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蘭說的是實話,這套別墅可是江泰自留的,每一個房間的裝修都無可挑剔。
除非是那種真正有品味,品味出了境界的世外高人,否則每一個崇拜銅臭的俗人都會滿意。
雖然二樓的主臥不是整個別墅的主臥,但論起裝修和其他方面可以比起望江花園其他小戶形都是有過之無不及,一眼就可以看出當年江泰下了多少的血本。
說話間倆人坐了下來,蘭諾一臉爲難的看着陳雪蘭:“雪蘭姐姐,我都叫林一聲師傅了,到底我該怎麼稱呼您。”
“輩分太亂了,我可不想被喊得太老。”陳雪蘭琢磨了一下,意味深長的說:“要不你和小飛一樣,管我叫小姨就好了。”
“好,小姨!”蘭諾立刻叫了一聲,特別的乖巧聽話。
看得出陳雪蘭的溫柔體貼讓她很舒服,當然對於華夏文化的不理解是她欣然接受的原因,林飛眼前一白剛想說什麼,陳雪蘭曖昧的一笑搖了搖頭。
好吧,林飛也不管了,輩分亂就亂了,小姨開心就好。
夜宵吃得很有味,每一個菜林飛都很喜歡,蘭諾雖然含蓄也是吃得眼前一亮,幾乎是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陳雪蘭。
憑心而論,這絕不是什麼古稀今無的美味佳餚,只是普通的家常便飯,那種不算驚豔的味覺刺激往往平和中能讓你感覺到平淡中該有的溫暖。
吃完陳雪蘭拉着蘭諾聊天去了,林飛只好充當起了洗碗工的角色,留給蘭諾和小姨溝通的時間。
蘭諾雖然沒一般女人自來熟的特性,但在對陳雪蘭的態度可比對上官憐好多了,或許因爲陳雪蘭是林飛的親人,又或許是聽說林飛和陳雪蘭是孤兒時她很驚訝。
這隻小刺蝟不知不覺的放下警惕性,對陳雪蘭有一種孩子般的溫順,這種明顯的變化倒是讓林飛鬆了口大氣,一開始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孤兒倆字刺激到了蘭諾,她知道自己性格有毛病,想改,可是過去的經歷始終是心
裡揮之不去的陰霾。
而陳雪蘭和林飛卻那麼的親切,身爲孤兒的他們爲什麼沒半點心理負擔,光這一點讓她很是羞愧,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些嬌情。
回房練了一晚上功,感覺自己真是別的沒有事多,一個勁的折騰着一學期過去了,現在一眨眼的功夫假期也快結束了。
第二天一早陳雪蘭就帶着蘭諾去玩了,一向兢兢業業的她難得的放自己的假,說要帶蘭諾好好的玩幾天再上班。
盡地主之宜,其實她也是難得的休息,林飛自然是百分之一萬支持,錢和事業都重要,可要是把小姨弄得憔悴不堪那錢就是王八蛋了。
中午林飛提了那輛S級奔馳,胖老闆還一個勁的吐苦水,有錢的見多了但有錢到買了豪車卻玩失蹤的林飛還是第一個。
“嘖嘖,小子,鳥槍換炮啊!”毛大胖一看這車眼都亮了,眼放綠光那叫一個賊。
“咱們陳總出行,怎麼說都得有點派頭。”小李看着口水也快流下來了,要是開這車去把妹,什麼樣的美女泡不來。
貴賓室內,毛大胖穿着一身保安服很是憋腳,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比起小李他倒很給林飛這個老闆面子,站得很筆直讓林飛過足了癮。
“胖哥,不錯嘛!”林飛上下打量着他,已經進入黃級了。
雖說有充足的靈石供應,不過這麼短時間就突破了,證明毛大胖的天賦還是挺喜人的。
當然這是於一般古武者而言,和林飛這種天怒人怨的BUG一比還是龜速。
“有這好差使,我差不多要上天和太陽肩比肩了。”毛大胖嘿嘿的一樂,隨即壓低了聲音說:“對了小飛,那個事你到底想怎麼處理,陳總說要息事寧人,但我覺得咱們沒必要吃這個虧。”
“什麼虧?”林飛是一頭霧水。
說起這個毛大胖是咬牙切齒,一臉的惱怒,蠢蠢欲動有種拳頭癢了想打人的衝動。
前段時間來了個流裡流氣的客人
,買了塊四萬多的翡翠,沒多久就回來說這翡翠有問題。
銷售人員上去一看已經被吊包了,他拿回來的是一塊神似的假貨,雕工師傅出來一看是直搖頭,做工實在太粗糙了一看就是那種入門的學徒級,這根本不是飛雪公司出品。
那人不依不饒的要求什麼賠償,但他拿來的吊了包的假貨怎麼可能賠給他,鬧了半天耽誤了生意還壞了名聲。
陳雪蘭選擇報警,結果這傢伙罵罵咧咧的走了,臨走時用假翡翠砸破了櫃檯。
沒過兩天這人又來了,還帶了一批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小混混,整天賴在展廳喝茶說什麼欣賞欣賞美玉,這種情況自然不會有顧客上門,那兩天是一單生意都沒做成。
更絕的是深更半夜玻璃被人砸了,隔着卷閘門砸了個稀碎,一共被砸了兩次,雖然有監控但看不清來人,報警以後也找不出是誰幹的。
傻子都猜得到罪魁禍首是誰,但沒證據人家也沒辦法,而且那幫人特別老道,選監控的死角下手還把自己包得很嚴實,怎麼看都看不清形象特徵。
砸了兩次後那人才原形畢露,什麼假翡翠之類的都是幌子,呀的就是來收保護費的。
“陳總太斯文了。”說到這,毛大胖很是無奈:“不就幾個小流氓嗎?我順手就給解決了,沒想到陳總不同意說我們是做聲當生意的不要用暴力手段,老子也只能憋了這口惡氣。”
毛大胖是唯一的保安自然有責任,按理說有他在什麼小流氓團伙都不是對手,但這事陳雪蘭壓着他也不能太沖動,只能等林飛回來再告冷狀了。
“什麼來頭?”林飛眉頭頓時一皺,都打上門了還講什麼道理,小姨處理這些事有時候就是太陰柔了。
毛大胖一聽就蠢蠢欲動,他已經提前做好了功課。
這是市中心這一片的流氓團伙,買假翡翠的帶頭人叫石川,那些來砸玻璃的肯定都是他的手下。這事誰心裡都有數,但報了警沒抓到人也沒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