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都是綠葉,大哥纔是紅花。”劉祥飛言語簡潔的甩了甩手腕,看向我出聲:“走吧大哥,宇哥告訴我,這次來山城別收着,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就往前扎馬!”
“別聽他的,這貨向來害死人不償命。”我深呼吸一口,掏出手機撥通小濤的號碼:“確定那個江濤的位置沒?”
“確定了,在…”小濤低聲回答。
半個小時後,我們一行三臺車,打着雙閃停在南岸區一家名爲“富貴”的KTV門口,小濤和大濤蹲在附近抽菸,見我從車裡下來,哥倆馬上湊過來,指了指KTV門口道:“人在508房間,打聽清楚江濤的底細了,就是個普通的大混子,手裡有兩家洗浴中心,跟人合夥在郊區縣乾點小工程,沒什麼特殊背景。”
“成,你倆先回去歇着。”我點點腦袋,揮了下胳膊,蘇偉康、聶浩然、劉祥飛我們頭狼的新興力量,紛紛拎着傢伙從車裡躥了下來。
見我們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往裡闖,門口一個領班模樣的小夥,臉色泛白的詢問:“先生,請問你們…”
“啥也別問,靠牆抱頭,手機全給我關了。”聶浩然抱起套着帆布兜的“噴子”直接懟在小夥的臉上。
領班小夥馬上抱頭蹲下,磕磕巴巴的解釋:“哥…大哥,這是南岸區大平哥的場子,希望你們給個面兒…”
“我不認識誰是大平,你替我轉告他,有任何情緒都可以到江北找王朗。”我拍了拍小領班的後腦勺微笑着點點腦袋。
既然今天晚上要出惡名,得罪一個人和開罪十個人,對我來說幾乎沒有區別。
留下阿文和阿武堵門後,我們幾個人大搖大擺的走進電梯裡。
508包房門口,我刻意慢了半拍,蘇偉康擡腿“咣”的一腳踹開門,聶浩然抱起噴子直接衝着天花板“嘣”的扣動扳機,屋裡一大羣正搖頭晃腦的男女青年同時一呆。
聶浩然抱着噴子,昂頭厲喝:“來,聽我口令,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江濤站中間!”
包房沙發正當中,坐着個留短髮,左邊臉上有一道森冷刀疤的中年男人直接從懷裡掏一把手槍“啪”拍在茶几上,惡狠狠的吼叫:“格老子的,你哪個?拿把小破槍給老子裝獨行俠呢!”
聶浩然橫着臉厲喝:“來呀鐵子,對噴一下唄?”
“大飛,把他大門牙給我掰下來!”我皺了皺眉頭出聲。
劉祥飛一句話沒說,豹子似得“嗖”一下躥了出去。
“爪子嘛,你想爪子嘛…”那中年慌忙伸手想抓茶几上的手槍,一道銀光略過,接着傳來那貨撕心裂肺的慘嚎。
狗日的那隻手掌被直愣愣釘上一把西餐刀,紅血頃刻間鋪滿桌面,而手槍距離他的手指頭不足三四釐米。
就在所有人都楞逼的時候,劉祥飛左手揪住那中年男人的脖領,右手抓起一隻玻璃酒杯衝着他的嘴巴“咚咚”連砸幾下。
“你們要幹嘛!”
“本特麼的,幹他們!”
沙發兩側八九個小青年紛紛抄起酒瓶要救援。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