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打開門從門縫裡望了出去,此時張媛媛和周曉琳正在客廳裡下棋,客廳裡只有微弱的壁燈還開着,其他的大燈都關上了,兩個人對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彷彿成了雕像似地,劉青歌的門剛剛開了一個縫隙兩雙犀利的目光瞬間射了過來,彷彿兩道閃電似地射進了劉青歌的眼睛裡,讓劉青歌一驚,這是多麼警惕冷漠的眼神啊,似乎完全沒有人類的情感似地,一股寒意瞬間襲遍了劉青歌的渾身,一層雞皮疙瘩在劉青歌的肌膚上聳立了起來。
“咔”,防盜門外突然悄悄的一響,如果不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恐怕這微弱的響動根本不會被人發覺到,張媛媛和周夏琳的目光又移到了防護門上,兩個人的身體跳躍而起在空中就像是兩條魚兒一樣,快速的滑到了門的兩邊,看着這一切劉青歌感覺自己彷彿在做夢似地,同時暗讚一聲這兩個女孩兒的身手太厲害了,剛纔被她們倆同時看了一眼就猶如自己變成了一隻小白兔,而自己的身體卻被兩隻兇猛的獅子盯住了似地,一動都不敢動了。
防盜門應聲而開了,一隻黑色的手摸了進來,隨後一個身體也跟了進來,門左邊的張媛媛一個手刀就劈了過去,進來的這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就感覺一股勁風吹過,想躲卻根本不夠那麼快的速度,身體一歪就倒在了木地板上,同時周曉琳也身體一貼鑽了出去,門外傳來半聲驚叫聲,隨後又恢復了平靜。
“不是吧?還真的有小賊?我擦,竟然還偷到我家裡來了,哼!”看到事情解決了劉青歌終於站直了身子舒了口氣,整了整衣服後悄悄的走了出去,張媛媛和周曉琳已經把兩個倒黴的小賊給拖到了客廳裡的木地板上,“alice,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劉青歌小聲的問了一句,又看了看那邊的房門,把怕老爸老媽吵到,老爸老媽的屋子裡還有爭吵的聲音,應該是還沒有睡。
“兩個小偷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這對雌雄大盜這些日子專門在高檔的小區裡作案,已經犯案數十起了,光是在這個小區裡就偷了將近二十戶人家了,昨天我收到消息說有兩個人來家裡踩點了,一猜就是他們了,所以今天晚上專門等他們進來,沒想到他們還真的進網了,算他們倒黴”,張媛媛搖了搖頭說道,伸手把兩個人的頭套也拉了下來,果然是一男一女,大約都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年紀還不算太大。
“唔,那現在怎麼辦?交給警察?”劉青歌點了點頭問道,這對雌雄大盜一個已經昏迷了,而另一個嘴裡被塞着東西,身體還在不停的掙扎着,可是也沒有什麼作用,周曉琳微微皺了皺眉頭把手放到了那個女賊的脖子上,過了大約兩秒鐘這女賊也暈了過去。
“那是自然了,我們的任務是貼身保護你的安全,可不是抓這些小賊偷的”,張媛媛說完門外又走進來兩個人,雖然穿着一身便衣可是從他們的動作可以清晰的判斷他們都是軍人,這兩個人敬了個禮後把這對雌雄大盜給扛出去了。
“你也是軍部派來的?”劉青歌此時終於確定了,看着張媛媛問道。
“這個。。。。。呵呵,好像是吧”,張媛媛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笑的有些尷尬。
“這麼說當初你救了我也是假的嘍?就連你受傷也是假的?”劉青歌鬱悶的看着張媛媛問道。
“這怎麼可能,當初可是你親自給我包紮的傷口,怎麼會是假的”,張媛媛急忙說道,當初劉青歌突然被搶劫,張媛媛挺身而出救了劉青歌,還被搶匪在胳膊上割了一刀,劉青歌親自爲張媛媛包紮的傷口。
“我是說你是故意受的傷,然後跟着我跑到我家來,沒錯吧?還有,那些搶匪也是假的吧?我還奇怪呢,那條路平時很熱鬧,從來不會出現搶匪的,還一下子出現了好幾個”,劉青歌此時可再不是當初的幼雛兒了,一下子就推斷出了很多事情,知道當初張媛媛是用了苦肉計,要不然以她的身手應該是不會受傷的。
“fairy,你聽我說,當初我來也是奉了上面的命令,怕你比較不好接近,所以就。。。。。。”,張媛媛一路跟着劉青歌進了她的臥室解釋了起來,周曉琳聳了聳肩又坐到了沙發上吃起了水果來,靜靜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個花瓶周曉琳也感覺無趣的很,雖然這樣的日子挺好過的,天天除了吃就是休息,可也未免太無聊了一些,沒有什麼刺激性的活動,讓從小到大就喜歡舞槍弄刀的周曉琳根本無法適應。
