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管家人是走了,但過一會兒又轉身過來,神秘的悄悄在自家少爺耳朵邊上小聲說了句話。
“少爺,老奴我在你房間的抽屜裡放了一些好東西,到時候你跟景落小姐玩兒的時候用得着。”說完,老管家便一溜煙的跑了。
景落直覺這主僕之間有什麼大陰謀,眼神探究的盯上了傅翰墨。
“走啊!不困麼?”順便把這丫頭一直抱着的酒瓶給抽走,裡邊還有半瓶酒。原來景落去衛生間的時候就拽上了那半瓶酒,當時如果那個男人敢在壓過來,這酒瓶就就可以壽終正寢了。如今一路抱着回來,她也沒再喝,因爲她清楚的知道這是在傅家老宅,多少雙眼睛盯着他們,這要是她喝醉了,不小心說了個大實話,那不得穿幫?
那她這個月的工資怕就要泡湯了。所以……她雖然把酒抱回來了,但她只是捨不得這麼貴的東西浪費掉,她會擺在房間裡明天喝的,今天絕對不會再碰。
“還給我!”景落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這是戰略。女人關鍵時刻還得示弱,讓男人憐惜,東西也就會回來了。
危險武器,強攻不易。
“不行!這個家裡有的是,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男人說完,非常豪邁的擡起酒瓶就把剩餘的拉菲給喝了個精光。
景落這個心啊!瞬間碎了!原來女人示弱也是不管用的。簡直是什麼狗屁道理。
她可憐的拉菲啊!明明都一路小心翼翼的抱回來了,還落入這個男人的口中物。
這男人簡直就是強盜,而且是專欺負弱小的強盜。
卑鄙!無恥!
景落在心裡把眼前這個掌握她資產的男人罵了千百遍,卻不敢大聲叫出來,但還是很解氣。
“打住,別以爲你那些小心思我不知道,現在在罵我吧!沒關係,罵是情打是愛,我承了!”
景落:……他還真夠無恥的!
不過,這拉菲的度數可不低,在餐廳裡她雖然喝了兩杯,但總共加起來也沒幾口,所以這瓶酒還剩餘的多,如今這個男人卻一口氣灌了,而且是以這種方式……如果他沒醉,那隻能說明他酒量超級好。
事實證明,這個男人果然酒量驚人,非我族類。人家喝了那麼多,還臉不紅心不跳,非常的正常。
“喂!傅翰墨,我住哪裡?”眼看着男人並沒有要另外分房間的意思,景落果斷扯住他的衣袖問。
“容我提醒你,不想穿幫的話就乖乖的配合。”男人低頭靠向景落,老遠看過去,形成一個包圍圈,讓人以爲二人在牆角不純潔。
好吧!爲了她的工資,那就跟他住一房間就是。大不了進去後,她睡沙發他睡牀,反正門關起來,裡邊是個什麼情況外人無從而知。
關門的那一瞬間,傅翰墨故意看向通道的另一邊,用餘光掃了一眼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嘴角猛然抽了抽。
果然是老狐狸!看來非要更進一步才能打消他的疑心了。
關了門,景落便迫不及待的要劃清楚河漢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