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學者考證,三苗之地的“苗疆蠱毒”,傳說中製造毒蠱的方法是將多種帶有劇毒的毒蟲如蛇蠍、蜥蜴等放進同一器物內,使其互相齧食、殘殺,最後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蟲便是蠱。
“蠱”的種類極多,影響較大的有蛇蠱、犬蠱、貓鬼蠱、蠍蠱、蛤蟆蠱、蟲蠱、飛蠱等。雖然蠱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來,蠱就被認爲是能飛遊、變幻、發光,像鬼怪一樣來去無蹤的神秘之物。
造蠱者可用法術遙控蠱蟲給施術對象帶來各種疾病甚至將其害死。對於毒蠱致病的法術,自古就有不少記載,《諸病而侯論》、《千金方》、《本草綱目》等醫書中都有對中蠱症狀的細緻分析和治療的醫方。
在苗疆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蠱術盛行。民間傳說,“蠱”在有蠱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蠱主”進攻,索取食物,蠱主難受,就將蠱放出去危害他人。
放蠱時,蠱主在意念中說:“去向某人找吃去,不要盡纏我!”
蠱就會自動地去找那個人,或者在幾十米開外,手指頭暗暗一彈,蠱就會飛向那人。甚至有人說蠱看中了誰,即愛上了誰,就叫它的主人放蠱給誰。不然,蠱就要它主人的命,所以有蠱者不得不放。
在漢族的巫術信仰中,只有正邪之分,沒有性別的對立。而在苗族等南方少數民族中,因母權制被父權制取代而形成性別對立遺存比較強烈。佔正統地位的男巫成了維護社會秩序的一方,曾在母系社會居統治地位的女巫則成了秩序的破壞者,被誣爲黑巫術的傳承者。
男巫無法解釋或解釋的天災人禍,統統被扣在了女巫的頭上。於是,女子有蠱的荒謬結論就這樣被推理了出來。在苗族地區,以盅婆名稱罵人或泄私忿進行報復,常會惹出各種糾紛。而事實上,苗疆“談蠱色變”,但對於蚩尤所傳的“蠱惑之術”,已經基本流於迷信
了。
真正的蠱惑之術,早已失傳,也就只有在梁山所傳的上古丹經之中,有這麼一張惑靈丹的丹方還能證實其真正存在過。
所謂的“蠱”,事實上是一種可以深入腦髓的毒素。從這一點上來說,惑靈丹其實是一種毒藥。但這種毒藥又和其他毒藥的毒性不盡相同。當惑靈丹進入人體內後,可以通過透視丹火激活,通過人體的經脈運行附體與腦顱之內。
雖然惑靈丹有毒,但這種毒性對於人的正常生活並沒有任何的影響,它所能起到的作用就是精神控制!
服用惑靈丹一個時辰之內,通過特殊的“醒蠱之儀”,在被施蠱者的記憶裡,附加了一條“控制命令”。
只有當施蠱者用同樣的語調說出這個命令的時候,蠱毒纔會發生效力,使被施蠱者產生一種受驅使的幻覺,服從蠱主的命令。同樣的,蠱主還有一條解除控制的指令,而這兩條指令也就是在“醒蠱之儀”開啓和結束時,梁山說的那兩句話。
當梁山說出“你在我面前,就是B”,這句話之後“影子雷文”的醒蠱之儀也就結束了。這和之前梁山給柳德米拉服用惑靈丹一樣都是一種保險措施。
柳德米拉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女人,這種女人可以用金錢收買,當然也會因爲金錢而被判。梁山給她服用了惑靈丹之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掌控了她的生死,這樣一來柳德米拉如果要背叛梁山,那就只有一個下場——死!
影子B和柳德米拉則完全不同,他被訓練成了“死忠”。但訓練他的是淵田……對這老傢伙,梁山本就不太放心,對於他訓練出來的死忠,自然也不會放心。所以給他服用一枚惑靈丹也是必須的安全措施。
當然,影子的精神力非常強大,梁山是不會對其明說惑靈丹的事情的,這道暗保險也只能在他完全不防備的情況下給他安上,事後也不會讓他知道自己已經被下
了禁制。
知道這件事的就只有給影子服下惑靈丹和啓動了醒蠱之儀的梅幻和梁山兩人,就連站在一旁聽着梁山和影子對話全過程的鬆綺都不知道。
隨後,梁山又對“影子雷文”說明了過幾天和歐仁皓會面要注意的細節。而爲了能夠讓雷文和梁山這兩個角色有些區分,在兩人的外形上,鬆綺和梅幻一起商量着做出了一些調整。
梁山本來就有些近視,只是他和雷文融合之後,爲了讓汪秋和松竹梅她們相信自己是雷文,他脫掉了近視眼鏡,帶上了隱形眼鏡。而現在爲了和影子區分開來,他就重新戴上了眼鏡,至於這近視眼鏡的度數問題,倒是被梅幻和鬆綺給忽略了。
“恩,戴上這眼鏡就更像個書呆子了……”梅幻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和梁山相處久了,梅幻已經漸漸接受了他是個學霸的印象,而事實上雷文雖然很早就脫離了正規的學校教育,但雷文也是非常聰明的,十四歲那年就已經全部靠自學完成了大學課程,從這一點上來說,梁山和雷文本來就沒什麼兩樣。
鬆綺給影子染了頭髮,帶點棕黃色的頭髮,本來就是雷文的特徵。兩人重新站在一起之後,雖然面容酷似,但外形上來看,倒是立刻產生了很大的反差。
梁山身上帶着積習已久的書卷氣,而“雷文”從臉上的表情到身體動作,都有一種邪邪的痞氣……這是鬆綺在南港這段時間對他進行特別訓練的結果。
看到B的這副樣子,倒是讓梅幻一時間有些恍惚……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少爺?
“主人……”
梁山轉身面對B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體,頭低下四十五度。看到他這副畢恭畢敬的樣子,梁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你這個習慣一定要徹底改掉!”
既然是雷文的影子,又怎麼能對梁山俯首帖耳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