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闆怎麼樣就連這個保鏢也怎麼樣的。
所以面對他們,蔣西允自然就沒有什麼好脾氣的,即使手被手銬給銬住了,可是這個手指頭是有用的,手指頭指着他們罵道:“你們幾個是不是有病?爲什麼我叫你們來的時候你們不來!我現在要睡覺了,你們卻來打擾我?”
衆位保鏢看到夫人這樣大發脾氣,肯定也就認爲自己是不是哪裡做錯了惹夫人生氣了。
爲了怕自己惹上什麼麻煩,會讓夫人怪罪於他們,這份工作就會不保,所以就趕緊的低頭認錯,“是的!屬下知錯了,不應該打擾夫人休眠時間,所以現在屬下馬上告退,不打擾夫人你睡覺了。”
蔣西允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竟然有告訴她這麼一個衝擊的話語。
她巴不得你們來呢!現在來了,要走了,肯定就是很急啊。
所以現在趕緊不顧一切地叫着他們,自己也就忘記了手上還有手銬。又是這樣掙扎的時候把手給弄疼了。
所以現在自己是疼得嘶叫了出來,“啊!痛死本寶寶了!夏宇皓!我跟你沒完!你最好不要讓我見到!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衆位保鏢看到夫人這樣的情形,也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嚇的不輕。
夫人在牀上自娛自樂,而且還發瘋的狀態,這個模樣不會是腦子有什麼病了吧?
蔣西允看那些保鏢一直就盯着他看也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於失禮了怎麼也是一個淑女啊。
所以現在放慢了動作,慢條斯理開口:“你們坐不坐啊,不然的話我們怎麼聊天呢?”
現在先要跟他們打好關係,等一下拿手銬鑰匙的話自然也就方便的多了。
衆位保鏢聽到夫人的這麼盛情邀請的歡迎他們坐下,肯定就是不敢坐下去的,因爲他們現在是上班時間,怎麼可以坐着呢?而且對象還是跟夫人!不怕被夏總仇恨嗎?
所以帶頭的那個保鏢直接就拒絕了,拉着臉說:“夫人!我們是訓練有素的保鏢,不用坐着也可以跟夫人說話。所以的話不用坐了。”
蔣西允看這位保鏢的模樣覺得有些熟悉,貌似在哪裡見過?
這麼樣的面癱臉說話都沒有什麼表情,特別像那個快樂大本營中的小方。
蔣西允仔細的一看就覺得真的好像喔,就坐好來,興高采烈的就一直狂問:“哎哎哎!這位保鏢黑衣人你叫什麼名字?請問你跟那個快樂大本營中的小方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他的親戚還是什麼的?”
那位黑衣人保鏢搖搖頭,一臉嚴肅的解釋道:“回夫人,屬下不認識那個人,家裡頭我是獨子,所以也沒有什麼親戚朋友。”
蔣西允就是不相信了,就是跟他再說下去,一臉興奮的開口:“哎!你不要這樣傷心啊。搞不好他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呀!這樣的話你就應該感謝我幫你找到了好兄弟。所以爲了報答我的恩情你是不是應該解開我的手銬呢?”
終於說着說着說到正題上去了。
黑衣人保鏢想都沒想就直接搖頭:“回夫人,我沒有傷心。而且我很確定我沒有兄弟,而且我不能解開你的手銬,這是夏總的命令。”
蔣西允當即就把臉拉下來了,一臉面臭臭的說:“我警告你們!不要再給我提那個死男人!見過噁心的沒有見過比他還噁心的了。”
想到夏宇皓對她所做的一切,過去的那些種種事情,她就覺得憤憤不平,怎麼人家嫁人,她也嫁人,她怎麼就嫁到這麼不好的對象?
“那,那個死男人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才放開我?難道他就一直這樣禁錮着我嗎?我要上廁所怎麼辦?撒在這個牀上嗎?”蔣西允越想覺得心裡越來越順不過氣。
那個貌似跟小芳有着親戚關係的保鏢面癱着解釋道:“回夫人,夏總有吩咐,說你要上廁所的那些可以,可是要在王媽的監督下上,你要是不喜歡的話,你可以解決在這張牀上。”
“還直接撒尿撒在牀上這麼噁心你們怎麼不叫那臭男人自己這樣做呢?”蔣西允十分無語的吐槽,怎麼這麼噁心的東西都能讓那個臭男人給想出來?
шшш★ттkan★C 〇 黑衣人保鏢微微呆滯了一下然後回答:“回夫人,屬下不敢!”
衆位黑衣人保鏢看她不在鬧了,所以想告退:“夫人,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屬下先行告退了。”
“你們說話爲什麼這麼彆扭?還先行告退!這會讓我很容易就以爲我這是在古代的好不好?你們還是古代人嗎?說什麼古代話?是不是你們的老闆不正常了,你們也不正常了?”蔣西允抓住了錯誤點,又在吐槽。
當然她要吐槽的人一直都是夏宇皓。
衆位保鏢終於明白了夫人說這麼多的原因了,果然夫人對夏總的怨恨不是一般的深啊!
