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沒想到自己竟然能透視這個年長自己那麼多的香港富太太,想必一方面是自己最近的透視級別增加不少,另一方面則是因爲這個女人太過庸俗,除了娛樂之外毫無建樹,不過此時的憤怒顯然要大過驚奇。
罵江玉環也就罷了,可竟然說找大陸的男人是沒品位的表現,江雲心中一陣叫罵,你這個富太太不也是從大陸過來的嗎?來到香港就感覺高人一等了?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觀念?
江雲愈發後悔跟江玉環來到這個是非之地,十分不願意與這些富太太相處,不過聽到江玉環在紐約“假清高”、“裝純潔”還是頗感有趣,暗歎這個女人雖然脾氣差了點,但至少不放蕩隨性,一定意義上來講,也算是好女人的一種。
“你瞎說什麼呢?這是振風的保鏢,擔心我的安全才跟來的,我哪有你們那麼有情調,拿着老公的錢給人家戴綠帽子,呵呵。”江玉環倒也不急不緩,抽了一口煙,緩緩說道。
三人聞言之後皆有一種怒不堪言的神態,女主人更是環顧四周,幸好下人已經被叫出去了,不然這番話被聽到絕對是大忌。
三位富太太也意識到“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含義,沒敢再與江玉環瞎扯,知道她是混黑道的,論言語絕對說不過她,而江雲也不能把滿心的怒氣發泄出來,只得站在江玉環身邊看她們打牌,不過眼神卻是透視着三個完全能透視掉的女人,以圖再透視到一些有價值的話。
此時的江雲就好像一晃回到了高考的時候一樣,能通過透心眼透視到她們手上的牌,因爲她們看着牌的時候,心裡也好像產生了一個投影,江雲的記憶力超羣,自然瞬間就能捕捉並牢記,之後她們每一張牌的動作,甚至於要聽什麼牌,江雲都能一一捕捉。
江玉環的牌很臭,打牌的技術也很爛,讓江雲都不好意思看下去,就在她準備將三萬丟出去的時候,江雲突然想起女主人正好聽這張牌,立刻用右腿膝蓋位置在後面頂了一下江玉環的小蠻腰,江玉環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嬌軀一震,微微前傾,釋放出一絲很難察覺的輕叫。
江玉環斜眼看了一下站在一旁的江雲,發現江雲正用眼神告訴她不要打那張牌,江玉環微微思索片刻,還是換了一張牌打出去,果然相安無事。
江雲在一旁得意的笑着,心想要不是我,恐怕你江玉環還不知道輸掉多少錢了呢。
而好景不長,江玉環下一張牌是五條,同樣對她沒有什麼用處,她勢必下一步動作就是要把它扔出去,可是那位中短髮的少婦缺的就是這張牌,扔出去一樣是死。
江雲心中一陣埋怨:“怎麼你這個女人運氣這麼差啊,看來贏這一局是不大可能了,我只能保證你別放胡就行。”
無奈之下,江雲又用右腿膝蓋頂了江玉環一下,江玉環何等尊貴的嬌軀?尋常人提鞋都不配,竟然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被江雲這個小嘍囉連頂了兩次!而且這個動作從後面看起來還十分的不雅,不知道的還指不定想成什麼呢!
江玉環這回徹底的怒了,而且江雲又不是賭神,也沒有必要那麼信服他,江玉環直接將五條打出去,當下中短髮女人就立刻將眼前的牌一推,笑道:“玉環,thankyou。”
江玉環看着中短髮女人的牌,而後又瞠目結舌的看了一眼江雲,尤爲的震驚。
“我去一趟洗手間。”第一局輸掉之後,江玉環緩緩站起身子,準備離開,可是卻對江雲說道:“你跟我過去。”
“啊?我跟你去……洗手間?”江雲不敢置信的看着江玉環,不知道這個女人要搞什麼鬼。
“哈哈哈。”三位富太太也欣喜不已,對江玉環嬉笑道:“玉環,還不承認?上洗手間都離不開你老公這位‘保鏢’了,呵呵。”
江玉環倒也不介意這類玩笑,回了一句:“我怎麼知道你的洗手間裡有沒有殺手啊。”
說罷轉頭大步離開,江雲十分尷尬的緋紅着臉小歩跟着,對江玉環是一陣暗罵。
這棟別墅的洗手間倒也算大而奢華,江玉環拿着還沒抽完的香菸,對江雲問道:“你剛剛在背後頂我兩下是什麼意思?”
江雲這才恍然大悟如釋重負,原來江玉環是埋怨自己的無禮行爲啊,江雲笑道:“江姐,我那是告訴你不要打那張牌,是絕對的好意啊,你看五條打出去之後,那個女人就贏牌了吧?相信這一局應該輸不少錢吧?”
