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教授走出教室,回辦公室休息,其他人看秦冥的眼神都充滿了怪異,壓低聲音議論起吳連成被詭異的扇了一頓耳光,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了兩分鐘,顏書瑤終於忍不住,假裝去衛生間,繞了一圈,又從後門走進教室,坐在了秦冥身邊的空座上,低聲道:“剛纔到底是什麼回事?別說吳連成被扇耳光跟你沒關係?”
“純屬是他遭了報應,跟我還真沒關係。”說着,秦冥對着顏書瑤揮了揮巴掌道:“有沒有被扇耳光的感覺?”
顏書瑤搖了搖頭,別說扇耳光了,連一絲風吹過的感覺都沒有。
“這不就得了,你離我近在咫尺,我都沒法扇你,更何況姓吳的離我那麼遠呢!”秦冥理由充足的道。
顏書瑤覺得吳連成被扇耳光是秦冥搗的鬼,但她想不明白秦冥是如何做到的,秦冥又矢口否認,她拿秦冥也沒辦法。“我知道肯定是你乾的,你別不承認。”
“不管是不是我,這件事都跟你沒關係吧?”
“跟我是沒關係,算我多管閒事!”顏書瑤慪氣般白了秦冥一眼,“下面說點跟我有關係的,你一個月沒來上課,拉下的課程由我給你補習,回頭我把電子講義發給你。”
“謝謝,我自己看講義就行,不懂的地方我再向你請教。”秦冥根本沒打算把拉下的課程補回來,講義也不會看,婉言謝絕了顏書瑤的好意。
“也行!”顏素顏點了點頭道:“遇上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打電話問我。”
課間休息結束,蔡教授又走進教室,繼續上課,秦冥聽得昏昏欲睡,實在提不起興趣。
好不容易熬過一上午的課程,下課後,秦冥打着哈欠,懶洋洋的走出了教室。
時間不大,秦冥開着那輛防彈奧迪緩緩駛出東海財經大學,準備去給燕夢柯送午飯,順便趁下午有時間給燕夢柯療傷。不過,當他剛駕車駛出學校大門時,卻發生了意外情況。
一輛自行車突然從旁邊躥了出來,橫在了秦冥的奧迪車前,自行車上並沒有人,而是被人推出去的。
幸虧秦冥反應迅速,加上車速較慢,一腳剎車下去,奧迪穩穩的停了下來,沒有碾壓到自行車。他轉頭看向不遠處一個穿黑色羽絨服的青年男子,怒喝道:“你搞什麼,沒長眼睛啊?”
“不好意思,失手了,我馬上把車推走。”自行車正是穿黑色羽絨服的青年推出去的,他一臉的抱歉,嘴上說要把自行車推走,腳下卻站在原地紋絲沒動。
秦冥頓時心生警惕,意識到自行車是這傢伙是故意推出去的,催促道:“趕緊把自行車推走,否則壓壞了概不負責。”
說完,秦冥踩了幾下油門,奧迪發出一陣轟鳴之聲,彷彿隨時會啓動上路。
“彆着急,剛纔嚇了我一跳,手腳發軟,讓我緩半分鐘,保證不耽誤你的事。”穿黑色羽絨服的青年嬉皮笑臉道,哪有半點嚇到的樣子。
就在這時,
三四米遠路邊停的兩輛麪包車上突然衝下了兩夥人,加起來約有十五六個,右手基本上都藏在懷裡,一窩蜂似的圍攏上來。
秦冥眯起眼睛,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穿黑色羽絨服的男子故意攔住他,就給爲了給麪包車上的人拖延時間,看來又有麻煩了。
同時,秦冥施展透視能力向麪包車上跳下的那羣人看去,只見他們藏在懷裡的手中都拿着棍棒、鐵管等武器,明顯就是來打架的。
由於現在是冬天,人們穿得都比較厚,將棍棒藏在外套或羽絨服下面,輕易不會被發現。
穿黑色羽絨服的青年一改之前嬉皮笑臉的樣子,陰惻惻的道:“小子,就算我把自行車推走,你也別想走不了,等着捱打吧!”
“是嗎?”秦冥不屑的冷哼道:“誰捱揍還不一定,別看你們人多勢衆,惹到我頭上,倒黴的肯定是你們。”
“靠,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趕緊滾下來。”穿黑色羽絨服的青年蠻橫的喝道。
“好吧,如你所願!”事情找上門了避無可避,秦冥只能解決掉麻煩才能走,不緊不慢的開門下車。
麪包車上的那些人也衝到了近前,團團將奧迪車圍住,一個個虎視眈眈,好像包圍一頭小綿羊的惡狼,殊不知他們圍住的是一頭比猛虎還兇猛十倍的霸王龍。
爲首的男子披着黑色風衣,戴着墨鏡,嘴裡叼着雪茄,脖子裡掛着小手指粗的金鍊子,一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表情,黑社會老大的派頭十足。
“刁哥!”穿黑色羽絨的青年搶步走到老大派頭男子的近前,先點頭哈腰的打個招呼,而後耀武揚威的對着秦冥喊道:“見到我們刁哥,還不快點跪下磕頭,等會兒讓你受點皮肉之苦。”
“刁哥,沒聽說過。”秦冥都沒拿正眼瞧老大派頭的男子一眼,輕蔑的道。
“你個不長眼的東西,連我們刁哥的大名都沒聽說過,還敢吹牛皮!”
