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古武的基本功,蘭諾沒經歷過這樣的苦練,所以她底子不足下盤也不穩,這是陳兵要改善的第一個毛病。
枯燥,乏味,過程是特別的艱苦,這是常人難以度過的第一關。
雖然陳兵沒言明,但看得出他很欣賞蘭諾的身手和天賦,不用林飛去求他已經主動攬下了這活。
林飛和他雖然是師徒關係,不過嚴格來說林飛也算他的恩人,兩人的關係始終保持着一種亦師亦友的隨和,並沒有像傳統師徒間那麼嚴謹苛刻。
蘭諾站着馬步,即使小臉煞白混身冷汗,也硬氣的不吭一聲。
這種程度的苦她小時候或許吃過,沒那種非人的經歷她不可能有今天的身手,小時候蘭諾過的也是那種生不如死的生活。 ◆ттκan◆C〇
不過她肯定沒這樣站過馬步,這種嚴謹的訓練和她之前經歷的所不同,除了兇性外還得靠着毅力才能撐下來。
可惜的是她的天賦被浪費了,那幫叛軍的教官也不高明,教她的只有那些簡單的殺人技。
雖然蘭諾學得很出色,可並沒有人盡其才。
如果蘭諾碰上的是陳兵這樣的嚴師,那她的天賦會被無限放大,前途絕對的無可限量。
記得第一次站馬步時,林飛咬着牙堅持了三個小時差不多,在陳兵看來已經算是毅力驚人了。
而蘭諾比起林飛那時更狠,看着嬌弱的她足足站了五個小時,一直咬着銀牙堅持着,最後是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暈厥過的去。
“你這徒弟,心志很穩啊!”陳兵一臉的讚許:“誰說女子不如男,就衝她這份毅力,比當年的我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是極高的讚賞了,能站馬步站到暈過去都不吭一聲,普通人根本沒這一份硬氣。
林飛一把
將蘭諾抱起,看着虛脫的她煞白的小臉頓時心疼壞了,這Y頭倔強得很也太拼了,沒必要硬撐到這種程度吧。
陳兵將林飛的神色盡收眼底,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收她當徒弟,就當是說個笑話吧,我看你是覬覦人家的美色纔是真的。”
“我是那樣的人嗎?”林飛一聽都炸了,老子可是抱着一顆純潔的心對待這個救命恩人的。
“你不是嗎?”陳兵笑了笑:“年輕人都有乾柴烈火的時候,反正你自己注意着點。”
說罷陳兵就揚長而去,看得出他對蘭諾很是滿意,五個小時的馬步,光是這份毅力就足以驚人。
林飛翻了一下白眼懶得理這老不修的,心想多純潔的關係在你眼中這樣齷齪了,老子看你纔是真正的爲老不尊。
站完馬步的滋味林飛清晰的記得現在想想都心有餘悸,第一天是虛脫到極點,沾着枕頭就睡沒多大的感覺。
但第二天肯定混身痛得動不了,別說是拿筷子了,就連起牀都起不了。
陳兵已經命人準備了浸泡的藥湯,有活血去淤的神效,如果不泡一下的話第二天肯定在牀上成了植物人。
問題是這裡都是男人,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誰都懂,林飛算明白陳兵什麼意思了。
Y的一開始就帶着有色眼光,一相情願的認爲林飛和蘭諾關係不正常,所謂的師徒名份是在尋找刺激而已。
這老不修的也夠與時具進的,林飛想想也是哭笑不得,還以爲什麼世外高人呢,結果思想一樣的猥瑣。
林飛抱着蘭諾一臉的爲難,這時蘭諾睜開了眼,虛弱無力的看着林飛哼了一下。
那種嬌弱着實是我見猶憐,她想動但身體已經開始痠痛了,手稍微擡一下一向堅強的她已經咬着牙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看眼前的大木桶,聞着藥材散發出來的特殊味道
蘭諾什麼都明白了,眼前閃爍着感動的光芒,柔聲說:“師傅,放我下來吧!”
穿着衣服泡,也可以,問題是泡完怎麼辦,總不能溼淋淋的進被窩睡覺吧!
林飛也想不出好的辦法,漲紅着臉呆若木雞,實在不知道怎麼辦。
這時蘭諾輕聲道:“沒事的,如果是您的話,我不介意!”
“這,這,什麼意思?”林飛頓時楞住了,除了裝傻充楞外不知道該怎麼辦。
“您放心吧,我沒別的想法!”蘭諾臉色微微薰紅,輕聲說:“只要你不嫌棄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而且,而且我也不會纏着你。”
聽着她的話,林飛天人交戰着,最後在心裡不斷的和自己說這是在照顧她,不能想歪。
很正經的師傅照顧徒弟,千萬不要產生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顫抖的手伸向了蘭諾的衣服,蘭諾的呼吸頓時紊亂起來,羞紅着臉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嬌豔欲滴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第二天陳兵起了個早,進山鍛鍊了一趟回來。
“怎麼,那Y頭起不來?”陳兵輕描淡寫的問着。
他穿着隨意,揹着個竹簍裡邊裝滿了新鮮的野菜,就如是一個剛趕完山的普通農夫。
站那麼久抹布身體都抽搐緊繃了,能起得來纔有鬼,也就林飛這怪胎仗着《本經陰符七術》的神奇能爬起來,一般人誰都做不到。
“師傅,你這不是問的廢話嘛!”林飛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陳兵當年也做不到,所以對於蘭諾的缺席沒多問,只是點了點頭說:“好好照顧她!”
“知道了!”林飛點頭答應了一聲,在廚房裡忙碌着目不斜視懶得搭理他。
因爲昨晚的事林飛還是有點心虛,雖然是師徒名分但畢竟男女授受有別,現在想想林飛都感覺血液控制不住的發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