江雲覺得既然江玉環拿了一百萬過來賭錢,即便是簡單的輸一局損失不會少,江玉環或許不心疼,但是江雲覺得這些錢輸掉太不值得了。
“混蛋,你就不不會換一種方式提醒我嗎?老是在背後頂啊頂的,誰受得了?而且你就是頂我也不能照着一個地方頂啊,換個地方會死啊!你那麼大力氣,我這小身體都疼死了。”江玉環突然發怒,將煙扔掉在地上,對江雲抱怨着,時不時的揉捏着自己腰部被江雲頂過的地方,江雲一陣詫異,沒想到這個女中豪傑還是個弱女子?
江雲這個時候也反省了一下自己,江玉環再能幹再有魄力,身體畢竟是個女人,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話一點也不假,自己的確太過分了點。
“不好意思啊,江姐,下次不頂你了,我離你近點,用手拍你好了。”江雲也連忙向江玉環認錯,想出了另外一個提醒她的方法。
誰知江玉環卻仍舊十分惱怒,說道:“誰允許你的鹹豬手碰我了?我一件上衣好幾萬,拍壞了你賠得起啊?”
一陣宣泄過會,江玉環沉靜下來,問道:“老實交代,你怎麼會知道她們聽什麼牌的?是不是戴了什麼可以透視牌的眼鏡?她們的麻將是不是有貓膩?”
江玉環說着,上前一步,雙手放在江雲的眼睛上,準備查看一下有沒有隱形眼鏡,江雲可不太習慣這麼親密的接觸,江玉環踮着腳尖撲向自己,那種濃濃的香水味立刻散步在鼻尖,而離近了江雲才發覺,江玉環的臉蛋精緻的完美,沒有半點瑕疵,不知道是不是化了淡妝的緣故。
“江姐,據我觀察她們的麻將應該是正規的,沒有什麼貓膩,我只是會猜牌而已,不一定每次都準的。”江雲敷衍江玉環道。
江玉環冷哼一聲,不屑道:“怪不得你不願意臣服於我,原來是仗着有點小本事就自命清高了?哼,我早晚知道你的那點小秘密,到你無所遁形的時候,看我怎麼騎到你頭上!”
江雲撅了撅嘴,心中卻暗想道:“貴婦娘娘,如果你知道我的小秘密的話,到時候就不知道是誰騎在誰的頭上了,嘿嘿……”
“別傻笑了,江雲,你也不用靠你那點小聰明再提醒我,這次來我就是爲了輸錢的。”江玉環呵斥了一聲,緩緩說道。
“啊?爲了輸錢來香港?”江雲一陣愕然,真想伸出手在江玉環額頭上摸一摸,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啊?
“你不懂,上次我們打牌的時候我贏了不少,如果這次再贏的話,恐怕以後她們就不願意跟我玩了,你應該也看出來了,這三個女人除了樣貌身材和哄騙男人的本事,一無是處,打牌也沒天分,我這次輸點錢給她們是爲了保持我們之間的姐妹情誼,而且你風哥說不定以後會有用到她們老公的地方。”
江玉環的一番話讓江雲醍醐灌頂,看來江雲還是太小看江玉環了,江玉環走的每一步似乎都是之前計劃好的,江雲這個步入黑道沒多久的小子看來還是太嫩了。
“呵呵,江姐,是我自作多情了,那我就忍痛看你輸錢吧,不過你既然要討好你的姐妹們,爲什麼說話不客氣點?你諷刺那個中短髮女人折騰臉還有不豐滿,人家可能會嫉恨你哦。”
江雲淡淡說着,他自然不能把透視到中短髮女人的心裡話全部告訴江玉環,只能用一種猜測的說法來勸解她,可是沒想到江玉環卻比她要聰明的多。
“不是可能,是一定會嫉恨。”江玉環輕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我們的關係比較複雜,即便是她們三個看起來姐妹情深,暗地裡也較勁的很,又都在香港這個彈丸之地混飯吃,利益牽扯的更加厲害,我爲人做事還用不着你這個小屁孩來教我,滾出去吧。”
“啊?”江雲跟江玉環談的正愉快,實在不理解江玉環突如其來爲何讓自己“滾”?
“啊什麼啊!老孃要方便了,你還想偷看不成?”江玉環勃然大怒道。
江雲一陣無語,立刻快速逃離,剛一走出來,就被三個富太太用十分嬌媚的眼神注視着。
女主人首先調侃道:“這位小兄弟,我的洗手間裡有沒有殺手啊?”
女主人說完,三人接放聲大笑,江雲也不以爲意,在三個女人面前害羞可不是一個大老爺們應該有的表現,於是嬉笑說道:“哦,已經被我擺平了,呵呵。”
見江雲不像江玉環那般無趣,愛開玩笑,中短髮女人也趁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年齡?家住何方?玉環她們一個月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跟我留在香港吧。”
“我出四倍。”另一個風韻女人也趁勢說道。
女主人不知道是真的看中江雲還是跟着瞎起鬨,竟然開口稱:“我出六倍!”
江雲不由得一驚,沒想到自己搖身一變成了拍賣場最值錢的珍品了,都開始爭相競拍起來,六倍的錢可當真不少啊!
可是恰在此時,突然聽到四人背後傳來一聲:“你們別折騰了,誰也別想搶走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