口後劉青歌猶豫了一天還是勉強答應了,這個忙可是幫的太大了,如果讓孔家自己申請恐怕連五張都申請不到,劉青歌一口氣給他們拿了十五張,可是天大的人情,
“你別誤會,當初我和陳博文沒什麼的,都是家裡人的安排,我和那個木頭人說的話加起來也沒有超過二十句,真搞不懂你怎麼會喜歡上他”,孔華蘭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當初的情況,解釋道,她通過楚藏樂的口隱約知道了眼前這個‘女’孩兒的身份極高,惹不起,自然不想讓劉青歌誤會什麼,如果能和她做朋友那將會有天大的好處,看這次的事情就知道了,之所以說劉青歌是‘女’孩兒是因爲劉青歌的外表看上去太年輕了,只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劉青歌的外表恐怕一段時期內不會改變了,也只有和劉青歌聊天通過劉青歌身上的氣息才能明白她已經不是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兒了。
“木頭人?呵呵,說得好,當初我一見到他也以爲他是木頭人呢,形容的太貼切了,博文就是這樣,不喜歡和無所謂的人說話,你別誤會,我沒有指你,只是他。。。。”,劉青歌笑了起來,不過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他的大名我早就聽人說過了,除了他的幾個死黨外連泡‘女’孩子他都懶得做”,孔華蘭很快把話頭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