是非常深啊!
夏總究竟是怎麼得罪了夫人了?能讓夫人如此的氣恨!
現在都被夫人罵得狗血淋頭了,肯定要先低聲下氣的道歉:“是!夫人!我們錯了。”
打份工真的是很不容易呀。
蔣西允已經徹底淚奔到想撞牆而死啊!
那麼好說話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想要的,是他們給她集體反抗,然後一個不高興就把她給放了,然後她就逃脫了啊!
這麼簡單的步驟,竟然錯了!
“我現在就問你們一遍,你們到底怎樣才肯放了我?”已經崩潰的她,探測性的問道。
“夫人!總裁說了無論你問多少遍還是不能放了你,我們打份工也不容易,請夫人不要再刁難我們了。”保鏢們照舊嚴肅以待。
“那這樣你們給我解開手銬可以了吧?”蔣西允就只剩下這麼一個要求了,自己都已經逃脫不了爲什麼還要銬着副手銬?好像自己犯罪了一樣!這種感覺不好受。
“不可以!這個夏總也吩咐過了!無論如何都不可以給夫人解開這個手銬,無論夫人怎麼說都不可以,無論夫人怎麼做也不可以。哪怕死在這個牀上!也不能把夫人的手銬給鬆開。因爲夏總說夫人很狡猾。”
我嘞個去!夏宇皓你這個大變態!沒良心!蔣西允內心就好像有萬千草泥馬奔騰啊!巴不得詛咒這個男人下地獄!
“可是,我銬上這個手銬就不能跟你們玩紙牌了。”蔣西允楚楚可憐的開口。
“夫人,你就別提紙牌了,上次跟夫人你玩紙牌,總裁看到了,說要是下次還跟夫人你玩的話,就把我們通通辭掉。”
夏總可是個大醋桶!佔有慾特強。
而且就算沒有這個命令,這些保鏢們也不敢在跟她賭紙牌了。
因爲上次輸給夫人的錢,都有半個月工資了,好痛苦的說。
她直接在牀上發脾氣撒潑,“你們告訴夏宇皓,我現在就要死給他看!”
“夫人,這個總裁也吩咐過了,如果夫人要尋死的話,讓我們準備好叫醫生,時刻救你。所以,無論如何你都是死不了的,夫人還是放棄尋死這條路吧。”保鏢的一番話,又打擊了她尋死的念頭。
“夏宇皓什麼時候回來?”她心灰意冷的開口問,眼神恍惚。
這個人又餓又慘啊。
“這個總裁沒有說,還請夫人耐心等待。”
“你們都給我出去吧!我現在都不想見到你們了!虧我還以爲我們是曾經的戰友!賭過紙牌,所以情誼很深的,沒有想到你們陷我於不仁不義。”
要是早知道結果是這樣的話,當初犢子牌的時候就不應該贏他們的錢!沒想到他們那麼小氣!到現在竟然還記得當初的那些錢,現在竟然公報私仇。
西湖的水我的淚啊。
“是,夫人,我們先行告退!”衆位保鏢恭敬地回答了之後,行了個禮就退下了。
顧煙煙艱難的走出了夏宇皓的辦公室,整個人就虛脫了一大半,她始終鬥不過這個男人。
眼角閃過一絲狠毒的眼光,不過要她就這樣放過蔣西允,完全不可能。
現在需要把蔣西允給弄好,讓她跟夏宇皓離婚,這麼完全就可以打擊了夏宇皓。
不過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夏宇皓髮現自己的所爲,不然憑他的厲害,足以讓她全家遭受懲罰。
要是萬一還知道五年前她曾經開車撞蔣西允,還差點把他的孩子害死,自己肯定也是難逃他的毒手。
孩子……
五年前蔣西允墮胎……
這兩者難道有什麼關係嗎?
難道就是因爲她開車撞了蔣西允,然後孩子保不住,她不得已才把孩子給打掉的?
天啊!有了這個可怕的想法出來,顧煙煙倚靠在牆角的身體就順着牆角滑落了下去。
整個色調驚慌失措,瞳孔放大,一直在嘴裡碎碎念不知道些什麼。
那麼說,是自己害死了蔣西允的孩子?
她殺害了一條生命?
內心一直不安,慌亂不已。心臟一直砰砰跳了不停,牙齒緊緊咬住了大拇指的手指甲,情緒久久難以平復。
那麼,自己要是被蔣西允給供出來,是不是得要坐牢?
那麼這件事情被夏宇皓知道了,她的家人會不會也牽連其中。
那她當初還傻乎乎的把蔣西允墮胎的事情告訴夏宇皓?
這不是自取滅亡嗎?
現在,現在該怎麼辦的好?
忽然走來了一位打雜小妹上前去關心她道:“顧總監,你沒事吧?”
顧煙煙突然被人觸碰,感覺就跟見鬼了一樣,發瘋的拍打,尖叫:“啊!啊!你走開!走開!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打雜小妹被她這樣的反應給嚇了一驚,慌張的開口:“顧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是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