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什麼事情?莫非是有關弄玉的?”
“嗯!其實我本身也是個醫生!弄玉的腦顱淤血,其實不用開動手術,通過鍼灸治療,同樣也可以驅除她的腦顱淤血點。”張凡把話語說得很慢,他希望何宏基能夠一字一頓的聽得更加明白。
何宏基眉目一皺起,問道:“你是的意思是說,弄玉她其實不用開動進行手術,她的腦顱內淤血你也有辦法消除?是這個意思不?不過張凡,你真的有那個……”
後面的話,何宏基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的疑惑已經是很明顯了,他相信張凡能明白他的話中之意。
“不瞞何先生說,畢竟是有關性命的,我自然不會拿何小姐的性命來開玩笑。如果何先生不相信我的爲人跟醫術,可以你可以派遣人到江都一打聽,即可知道有些事情的真相了。”話已至此,不管何宏基是如何選擇,張凡知道他是沒有決定權的。
天堂跟地獄,僅有一步之遙。往前則是天堂,往後則是地獄。人生的旅途中,本來就是一場選擇的遊戲。要麼是A,要麼是B。
病房中頓時沉默了下來。何宏基滿眼複雜的盯着張凡。按理說來,他的女兒是因爲張凡的緣故,至今尚未脫險,他是該抱怨他,記恨他的。可何宏基對於張凡,他既是無法抱怨,也是無法記恨。
從他第一眼看見這個年輕人,他心中有的則是欣賞。
“好!我姑且相信你一回。”最終,經過短短不到半盞茶水的時間考慮,何宏基終於是點頭答應。
其實他也不知道爲何會那麼相信張凡,沒有任何理由。連他何宏基自己也無法相信自己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也許,他從張凡的一雙清澈無比的眼睛中,他看到了這個年輕人的真誠,他的一顆赤誠之心,那麼一切都足夠了。
“多謝何老先生的信任!您放心吧!我一定會交給你一個完好無恙的女兒。”
張凡做出了承諾,不管他砸對何弄玉的治療中出現如何的困難,他已經是沒有了退路。即使豁出性命,他也是沒得選擇。
“那你什麼時候給小女做治療?”何宏基繼續問道。
張凡則是答道:“嗯!越快越好!我看就明天吧!我得趕回去換身衣服,而且我的治療東西目前也是放在酒店中。”
“好!明天就明天!那麼我們一起期待明天太陽東昇的來臨。”
張凡想不到的是,何宏基會跟他擊掌,算是盟誓麼?張凡離開了醫院,醫院大門左側旁的那一輛白色轎車,張凡看着有些眼熟。
是了!他纔是想起來,這不是送往他們醫院的轎車嗎?
想起那個熱心腸的女人,至今半宿了纔下來,張凡才是想起來要跟她說一聲感謝話。
“你終於下來了?我還以爲你會一整天窩在上面醫院呢。”
白色轎車門打開了,還是那個女子,洋溢着淡淡的笑臉。
張凡現在纔是開始打量着她,短衣短裙,擁有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羨慕的一雙美腿。皮膚白皙,雖不是第一眼美麗得讓男人倍感驚豔,不過“美女”二字,套用在她身上也是貼切的。
“哎,你愣啥呀?對了,何小姐她怎麼樣了?”若蘭又是笑着問道。
“啊?那個……她暫時沒事了!不過還沒有度過危險期。”
“你叫張凡對吧?我們澳門第十三屆的新星賭王?我還說呢,剛纔在車上我見你有些眼熟,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你到底是誰?現在見了你,纔是偶然想了起來!我叫若蘭。是澳門美食節的戶外主持人!很高興認識你。”
對方居然是電視臺的節目主持人?張凡面色不由得一驚,趕緊說道:“剛纔我還沒有好好的感謝你呢!如果不是因爲你,我想……”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我看你是要回去吧?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若蘭的熱情,讓張凡不禁是感嘆澳門風情的奔放。
得美女相邀,張凡自然也不會拒絕。
上車後,若蘭問道:“你住哪裡?”
“蘭桂坊酒店。”
女人搭茬男人這樣的方式很少見,至於這個主持人爲什麼會那麼熱情的幫助自己,張凡可是想不清楚各種的緣由了。
若蘭撇了一眼呆愣中的張凡,微微一笑道:“你現在一定在想,我身爲一個女人,怎麼會熱情對不?”
“呃……那個啥。”心思被發現了,張凡面色一囧,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若蘭又是咯咯笑了起來,“如果我說,我也是你賭王的米粉,你會相信麼?你比賽那天的直播我看了,感覺還不錯。身爲華夏一員,我還是希望自己的獎盃落入到自己人爲好。你果然沒有讓我們失望。就你最後那一次翻開底牌的那個舉動,你知道嗎?當時不知道有多少人屏住呼吸靜守着那一刻。哇!黑桃同花順耶!真的是太激動人心了。”
“我可以這麼認爲,你是在吹捧我麼?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得獎,可以說是,我當初並沒有想那麼多。然後就……”
“這叫做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栽柳柳成蔭。所以說,有些事情的發生,可不是我們自己能夠把握得了的。”
兩人一路聊得敞快,一掃張凡心情的陰霸。
下車後,張凡對着若蘭說了一句感激的話:“若蘭小姐,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吃個飯,意表感謝!”
“好!沒有問題!這是我的名片。”若蘭也是不客氣,她立馬從車櫃上取下了一張精緻的名片,遞給了張凡。
星光衛視美食欄目主持人:若蘭。
“我走了,拜拜。”
等那白色的轎車完全消失在馬道上,張凡才是把目光收回來。酒店大門的那些米粉,想必見不到張凡這個正主,他們定然是滿肚子的牢騷怏怏離去的吧?
張凡一路暢通無阻的上到了房間。
郭鵬跟龍三見到張凡的時候,被他的樣子給驚嚇了一跳。見他一身衣服均是磨碎的破爛,好像是做了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說張凡,你該不會是被你的米粉給押到牀榻上去糟蹋的吧?怎麼一會兒功夫不見,你成了個乞丐回來了?”郭鵬眯着眼睛一直打量着張凡。
“唉!我發生了一些事情,跟你們說不清楚。我去洗個澡先。”
儘管張凡在醫院的洗手間已經很努力的把身上衣服血液沖洗了很多次,不過一旦乾涸的血跡凝集在衣服上,也是難以清洗掉的。
張凡衝完澡出來後,郭鵬跟龍三還是一愣一愣的盯着他看。
張凡隨之嘆息了一口氣,想必不把事情的真相給他們說出來,這兩人是沒打算放過他的追問了。
張凡躺在一張軟榻上,雙手抱着後腦上,說道:“我又遇到刺殺了!從跟你們分開後不久,我遇到了何小姐,然後我上了她的車。我們原本說是要去兜風的,可誰知道,車子在一個轉盤方向,一輛黑色的轎車一衝而來,對方一把漆黑的槍口對上了我的腦袋。”
“唉!你們知道嗎?我當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幸好是何小姐她反應及時,她猛然一打方向盤,我是避開了子彈的掃射,可我們的車子發生了側翻,而何小姐不幸撞擊上了方向盤,她至今都沒有度過危險期。”
話說到這,張凡的面色已經是一片陰沉了,“如果讓我知道對方是誰!麻痹!我會讓他後悔來這世界一趟。”
郭鵬跟龍三聽完了此事發生經過,也是冷冷的抽了一口氣。想他們在酒店剛剛是遇刺不久,張凡又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時間加起來不到前後兩天。難道對方是同一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