算起來這對雌雄大盜還真是有夠倒黴的,如果他們去偷別人家憑藉他們的身手和技術是絕對不會被抓住的,就是警察來了他們也有本事全身而退,他們可是老手了,卻不想他們就偏偏挑了劉青歌他們家,打聽到這家的主人一個是醫院的院長,一個是副院長,家裡應該腰纏萬貫,要知道這年頭醫院的收入有的時候可是比銀行都豐富,隨便一個小醫院的院長那都是身價過千萬的主兒,這對雌雄大盜自然知道行情了,劉青歌的老爸老媽每天去上班坐的又是新款的奔馳S級AMG,這一輛就要三百多萬,他們又怎麼可能不動心,卻哪裡知道這車根本就是楚語善那個小丫頭送的,當初劉青歌說想買輛車楚語善一個電話車子就被送到了,就連司機都是楚語善讓人僱請的,要不然你以爲爲什麼劉母對楚語善這個小丫頭那麼好,像親生女兒似地,楚語善可不光會用嘴巴打動人心。
來劉青歌家裡行竊和去天安-門上把旗杆其實沒什麼兩樣,劉青歌的家裡早就被嚴密監控了,別說兩個賊偷了,就是賊祖宗來都不管用,劉青歌的家裡周圍佈置着二十多個監視點,數十個特種兵守護,就是怕劉青歌出事兒,劉青歌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光憑着核子聚能電池她的身份已經提升到了最高級別,現在又拿出了一種核磁性金屬材料,現在對劉青歌的保護絕對不亞於對總理的保護,甚至還有過之,只不過這些劉青歌都不知道,因爲絕大部分保護都是在暗處的,明處的也只有張媛媛和周曉琳了,這對雌雄大盜算是踩了地雷,所謂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的,就這樣被送進了大牢裡,到了牢裡他們也還是想不清楚爲什麼這次會失手,不知道自己的行動哪裡出現了破綻。
“怎麼?一大早上就來找我,有事兒?”劉青歌笑着問了一句,吳遠航笑着把手裡的兩盒豆漿遞了過來,劉青歌隨手接過一盒看了看,插了插管喝了一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劉青歌似笑非笑的說了這麼一句。
“哎?你這怎麼說話呢,青歌,咱們可是老朋友了,我好心來看看你,你怎麼還這麼說我,真是讓我太傷心了,虧我當初還想追你呢”,吳遠航急忙說道。
“是啊,說想追我,結果兩天就跑去攻擊我的四妹了,你這些日子不是正忙着和四妹談戀愛麼?怎麼樣?和作家談戀愛的感覺如何?我都好多天沒見到你了”,劉青歌伸了伸手,示意上車聊,吳遠航點頭也鑽了進去,吳遠航是腦外科醫生,平日裡還是比較忙的,有的時候連約會的時間都沒有,也幸好周若影平日也喜歡宅在寢室裡,還要寫論文,而且還要兼顧花店的工作,要不然吳遠航沒時間陪戀人估計周若影早就上房揭瓦了。
“我這不是忙嘛,哪有時間天天往外跑啊,很多時候同事間的聚會都無法,要推掉,哎,當醫生雖然薪水不錯可是有的時候也確實是勞累忙碌啊,對了,聽說水晶私人醫院要開業了?”吳遠航也不想拐彎抹角了,直接說起了來意。
“恩,好像馬上就開業了,不過醫院的主樓還沒有蓋好,現在先在研究所診治一些得了小感冒的病人而已”,劉青歌點了點頭,劉青歌雖然也忙可是對於醫院的事情可是密切盯着呢,她可不希望老爸老媽出什麼亂子,一有事情張媛媛會第一時間彙報到劉青歌的耳朵裡,劉青歌也好想辦法解決,讓劉青歌安心的是至少現在還沒有出亂子,小的時候是父母爲劉青歌操心,現在劉青歌終於長大了,也成熟了,開始爲父母操起心來,也許一家人本就是如此,這才叫做親情吧。
“聽說你的這所私人醫院要建起九座五十層以上的大樓,要成爲全國最好的私人醫院?”吳遠航繼續探着口風。
“你哪那麼多聽說啊?我可告訴你,這些現在可都是秘密,外面根本聽說不到,是四妹告訴你的吧?有話快說,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聊天,我待會兒還要去總部呢,你不說我可讓人開車了”,劉青歌知道今天吳遠航肯定有事纔會來找自己的,而且劉青歌也多少猜到了一些吳遠航的來意。
“別別,我也很忙,那我就直說好了,反正我們也不是外人,呵呵,不知道你的醫院還缺不缺人手?”吳遠航終於先開口了,因爲他知道讓劉青歌先開口好像不太可能,畢竟是自己先來找她的,不是劉青歌來找自己的。
“你是想跳槽吧?呵呵,早就猜到了,行,我的醫院裡允許有空降兵,反正你的本事不小,新醫院開業還需要不少好的醫生,算你一個”,劉青歌想了想直接點頭了,憑着自己和吳遠航的朋友關係劉青歌也不能推辭,當初吳遠航可是幫過自己不少,而且還想追過自己,現在更是四妹周若影的男朋友身份,無論如何也不能不答應,說到空降兵其實醫院最大的空降兵就是院長和副院長了,憑藉着是劉青歌的父母直接官升了一百級,甚至連醫生都沒當過就直接成爲院長了,離譜的很,所以劉青歌也不介意再多幾個空降兵了,再說了醫學新開業也的確需要不少專業性的醫學人才。
