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a市是大家閨秀的繁華之都,那麼,f市就是小家碧玉的南方錦城。
不過在紙醉金迷的現代社會,就算是f市這種適合生活居住,生活節奏算不上忙碌的城市,到了晚上也彰顯出和a市一樣的紙醉金迷燈紅酒綠。
瀚海地產集團是整座城市的中心點,亦是整座城市的心臟企業。
瀚海國際娛樂休閒會所則是這座城市夜色下的中心,作爲對會員都有身價門檻的休閒會所,進入瀚海國際幾乎成了所有名流的象徵
。
每每入夜,這裡更是明星豪門聚集的場所。
今晚,凌崢來的很早,作爲一個商人,他深諳談判的技巧,從來不會遲到。
今天晚上除了他和兩位已經上了年紀的股東之外,還有蘇羽作陪。
蘇羽也經過一番精心打扮,因爲要會見外國友人,所以她特意選擇了他們國家比較崇尚的鬱金香色晚禮服,酥胸半露,烈焰紅脣,職場女性頓時變身爲性感嬌娃。
“呵呵,蘇小姐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啊。”略微有些謝頂的劉董笑眯眯的看着她。
蘇羽將燙卷的頭髮微微撩到耳後,風情萬種的一笑:“您過獎了。”
“不過獎,不過獎,蘇小姐人長的本來就漂亮,受過高等教育,現在像您這樣內外兼修的美女可不多了啊。”
“是啊。”一旁的姜董也點頭稱道:“不過這穿着會不會太暴露了啊。”
相對於劉董的好色,姜董因爲年齡太大,反而顯得有些古板起來。
“哎,這樣的穿着在國外根本不算什麼。”劉董表示反對:“蘇小姐這樣的打扮也是考慮到要迎合客人的眼光,拉近雙方距離嘛,您說是不是,凌總?”
“啊?”凌崢正在手機上瀏覽網頁,乍然一聽,擡頭看了看劉董,又看了看蘇羽,特地在蘇羽露出來的一半酥胸上多打量了幾眼,點頭說道:“嗯,對。”
“哈哈哈!”得到總裁兼董事長的贊同,劉董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盯着蘇羽看了起來。
蘇羽有點反感,但又有點自傲,女人是一種很複雜的動物,衣着暴露,打扮漂亮就是爲了吸引男人的目光,但被男人看的久了還得故作矯情的尖叫一聲:你變態啊?
當然,蘇羽是不會叫的,更是不敢叫的。
她扭頭往凌崢手上的手機上看去,不用看也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在看關於麥豆豆的新聞,在麥豆豆的負面新聞逐漸被人忘記的時候,一波正面新聞突然襲來,不用想也知道,在這背後肯定有一個公關團隊在運作
。
而這個維權公關團隊必然是凌崢個人的,既然這個男人打算爲麥豆豆製造正面新聞了,是不是就可以肯定,麥豆豆當初的負面內容顯然沒有拉遠他們之間的距離。
她還真是小瞧麥豆豆了,給她留了一條活路回a市,沒想到她還能有翻身的一天。
暗暗攥緊手心,端起桌上的白開水慢慢喝了一口。
就在這時,瀚海國際的服務人員打開了這間頂層高級單間的大門,引着兩個外國男人走了進來。
凌崢笑着站起身來,用流利的英語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您好,凌總!”外國人用蹩腳的中文和凌崢問好。
劉董和姜董也哈哈笑着站起身來問候,蘇羽一旁翻譯。
人既然到齊了,就紛紛在桌前落座,互相寒暄了一番。
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但凡到了酒桌上的商業會談,基本上都能定下個八九不離十了,所以期間雙方大多時間也都是在推杯換盞,蘇羽周旋其中充當着翻譯的角色。
這兩個外國人對蘇羽的表現非常滿意,時不時的衝她豎起大拇指表示稱讚,還問凌崢到哪裡找來這麼好的翻譯,不僅對他們國家的人文地理了若指掌,舉手投足還有一股貴族風範,難道東方的女人都是這麼優雅知性。
凌崢深深看了蘇羽一眼,笑着說道:“蘇小姐是名門淑媛,並不是我的個人翻譯,如果你們對蘇小姐感興趣,倒是可以看看,誰能獲得芳心。”
蘇羽看了凌崢一眼,將他的話全數翻譯了出來。
那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紛紛對蘇羽做出騎士撫上胸口的動作,看似好像要獻出心臟一樣。
蘇羽顯然非常受用,但她最受用的還是凌崢時不時打量她的目光
。
她知道,在公司一直以幹練形象出現的她,今晚又向凌崢展現出了自己的另一面,恐怕給他留下了一個很深的印象。
酒足飯飽之後,衆人離開餐桌,來到室內娛樂場所,在這裡不僅有唱k娛樂,也有室內運動。
劉董拉着他們要打檯球,那老外幾桿沒能進洞表示很不甘心,轉而又去拉蘇羽要和她打室內高爾夫。
凌崢坐在沙發上,笑着衝蘇羽點頭。
但看到老外色眯眯的樣子,她有點不快道:“我不會打。”
“我可以教你的,蘇小姐。”老外已經迫不及待了。
凌崢再一次點頭說道:“學會了我明天帶你去高爾夫球場。”
蘇羽對高爾夫並不陌生,說不會只是在變相的拒絕老外,沒想到凌崢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她只好硬着頭皮過去了。
老外一手攬着蘇羽的腰身,一手握着球杆,教她揮杆動作。
蘇羽剛想掙扎,沒想到另一個老外也過來湊熱鬧了,一隻大手在蘇羽的屁股上摸來摸去的,讓她非常反感,但礙於雙方的合作關係,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推開,只能忍受這種噁心。
練了幾次過後,她的腰和屁股都已經被這兩個男人摸遍了,臉色煞白的她在看到一隻大手沿着她的鎖骨往胸口滑去的時候,趕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道:“不好意思,我,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外國人衝她吹了一聲短促的口哨,說等她回來。
蘇羽一掙脫開來就去尋找凌崢的身影,但卻沒看到他,只看到劉董和姜董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和這裡的服務員調起情來。
趕緊飛快離開這間燈光曖昧的房間,一衝出去,她就鬆了一口氣。
舉目四顧,只見一條透明的玻璃長廊鏈接會所的兩座大樓,而這這長廊周遭灌滿了水,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魚缸,裡面各種游魚五顏六色,凌崢就站在這條長廊上,站在這天空魚缸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