穿黑色羽絨服的青年狐假虎威道:“你豎起耳朵聽好了,刁哥是原天鷹幫,也就是現在紅蓮會最有實力的大哥之一,在道上混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刁哥跺一腳,半個東海市都得跟着顫三顫。今天刁哥能親自出馬收拾你,是你的榮幸,不想被打死,就趕緊跪下求饒。”
聽完對方一番拍馬屁吹牛皮,秦冥臉上的笑容更加玩味,沒想到這些人會是紅蓮會的,純素自己往槍口上撞。“紅蓮會刁哥,還是沒聽說過,敢不敢把他的全名報上來?”
“刁哥的大名豈是你這種不開眼的東西能知道的!”見秦冥的態度依舊輕蔑,穿黑色羽絨服的青年氣得火冒三丈,回頭向老大派頭的男子請示道:“刁哥,這小子不見棺材不落淚,先狠狠教訓一頓。”
“跟他廢什麼話,打!”刁哥用雙指取下嘴裡的雪茄,不耐煩的吩咐道。
“給我打!”穿黑色羽絨服的青年振臂高呼,從旁邊人的懷裡搶下一根半米多長的鋼管,率先撲了上去。在他看
來,秦冥只有捱打的份,這正是自己在刁哥面前表現的好機會。
這時,刁哥身後有人湊到刁哥旁邊,低聲道:“刁哥,這人我看着有點眼熟,好像是秦爺,先問清楚再動手不遲!”
“秦爺?”刁哥翻着眼皮道:“哪個秦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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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紅蓮會幕後真正的大佬,秦冥秦爺,我曾見過秦爺一面,看上去特別像!萬一真是同一個人,咱們就倒大黴了。”
“不會這麼巧吧?”刁哥也有些心虛,定睛朝秦冥看去,仔細打量起來。不過,已經有人圍上了秦冥,人影晃動,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你確定他就是秦冥?”
“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但長得確實很像。”回話的人道。
秦冥看似慵懶的踢出一腳,實則速度很快,正中率先衝到近前的穿黑色羽絨青年的小腹上。
這傢伙頓時慘叫一聲,仰面倒飛出去,連帶着撞翻了兩個人,倒地不起。但由於對方有十五六個人,缺口很快被補上,緊跟着又有人掄動手中的棍棒砸向秦冥。
這些烏合之衆在秦冥面前白給都不夠看,他的雙手插在衣兜裡,連出手的意思都沒有,隨意晃動身體,雙腳連踢,撲上來的人便一個接着一個倒了下去。
轉眼間,五六個人橫倒在地,而秦冥卻毫髮未損,甚至連近他的身一米之內都做不到。
刁哥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眼皮沒由來的一陣亂跳,脫口喊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聽到刁哥的呼喊,剩下的人紛紛停止了攻擊,手中還高舉着武器,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不過任誰都能看出來秦冥是個硬茬子,心裡不免發虛,裝腔作勢的給自己壯膽子。
“朋友,不知你尊姓大名?”刁哥是原興龍幫的一個地頭蛇,雖然對秦冥有所耳聞,但沒見過秦冥,決定先問清楚了再說,免得踢到了鐵板上。
“我的大名你還不配知道!”秦冥藐視道。
刁哥的臉色一沉,強行壓制住火氣,虛僞的抱拳道:“在下刁德海,你連名字都不說,未免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刁德海,秦冥聽着這個名字有些耳熟,轉念想起了昨晚放火燒孤兒院的幾個混蛋就是刁德海的手下,他還建議司徒紅蓮拿刁德海開刀,重新整頓原興龍幫的不正之風,沒想到這傢伙今天就栽倒了自己手裡。
“原來你就是刁德海!”秦冥玩味的道:“那你站好了,聽仔細了,別說出我的名字嚇尿你。”
“我刁德海在東海市也算是一號人物,豈會被一個名字嚇到,你說吧!”刁德海傲氣的道,心裡憋着一股火氣,只要對方不是秦冥,今天就廢了他丫的,讓你在我面前裝比。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冥是也,我的名頭你應該聽說過吧?”
“你是秦冥,不,秦爺!”聽聞秦冥自報姓名,刁德海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腿腳不聽使喚的連連後退,直到撞上身後的小弟,當即傻眼,腸子都悔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