“我弟弟也是學醫的,你的小學同學吳遠聞,明年就要畢業了,你們也是老朋友了,不能不給面子吧?”吳遠航笑了笑,他知道劉青歌一向好說話,也預想到了這樣的結果,要是去求別人說不定還要送些禮,不過來和劉青歌這個富婆談卻不需要任何金錢鋪路了,因爲劉青歌的錢好像比誰都多似地。
“哈,吳遠聞那小子要回來了麼?好多年都沒見過他了,是哦,你們家不少都是醫生,還有老中醫,那小子不學醫纔怪呢,我馬上大學畢業了,不過學醫的大學畢業不是需要五年麼?”劉青歌好奇的問道。
“現在競爭這麼激烈,遠聞那小子還算爭氣,五年的學業被他壓縮到了四年,總算可以勉強完成了,本來我想介紹到我們那所醫院去的,不過我看沒有什麼太大的前途,還是跟你混比較有前途,自然來求你了,在全國最大的私人醫院當醫生說出去也風光不是,待遇也應該不錯吧?我可聽說你的秘書月薪可是二十萬呢”,說到這裡吳遠航眼睛也開始冒星星了,二十萬的月薪說出去的確讓人羨慕,就連吳遠航也不例外,舔了舔嘴脣吳遠航又跟了一句,“不知道你還需不需要秘書?我也可以當秘書的,我不介意的”。
“哈,你還真是夠無恥的,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會說笑話啊?”劉青歌白了吳遠航一眼,以前吳遠航可是比較正派的呢,不知道是不是談戀愛的關係,連性格都變了不少,“看來四妹還跟你透漏了不少情報啊,連晨露的月薪都知道了,行啊,我的秘書都是女的,你要是願意學東方不敗揮刀自宮呢,我也不介意收你做秘書的,月薪也是二十萬,考慮一下吧”,劉青歌也開起了玩笑。
“那算了吧,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當我的腦外科醫生吧”,一聽到劉青歌如此說吳遠航立刻苦笑了起來,看來自己的醫生是一輩子的職業了。
“你來也好,現在醫院剛剛建立還比較亂,很多事情都需要做,我爸媽也的確需要你這樣的人才,這樣吧,你今天就辭去原來醫院的工作過去吧,我不會虧待你的,最起碼也給你個主任當一當,如何?另外吳遠聞那小子回來後也讓他去水晶私人醫院上班好了,不過對他我可不能有什麼特殊的照顧了,畢竟他是新手,我要是照顧他給我搞出問題怎麼辦”,劉青歌表情嚴肅了起來,說起了正經的。
“恩,知道了,還有。。。。”,吳遠航也知道能幫忙的劉青歌一定不會推辭,而不能幫的她也不會強行的幫。
“還有?你家還有多少親戚啊?你總不能什麼人都往我的醫院安排吧?”劉青歌有些不樂意了,這一張口就安排兩個人進去就已經夠可以的了,自己連一毛錢都沒收啊,“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哦”。
“怎麼會,我是說若影也想去醫院上班,可是她學的又不是醫生,醫院裡還有不少非醫生可以呆的崗位,你的四妹你總不能不管吧?”吳遠航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想和自己的女朋友在同一間醫院工作,周若影和劉青歌一樣,馬上就畢業了。
“四妹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這個做二姐的會安排,你顧好你自己就行了,好了,先這樣吧,我還要去總部,有時間你也去參觀一下水晶集團總部,還是不錯的”,劉青歌下了逐客令,誰知道逐客令下完後吳遠航並沒有下車,依然躺在車裡,“下車啦,還想讓我請你吃中飯不成?”劉青歌瞪了吳遠航一眼。
“那個。。。。其實還有一件事兒想求你幫忙”,吳遠航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還有事兒?我的天,你都快成事兒媽了,有事兒就說,別那麼扭扭捏捏的”,劉青歌終於忍不住了,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難怪今天吳遠航一大早就在自己家樓下等着呢,看來事情還真是不少。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說,不過不找你幫忙我也想不出來還能找誰了,我舅舅是做建築行業的,不過最近出了一些事情,現在急等着錢救命呢,就來找我了,我舅舅和我家關係很不錯,我不能見死不救,可是需要的數目又太多了,我根本沒有那麼多,所以只好來找你暫借了”,吳遠航想了想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就這事兒?我還以爲什麼重要的事情呢,就是借錢而已,說吧,多少錢?”劉青歌眉頭一挑後喊了一聲前面副駕駛座位上的周曉琳,周曉琳從手包裡掏出支票薄遞了過來。
