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早知道是唐龍捅得獵鷹,劉大錘就不在唐龍面前裝逼了。
這下倒好,逼沒裝成,倒是把他自個給裝了進去。
看着這麼多患者跟家屬,劉大錘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可一想到唐龍連獵鷹都敢捅,所以劉大錘也只好忍住了。
劉大錘知道,這頓飯絕對在十萬塊以上,萬一這羣人再點上幾瓶好酒,說不定就得賣房了。
而常遠,則戰戰兢兢的坐在車上,生怕那些家屬衝出來砸他的車。
“哈哈,這下賺大了,不僅臉上的過敏好了,還能去嶺南最好的酒店吃一頓。”
“可不是嘛,我都還沒去過呢。”
“哈哈,真是太爽了,老子早見劉大錘不爽了,仗着跟嶺南陸家有點關係,整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似得,這下算是徹底踢到鐵板了。”
“可不是嘛,我懷疑這次面膜事件就跟陸家有關,說不定他們就是跟劉大錘聯手坑我們的血汗錢。”
不多時,幾十號人從醫院走了出來,嚇得常遠急忙鑽到了後座。
倒是糖糖,一臉淡定的靠在副駕駛座玩平板。
過了一會,唐龍纔跟夏冰瑤走了出來。
“董事長,您……您沒事吧?”
一見夏冰瑤,常遠就激動的眼淚婆娑,差點哭出來。
夏冰瑤淡漠道:“那些患者已經出院了,接下來就是跟陸氏集團談判了,如果不搞定陸氏集團,說不定他們還會暗中搗鬼的。”
“董事長,剛纔陸氏集團的人給我們公司送了一張邀請函,點名道姓的讓您跟唐先生親自前往,地點就設在錦繡會所。”頓了頓,常遠從懷裡拿出了那張請柬,慢慢遞了過去。
接過請柬掃了一眼,原來今晚是陸氏集團總裁陸沉香的生日宴會。
地點就設在錦繡會所,時間是晚上八點鐘。
錦繡會所,這是嶺南最好的會所,施行會員制,只有擁有會員卡的人才能夠進入。
而且這會所,就是陸氏集團的產業。
確切的說,是嶺南陸家的產業,它成立的目的就是拉攏一些有潛力的人進來,從而打造屬於陸家的商業帝國。
所以這陸家能夠成爲嶺南第一家族,也不是什麼偶然。
聽說這個陸沉香手段狠辣,有着鐵血般的手腕,而且還是哈佛商學院畢業的,最喜歡幹得就是吞併。
在嶺南,有着不少公司都被陸氏集團給吞併了。
而陸氏集團能有今天的地位,絕對跟這個陸沉香脫不開關係。
用常遠的話說,想要跟陸沉香談判,倒不如把公司送給她,因爲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只要是她看中的東西,她都會想方設法的得到,絕對是蛇蠍女人般的存在。
而且這個女人,爲達目的不擇手段,根本沒什麼人性可言。
嶺南市,錦繡會所最頂層,一個豪華的套房裡。
這個套房裝修的十分奢華,清一色的金黃色,地毯全是進口,當中擺放着許多架子,上面放着各種古玩瓷器,而與它相對的,則是一個掛着各種金銀玉器的架子。
而掛在最頂層的玉器,則是一串用祖母綠打造的翡翠項鍊,價值應該過億了。
“香姐,時間差不多了。”一個穿着黑色中山裝的短髮女子,恭敬的站在門口。
在環地玻璃窗前,正站着一個穿着黑色晚禮服的女子,那女子身材丰韻,看起來雍容華貴,手裡正端着一杯紅酒,優哉遊哉的搖着,而她的眼睛,則俯視着整個嶺南。
雖說這個陸沉香已經四十五歲了,可她保養的很好,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少爺呢。”陸沉香微微扭頭,蹙眉說道。
那短髮女子凝聲說道:“香姐,少爺被人打了。”
“哦?”
陸沉香眉頭一緊,轉身說道:“誰這麼大的狗膽,竟敢打我陸沉香的兒子,難道他不想活了嗎?”
短髮女子沉道:“香姐,是一個叫唐龍的人,他好像是豐麗集團董事長養得小白臉。”
“唐龍?”
陸沉香閉目想了想,這才說道:“是不是那個讓陸雲山吃癟的小子?”
短髮女子說道:“就是他,據我調查,此人武力值極強,據江湖傳聞,此人曾硬接了魔帝將臣一掌而不死,而且他還是白帝的半個徒弟,跟五散人之一的酒道人也是師徒關係,根據智囊團的綜合評估,此人的危險指數在s級,不宜爲敵,應該試着拉攏他。”
“拉攏?”
陸沉香嘴角掛着邪笑,喝了口紅酒說道:“他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讓我陸沉香拉攏?再說了,這裡是嶺南,就算他唐龍真是條龍,他也得給我盤着,只要到了嶺南,我陸沉香就是天,我要他死,他就得死,我要他活,他想死都死不了!”
“我明白了。”短髮女子微微點頭道。
陸沉香眯眼笑道:“聽說少爺看上了夏冰瑤?”
“是的,正因爲這樣,他才被唐龍暴打的,而且……而且……!”短髮女子欲言又止道。
陸沉香不耐煩的說道:“而且什麼?”
見陸沉香臉色有點陰沉,短髮女子急忙說道:“而且唐龍還拍了少爺不少不雅的照片,我擔心照片會傳出去。”
“什麼?!”
陸沉香眉頭一緊,沉道:“這個唐龍,真是該死!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陸沉香心狠手辣了,他敢動我陸沉香的兒子,那我陸沉香就拿他的女人開刀,不就是不雅照嗎?難道只有他唐龍會拍?!”
“我明白了。”短髮女子點頭道。
陸沉香揮手道:“下去安排吧,記住,這件事一定要辦好。”
“放心吧香姐,我知道該怎麼做。”短髮女子微微點頭,這才轉身出了套房。
而此時的唐龍,也來到了錦繡會所的大廳。
大廳裡,男男女女穿梭在其中,手裡都端着紅酒,相互說笑着,表面看起來,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宴會上應有盡有,有西餐,也有中餐,甚至有主廚親自下廚。
在大廳裡,還有着不少戴着耳麥的保鏢,他們的眼睛不時掃視着四周,一看就很專業。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穿着白色長裙的美女坐在那裡彈鋼琴,演奏的正是肖邦的夜曲。
“表哥,就是那小子打得我!”就在唐龍看得出神的時候,迎面走來幾個紈絝,領頭的正是黃世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