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帶着一幫人大搖大擺的從青聯投資諮詢有限公司走出來。
剛剛準備經過大門口的那扇玻璃門的時候,有一個小弟忙不迭的衝了過來,差點撞到王新的懷裡。
“老闆,我們被陳南生出賣了,他在外面準備了好多殺手,您先不要出去,等我們處理完了您再出去。”
王新一把扶正:“殺手?你沒看錯?”
陳南生準備了殺手對付自己?王新不大相信。
如果陳南生真有這麼一招,王新早在和他談談話之前就察覺到了。
畢竟一個人要是有所隱瞞,尤其是準備後招對付自己,不可能瞞得過。
再者,陳南生又不是瞎子,難道不會看到自己找來的幫手都有槍嗎?
就算要安排殺手,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堵自己路吧。
要是在青聯幫的地盤發生槍戰,受影響最大的必然是陳南生本人,絕對不會是王新。
怎麼看,所謂的殺手都不會是陳南生準備的。
那小弟很認真的回答道:“沒有看錯,幾十號人,個個神情嚴肅,一看就是練家子。”
王新拍了拍那小弟的肩膀說道:“走,去看看,看誰瞎了狗眼敢擋我的路。”
幾十個練家子而已,自己一個人都能解決,更別說自己這邊還有慕容蝶舞這尊大神。
哪怕是對方有槍,王新這時候也不虛他們。
因爲自己這邊不是同樣還有一幫子槍手麼。
話又說回來,人家大老遠的跑過來幫忙,一槍未發也實在說不過去,要是能讓他們開幾槍,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他們回去了也好對昂索興有個交代。
老闆發話,小弟自然只能聽從。
王新走在前面,昂索興準備的槍手緊隨其後。
豐臣晴子躲在慕容蝶舞的後面。
“慕容姐姐,你要保護好我,我還不想死……”
慕容蝶舞回頭衝豐臣晴子微微一笑:“放心吧,有那個臭傢伙在,你想死都死不了。”
一想到王新之前拍自己的大腿,慕容蝶舞后背頓時一陣酥麻。
臉色也紅了不少。
豐臣晴子沒有注意到慕容蝶舞臉上的表情,而是看着王新的背影跺了跺腳:“哼!那個膽小鬼!”
黃世璽從來不認爲自己和青聯幫的那些小流氓作對有什麼不妥。
甚至一直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爲民除害的大好事。
要不是聽說前些日子陳南生的兩個兒子被抓進牢房,他都想抽個時間和他們過過招。
故而他一直在別人面前吹噓,最少十幾年南州沒有一個像樣的對手了。
今天帶着胡漠過來,除了要對付那個女人得到她之外,他也想在陳南生的面前撒撒野,讓陳南生知道知道,如今南州已經不是他們那些老傢伙說了算的年代。
“大師兄,就是那個女人。”
當黃世璽見到跟在王新身邊的慕容蝶舞之後,指着對方說道。
三十歲的胡漠其實在黃向東的武館並不是真正的大師兄,他只是在年輕一輩的弟子之中有着不錯的聲望和功夫。
因此,年輕一輩的傢伙們,私下都喜
歡把他稱爲大師兄。
胡漠盯着慕容蝶舞點了點頭:“是個不錯的女人……世璽,你眼光不錯嘛,不過這麼光明正大搶女人,要是被師傅知道了,這個鍋我可不背。”
黃世璽嘿嘿一笑:“放心吧大師兄,我保證會自己和爺爺承認錯誤,不連累大師兄。”
胡漠聳了聳肩說道:“知道就好,還有那個三線小明星的事,你照樣不能讓師傅知道。”
“哎呀,大師兄,你放一百個心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的,我知道您練的是童子功,怕我爺爺知道你偷偷破功了罵你嘛。”
“哼!什麼狗屁童子功,如今世界所有功夫都比不上一顆子彈。”
想不到胡漠這一點倒是看得很開,也知道和子彈比起來再強悍的功夫,也只是一個屁。
當然,或許這也只是胡漠找女人的一個藉口而已。
王新看着那些年紀輕輕的傢伙,略微吃驚了一下,他們分明該是嚴之海那些老傢伙們手下的小混混纔對,怎麼可能會是殺手。
畢竟表情雖然個個嚴肅,但太稚嫩了,沒有一丁點兒殺氣。
沒有殺氣,哪裡像個殺手。
他們怎麼也不可能像是小八爺,胡老前輩,慕容蝶舞那樣的高手,能夠藏匿自己的氣息看起來和普通人一樣。
“那個你們誰是帶頭的,過來一下!”
