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意?!
此時的孔文王,也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的喉嚨,不自主的涌動着,等他擡頭看時,卻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衫,留着絡腮鬍的魁梧男子,揹着手,一步步走了上前!
而讓孔文王震驚的是,在那黑衫男子的身後,竟然懸浮着九把紫色法劍。
每一柄法劍,都只有一尺來長,劍身上,篆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滋滋滋。
那九把法劍,時不時的泛着一縷縷的紫色電弧。
眼前此人,正是號稱奔雷劍仙的曹閻王。
見曹閻王走了上前,曹正武急忙退到了一邊,一臉恭敬的說道:“爹,您出關了?”
刷嗚!
不等曹正武說完,就見一道紫色殘影,與他擦身而過,瞬間出現在了曹正淳的面前!
劍遁術?!
就連孔文王也沒想到,曹閻王的劍遁術,竟然如此恐怖!
所謂的劍遁術,其實就是將劍氣,灌注到雙腿,從而釋放出恐怖的力量,可以身輕如燕!
這劍遁術,正是蜀山劍派獨創的術法!
啪嘭嘭!
突然,曹閻王揮起劍指,在曹正淳的胸口點了幾下,隨後將一顆壯骨丹塞進了他的口中!
丹藥入腹,曹正淳頓覺渾身灼熱。
就連那斷裂的骨頭,也開始了慢慢癒合。
可惜的是,這曹正淳,傷得太重,哪怕是服用了壯骨丹,也不可能瞬間復原。
曹閻王冷冷的說道:“擡下去,好生照料。”
“是!”
刷刷,話音一落,就見兩個身披紫袍的老者,瞬間出現在孔文王身後。
不等孔文王回過神,就見那兩個紫袍老者,已經架着曹正淳,消失在了眼前。
劍奴?!
嘶。
此時的孔文王,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這蜀山曹家,是要將唐龍趕盡殺絕呀。
現在局勢不明,看來抱唐龍大腿的計劃,也得暫且擱置了。
萬一惹惱了曹家,只怕會遭到他們的毒手。
咳咳。
孔文王乾咳了幾聲,一臉歉意的說道:“曹兄,實在是抱歉,我沒能保護好您的侄子。”
曹閻王瞥了一眼孔文王,冷冷的說道:“這跟你沒關係,要怪,也只能怪他曹正淳太過自負。”
原本呢,曹正淳是跟曹閻王一班飛機。
可誰想,這曹正淳,竟然揹着曹閻王,偷偷改了班機,提前來到了虎潭市。
以曹閻王的心智,自然猜得出,那曹正淳,就是衝着唐龍腦袋去的。
要知道!
這唐龍的腦袋,可是值兩百億美金!
別說是曹正淳,哪怕是他曹閻王,也都有點動心了!
呼。
在塗了口濁氣後,孔文王這才抱拳說道:“曹兄,我還有事要處理,就不打擾您了。”
曹閻王眯了眯眼,冷聲說道:“好!”
轟嗚!
不多時,就見孔元昊開着飛艇,載着孔文王,朝着對岸駛去!
看着遠去的飛艇,曹正武一臉憎恨的說道:“哼,這孔文王,還真是老奸巨猾呀。”
曹閻王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正武,你覺得他跟朱玄宗比如何?”
“朱玄宗?”
曹正武輕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這孔文王,就是個軟骨頭,跟朱玄宗,根本沒有可比性。”
“呵呵,你說的不錯,正因爲這樣,我們纔要拉攏他。”說話的時候,曹閻王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拉攏?”
曹正武默唸了一聲,試探性的問道:“爹,您的意思是說,曹蠻叔叔想扶持孔文王上位?”
曹閻王點頭說道:“嗯,不錯,曹蠻是有這個意思。”
“可是爹,您不是已經答應朱玄宗,讓他當裁判長嗎?”此時的曹正武,也是一臉疑惑的說道。
曹閻王冷聲說道:“哼,真是愚蠢,朱玄宗野心勃勃,據我所知,他已經暗中調動了不少西廠高手前來,誰知道,他是要對付誰?!”
西廠?!
據傳,神農山朱家暗中創建了西廠、東廠以及錦衣衛等組織!
有傳聞說,西廠練武,東廠練術,而錦衣衛,則是負責執行一些危險係數極高的任務!
正因爲這樣,神農山朱家,纔敢跟劉玄帝一爭高下!
不過呢,這劉玄帝,也不是泛泛之輩,暗中也培養了不少的高手!
據曹正武所知,這西廠,就是朱玄宗一脈在負責!
想到這,曹正武試探性的問道:“對了爹,朱玄宗邀請您參加今晚的鬥劍大會,不知道您去不去?”
“鬥劍大會?”
曹閻王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哼,什麼狗屁鬥劍大會,不就是想借我們的手來對付唐龍嗎?”
曹正武小心翼翼的說道:“要不我去回了他?”
“不用!”
曹閻王擺了擺手,笑着說道:“呵呵,你替我去,記住了,千萬不要跟唐龍起衝突,凡事都要忍,我倒要看看,他朱玄宗的葫蘆裡,賣得到底是什麼藥?!”
鬥劍大會?!
正在藥王山莊練劍的唐龍,也是眉頭微挑,扭頭瞥了一眼身材豐腴的朱雪!
跟在朱雪身後的,則是八個身穿黑色西裝,手提法劍的男子!
那八個男子,渾身都散發着一股陰柔的氣息,眼睛死死凝視着唐龍,一刻都沒有離開!
只是一眼,唐龍就看出了那八個男子的來歷!
西廠!
據唐龍所知,凡入西廠者,大都會修煉天罡童子功!
這些人,從小就服用一種丹藥,從而使得體質,跟閹人沒什麼區別!
朱雪隨手一甩手中的邀請函,冷冷的笑道:“呵呵,當然,如果唐少怕的話,大可不來,不過呢,你的小情人,是一定會去的!”
啪呲!
唐龍伸手一抓邀請函,冷聲說道:“你指的是劉沐曦?”
朱雪高深莫測的笑道:“呵呵,劉沐曦那小丫頭,沒什麼腦子,她一定會去湊熱鬧的。”
呼。
唐龍舒了口氣,冷笑道:“呵呵,我一定會去。”
朱雪瞥了一眼唐龍手中的長劍,不冷不淡的說道:“我這八個家奴,從小就練劍,早在多年前,就已經邁入了宗師之境,不知道唐少,敢不敢與他們切磋一下,也好讓我瞻仰一下唐少的絕世風采!”
“切磋?”
唐龍瞥了一眼那八個閹人,似笑非笑道:“呵呵,切磋的話,我當然沒什麼意見,不過,就憑你這八個家奴,還不配讓我用劍!”
“混蛋!”
“小子,你可真狂呀!”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刷刷刷,說話間,就見那八個閹人,提着劍,緩緩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