“需要這個數兒,這筆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不過就算我舅舅不還我也一定會還給你的,這點你可以放心”,吳遠航伸出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
“八?八千萬?還真是不少呢,算了”,劉青歌沒有介意,扭開筆帽兒就要在支票上寫名字和數字,卻被吳遠航伸手給攔住了。
“不。。不。。。不是八千萬”,吳遠航說話有些結巴,不過看上去很是激動的樣子。
“不是八千萬?那是八億?有點多了吧?你舅舅幹什麼虧了那麼多錢?”劉青歌這回皺起了眉頭來,八億可不是小數目,自己雖然可以借但數目也太大了吧,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不不不,也不是八億”,吳遠航繼續搖頭。
“也不是八億?你要是說八十億我直接拍死你算了”,劉青歌抽了抽嘴角已經舉起了巴掌,打算把這個獅子大開口的傢伙扇出車外。
“不不不,你別誤會,八。。。。八百萬,沒那麼多”,吳遠航這回終於把話說完整了,同時也做好了防備的姿勢,把劉青歌真的出手傷人,那自己可是冤枉死了。
“八百萬?你羅嗦了半天就爲了這麼點兒小錢?我擦,你還真是沒事兒做呢”,劉青歌的右手在空中顫動了半天還是沒有揮舞下去,氣的放下手後在支票簿上寫了名字和一個八幾個零後撕下來扔了過去,“行了,滾蛋吧,別浪費我時間了”。
“好好,我走,我走,呵呵”,把支票塞進了口袋裡吳遠航迅速的從車裡鑽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聽到劉青歌嘟囔了一句‘真是倒黴,一大早就遇到一個要小錢兒的’,聽完這句話吳遠航下車後沒站穩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開車”,防彈紅旗快速的駛出去小區往北面的水晶集團總部開去,不過開了幾分鐘後就在一個垃圾桶前停下了,一個豆漿盒兒從車窗裡被扔了出來鑽進了垃圾桶裡,同時車窗裡還飄出來一句話,“一盒豆漿喝掉了八百萬,還真是夠貴的”。
“我是個要小錢兒的?”站在那裡看着紅旗車消失吳遠航有些哭笑不得,拿出口袋裡的支票又看了看,是八百萬沒錯,不是八百塊,更不是八十塊,難道八百萬在她的眼裡只能算是小錢兒麼?吳遠航感覺有些荒謬,自己當了幾年的醫生了,辛辛苦苦一共賺的錢也沒有八十萬,就連買的汽車都還在貸款呢,而普通人一輩子也賺不到的八百萬卻被稱爲小錢,這是不是有些太荒謬了?也難怪她敢揚言說要開全國最大的私人醫院,搖了搖頭耷拉着腦袋往自己的SUV走去,背影有些英雄氣短的感覺,
原來吳遠航感覺自己還不錯呢,當了醫生,有一份十分不錯的穩定收入,開着一輛幾十萬的SUV,在別人的眼光中只能透漏出羨慕和嫉妒來,可是見識過了劉青歌對於金錢的豪邁,楚語善的賓利車隊後吳遠航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是井底之蛙啊,這個世界上永遠不要和別人比,正所謂人比人,氣死人啊。
“喂?遠航,吃早餐了麼?我今天很閒,你過來我們一起吃早餐好不好?”上了車剛剛發動了車子電話就響了,接起來後電話裡傳來了周若影有些撒嬌的聲音。
“不好,你自己吃吧,我吃不下”,吳遠航直接搖了搖頭對着電話回道。
“吃不下?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今天是禮拜天啊,你不是歇班麼?”周若影關心的問。
“不,不是身體不舒服,是被氣到了,我剛纔被你二姐氣的差點吐血,我今天要去我舅舅那裡,下午去找你好麼?”吳遠航有氣無力的說道。
“被我二姐氣到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周若影一聽到這句話更加納悶了,不過最後吳遠航還是沒有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其實吳遠航只要一想到劉青歌嘟囔的那句‘要小錢兒的’就想大哭一場,作爲一個男人他感覺自己的自尊心被劉青歌無情的踐踏了一百遍,這是赤-裸-裸的精神蹂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