王新衝黃世璽和胡漠招手問道。
胡漠聞言,皺了皺眉:“你是個什麼東西?把你旁邊的女人交出來,今天我就不動手打得你喊爺爺。”
黃世璽隨即附和道:“沒錯,把那個女人交出來,不然我大師兄打得哭爹喊娘,別以爲是陳南生的小弟,老子就會對你們客氣。”
雖然今天在街上黃世璽被慕容蝶舞教訓過一頓,但是他並沒有長記性,不知道慕容蝶舞是連王新都不敢惹的女人。
當然了,不能怪他忘記這茬,而是女色當前,他實在是沒放在心上。
再者胡漠的功夫,他是有絕對的信心。
關於慕容蝶舞的真正本事,他同樣沒有告訴胡漠,只說那個女人也會點功夫,自己的腦袋是不小心被她打傷的。
王新撓頭對慕容蝶舞問道:“這羣小傢伙不會就是上午你一隻手揍過的那羣人吧?”
對方明顯衝着慕容蝶舞來的,王新一眼就能看出問題所在。
慕容蝶舞輕聲說道:“應該是吧。”
不是她要耍酷,而是她對這種街頭小流氓真的沒什麼記憶。
以她是姿色和身段,哪次出門不被人搭訕的,總不能搭訕過就要記得對方吧,況且還是被自己揍過的。
“靠,追人追到這裡來了,陳南生幹什麼吃的?”
王新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陳南生幹什麼吃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前王新讓陳南生把無關緊要的人都給遣散走了,所以縱然是現在陳南生知道了,一下要調集人手過來幫忙,也得等上一段時間。
在說了,人家追到這裡是爲了慕容蝶舞,關他陳南生什麼事。
接着王新繼續說道:“老子的女人也敢打注意,瘋了。”
說罷,王新又朝身邊的一個小弟問道:“
這些傢伙的後臺很硬,怎麼連陳南生的地盤也敢來撒野?”
那小弟正是之前通知王新有“殺手”的人,這時候他也看清了對方的來歷,知道是自己看走了眼,想了想說道:“老闆,我不知道他們後臺硬不硬,要不然打個電話再問問吳大哥吧。”
王新搖了搖頭:“打電話就問老子要錢,還是算了,管他們後臺硬不硬,老子去會會他們就知道。”
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王新哪裡還有時間去具體調查他們的後臺。
“誰是你的女人!”慕容蝶舞瞪了王新一眼說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擺平,你帶着其他人先走。”
說着,慕容蝶舞就要上前去教訓黃世璽和胡漠。
王新一把扯住她:“你給我回來,你要是去了老子的臉以後往哪裡放,還有,別以爲老子真怕他們有後臺,怕惹麻煩,老子也就那麼隨便說說,有後臺又怎樣?能有老子的硬?”
王新豈會不知道慕容蝶舞讓他走的意思,說到底這個女人是爲了王新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作爲王新來說,這絕對是不能答應的,因爲太他孃的沒面子了。
一把將慕容蝶舞拉到自己身後,王新大步流星的朝着黃世璽和胡漠走去。
離二人不足兩米遠的地方,王新方纔停下腳步。
“老子是你們的爺爺,臭小子,說話沒大沒小!”
黃世璽聞言,指着王新罵道:“你找死啊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人剁了你!”
胡漠急忙打斷黃世璽的話,朝王新說道:“嘴硬的話我們也不多說,現在只要把那個女人交給我們,我們立刻離開。”
王新撇撇嘴:“我要是不交呢?”
胡漠冷哼一聲:“要是不交,今天你們想要離開只怕有些困難。”
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朝身後指了指,意思是告訴王新,他們人多,而且都是不好惹的。
王新無語。
這他孃的自己居然被一羣小屁孩給威脅了。
“比人多啊?”
說起來,王新的人還真比不過黃世璽他們。
人家光是小車就開了十幾臺過來。
“不怕告訴你,我們不僅人多,就算陳南生這時候來了,我們也不怕他!”
黃世璽豪氣萬丈的說道。
王新摸了摸鼻子:“陳南生就不叫了,既然你們打定主意要和我老婆過不去,我也就只好……”
“只好”兩個字一說完,王新的雙腳已經飛蹬出去。
頃刻間,黃世璽和胡漠兩個人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嘭嘭。
片刻之後,二人摔倒在地的聲音重重響起。
看來王新這兩腳沒有留什麼餘地給他們。
“老子最煩被人威脅了!難道真以爲老子不欺負小屁孩啊!”
看着摔倒在地的黃世璽一動不動和想掙扎着爬起來的胡漠,王新板着臉說道。
黃世璽叫來的那些武館的師兄弟們個個目瞪口呆。
在他們眼裡,胡漠大師兄可是高手,不會這麼不經打。
絕對不會被人一腳就踢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