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言可不管夏樹怎麼想自己。
作爲男人的杜永言,知道男人都愛面子,他不信夏樹不會喝自己給他倒的酒。
哼!
只要夏樹着了自己的道,那等下來必將把他給灌的人仰馬翻。
直到那個時候,夏樹的老婆徐千又怕不是就要任由自己爲所欲爲?
單單只是想着,杜永言嘴角就不由得露出了鬼魅的笑容來。
然而!
杜永言正要再次開口,誰知道夏樹突然打斷他道,“你想好了嗎,杜永言?
你確定要跟我夏樹拼酒?”
“瞧你這話說的,是個男人誰敢不接招?”
杜永言語出驚人,完全沒有將夏樹放在眼裡。
再怎麼說,他杜永言也是在酒場上闖蕩多年的人。
杜永言非常自信夏樹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他深度認爲夏樹只是單純的想要自己的女人面前,彰顯一下自己有多麼的不得了罷了!
自尊心作崇!
是底層男人最爲致命的軟肋。
位於兩人中間的徐千又,看着兩個大男人爲了拼酒而你來我來。
頓時!
覺得今晚,自己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
不過,事已至此,人來都來了,現在離開只會更加尷尬。
莫得別的辦法,徐千又趕緊用腳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踢了夏樹一腳,眼神示意他不要喝酒。
因爲!
徐千又憑藉自己對夏樹的瞭解,覺得自己老婆肯定不是杜永言的對手。
遺憾的是……
杜永言也不是傻子,他的眼神犀利地捕捉到了這一幕。
於是,杜永言眼疾嘴快,直接出口說道,“夏樹,你還是不是爺們,也爺們咱們直接幹了!”
夏樹明知自己被激了一把,可是礙於好勝心作祟還是端起酒杯,放聲喊道,“嘖嘖……喝個酒而已,你激動個錘子!
來!坐下喝,誰不喝誰是龜兒!”
此時的夏樹,猶如剛出社會的小年輕,很容易上頭。
杜永言呵呵一笑,將杯子遞向夏樹面前,兩隻玻璃杯輕輕一杯,緊接着一口氣飲了下去。
哼!
自以爲是的傢伙,今晚看勞資不喝哭你!
等老子將你龜兒喝爬下,你老婆絕對有人幫你關愛她。
徐千又見此情況,頓時慌了,她有點傻眼。
難不成夏樹腦子糊塗了?
不知道我剛纔是什麼意思嗎?
否則!
他爲什麼硬要跟杜永言拼酒?
真是的,可惡!
你自己即便要喝酒,可以回去一個人慢慢喝嘛。
你不知道,他杜永言究竟安得什麼計劃嗎、
坐在邊上的徐千又,露出不悅的神情,衝着夏樹欲言又止,一次又一次的使眼色。
誰知道!
夏樹像是故意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似的,直接和杜永言一飲而盡,滴酒不剩。
放下酒杯,杜永言拍着夏樹的肩膀,開心說道,“喲呵,看不出來嘛,夏老弟酒量厲害啊,我杜某人不得不服啊!”
說罷,杜永言再次給夏樹滿了一杯。
夏樹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水,視線落在了那個空瓶子上。
想喝反我,兩個你杜永言都不是我的對手。
想當年!
在特訓營那會,夏樹和那幫硬漢可沒少喝白酒,一兩斤酒對他夏樹而言,根本就不算事。
“來,老哥 ,弟弟這杯敬你找到一個如此聰明賢惠的好嫂子!”
杜永言三句兩句離不開徐千又,今晚這個心思都放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恨不得馬上就可以幹翻夏樹 ,擁她入懷。
話音未落。
杜永言嘶地一聲,再次一飲而盡,發出了滿足的感嘆。
在商場上磨礪了多年的杜永言,不管什麼種類的酒,隨便整上兩瓶,杜永言幾乎是喝不醉的。
更何況,即便他杜永言最後支撐不住,領先倒下。
要知道,他背後的那幫手下可不是閒吃乾飯的。
他們來此之前,可是受了杜永言的吩咐的,必然會幫他解救,助他拿下徐千又。
連着幾杯酒下肚,杜永言眼看夏樹臉不紅嘴不歪,心裡頓時有點懵逼了。
杜永言拿起之前喝完了的兩瓶茅臺酒,看了幾眼後,小聲嘀咕道,“不對啊,這不像是假酒啊,怎麼會不上頭呢?”
坐在邊上滿是擔心的徐千又,在這個時候突然開腔道,“那個杜總 ,你看……你大老遠的跑到我們洛丘,我不敬你一杯,確實也過意不去!
不如這樣,這一杯我喝了,你隨意?”
徐千又帶着詢問的口氣,明顯有點看不起杜永言的酒量的意思。
這整的杜永言老臉一紅,直接當場端起了杯子,就要一飲而盡。
可是……
邊上的夏樹不樂意了,直接阻攔徐千又,看向杜永言笑着道,“咱們大老爺們喝酒,管女人什麼事,不跟她喝,你喝過了你也沒顏面!
喝不過,豈不是要笑死個人?”
杜永言端着酒杯,手都有點拿不穩了,心想着夏樹說的不無道理啊。
徐千又當下顯得有點生氣,怒視着夏樹,心道他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自己明明要替他擋酒,他怎麼就不領情呢?
難不成他還真以爲自己喝的過杜永言?
聽到夏樹這麼一說,杜永言哈哈一笑,踉蹌着步子,和夏樹稱兄道弟道,“嗯,痛快!今晚咱們不醉不歸!乾杯 !!”
夏樹臉上掛着笑容,心裡完全沒有將杜永言當一回事,。
就這傻叉,還想喝死老子?
哼!
今晚咱就比劃比劃,看誰頭一個倒地?
這才半個小時左右的功夫,一晃五瓶茅臺酒見了底。
徐千又愣是被夏樹和杜永言的拼酒舉動給震懾住了。
徐千又非常擔心,再繼續下去會出大事。
若是將杜永言喝死了,或者說夏樹不小心未穿孔,那可就徹底玩完了。
“夏樹!你瘋了嗎?你還喝!你知不知道,再繼續下去會死人的?!”
徐千又接二連三的夏樹使眼色,他就是充耳不聞,沒得辦法,徐千又不得不起身怒喝起來 。
這時的杜永言,原本還想嘲笑夏樹是個耙耳朵,結果他突然覺得自己腹部疼痛難耐,額頭上的冷汗如水流下。
然而,邊上的夏樹假裝沒有看到似的,一個勁的喊着,“幹嘛啊,養金魚嗎?幹了,先把這杯幹啦再說!”
好勝心驅使杜永言,忍着劇痛一口氣痛苦地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