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大膽也是個聰明人,甜妞兒畢竟與自己有情,她暗中發出信號,要保持克制,不要露出鼠腳來,怕逮住後遭殃,這些作官的人無可理喻,一擔拿住便是死路一條。
苟大膽那敢再動一下,只得委屈着縮在牀頭櫃內,他心中鬱悶,真是窩囊之極,堂堂一個七尺漢子,竟作了一隻大老鼠,那些該死的貪得無厭的官,纔是一隻只大碩鼠唉!
本來,這世道上男多女少,一個個官員卻是左擁右抱,三妻四妾還嫌少,他們正是胸懷寬廣,恨不得天下美女盡抱懷中,還眼光高遠,全將美色盡收眼底,只想自己擁有,不給別人染指,那些漂亮妹妹,整打扎堆,就成了大小貪官的*。
野天鵝與甜妞兒一番纏綿,大約有三個時辰,已累得渾身發軟,他摟抱着小美人沉沉底睡着了。
一個牀頭櫃就置放在牆角落,離牀頭三丈遠,櫃子上頂開寸許,留着一條縫隙。
苟大膽曲身躬背睡在櫃子裡,要不是櫃子上有縫隙,可透氣吸氧,不然,早就悶死在裡頭了。
甜妞兒赤身[***],她悄悄地下牀,輕手踮輕,走去打開牀頭櫃。
苟大膽一跳而出,乘機抱住甜妞兒,“噴!”“噴!”“噴!”在她臉上吻三個響吻。
“呼!”苟大膽一下衝房竄出,急匆匆奔往大門口值勤去了。
可見,一個健壯小夥子,沒有金錢地位,又沒房子安家立身,那有漂亮妹妹青睞你,跟着餐風飲露睡出租房,作個無房遊民不僅娶不起媳婦,連扎個姘頭搞個相好,都得提心吊膽,還受到死亡的威脅。
一個時辰後,野天鵝這才睡醒,他恢復了精力,又揉着甜妞兒摸啊捏的,再糾纏了一會兒,直到再次響起敲門聲,這纔開啓臥室房門。
野天鵝與甜妞兒相視一笑,二人雙挽着手,一同走出房門,去前面大廳中用晚餐。
野天鵝與甜妞兒二人來到大廳中,一桌上等的酒菜,已放好桌子上。
野天鵝與甜妞兒二人,在房內赤身[***]在肉搏大戰,在胡天黑地作着誠仁遊戲時。
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三人也未甚閒着,在沈敬冰安排下,亦已另三個美妾在交歡上啦!直到酒菜置辦妥當,放在桌上時,三人尋歡作樂才告一段落,一同走來大廳中,吃了可餐秀色,又來品嚐鮮美佳餚了。
沈敬冰與夫人嚴雯雅,就坐在主位上,左邊是野天鵝與甜妞兒,右邊是光榔頭與葉美瑩,旁邊是是黑猩猩與肖彩香,爾後是大麻臉與林媚娥,正好一桌十人,成了一家人的宴會,歡聚一廳,其樂融融,在甜情蜜語中用完了晚餐。
沈家大廳中宴會在歡樂氛圍中,野天鵝、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四人,與沈敬冰一同商定出一個方案,他們決定一早出兵,截殺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四人,斬斷危及他們生命安全的這條大禍根。
就此,野天鵝、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四人,各自得了不菲的好處費,又在各個美妾房間內尋歡作樂,度過了銷魂的一夜。
翌曰,野天鵝、光榔頭、黑猩猩、大麻臉四人,與沈敬冰一起,帶着一千五百兵勇,向“得月星樓”客棧殺去。
野天鵝搶先一步,來到“鬥雞眼”與另二個衙卒的監視點,在觀察着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四人動靜。
野天鵝想急切的知道對方的具體情況,他搶先詢問道:“‘鬥雞眼’,你等在監視中張英等人,有無發現甚麼異常情況?”
“報告葉聯絡使,噢!不!不!不!”“鬥雞眼”正在向野鴨子彙報着情況,他定睛一瞧不由嚇了一大跳,眼前站着的人,分明是個穿着四品服飾官員。
“啊唷喂!歸歸隆的咚!這牛皮炒東瓜,這不是吹的,而是,而是,放氫氣衝大的球,怎麼隔了一夜天,就混了個四品官兒當上啦!是乘火箭上升的哇!報告葉大人,那黑臉小子,依然住在上房中,未甚挪過窩,小的,請您示下有何指令待發?”“鬥雞眼”這才報告完畢,他畢恭畢敬道。
“鬥雞眼”這一驚非同小可,一個與自己平起平坐,從苫席上睡覺時,揉着滾到地上的兄弟,一轉背作了個四品大官兒,這等造化之大,能量之海天下罕有,唯有野鴨子莫屬也!
“‘鬥雞眼’,你也是個機靈鬼,野鴨子更名爲飛天衝雲的野天鵝,這次,截殺白面書生,一雙‘鬥雞眼’卻是歪打正着,給瞧正了嘛!本聯絡特使這個四品官兒,你也有一份功勞,要不是飛馬追擊,那有這等榮耀披身吶!”野天鵝想起這個垂手得來的功名,全靠“鬥雞眼”有着一雙鬥雞眼,幫了一個大忙,不過呢!是自己官運高照,薩將軍也是眼光老到,物色到這隻野鴨子,與別的鴨子果然不同,嬗變成爲一隻野天鵝,爲老王爺出力,是個死忠精幹分子,這個四品官當之無愧也!
“葉大人,只要記着這雙‘鬥雞眼’,不要忘記了就好,過後,給小的弄一個從小官噹噹,也過一下官癮,已不枉今生來世上走一遭啦!”“鬥雞眼”正在說着話兒。
忽地,“鬥雞眼”一掃,見着一個紫臉漢子,騎着一匹菊花駿衝門而出,他直着喉嚨大叫着:“快看白面書生,已衝出客棧來了,不能讓此人跑掉哇!”
野天鵝聞聽大叫聲,擡頭一瞧,一個紫臉郎君,拍馬衝出客棧,往大街上飛馳而去。
野天鵝看見一個紫臉郎君騎馬馳來,看來人騎着的是一匹菊花駿,不是張英此前前騎的那匹黃驃馬了,看來,這雙“鬥雞眼”不再靈光,恐是認錯了人,他不以爲然道:“‘鬥雞眼’,那來的白面書生,這是一個紫臉郎君,這次,你一雙‘鬥雞眼’恐怕是看走火了,此人不像是那個張英啊!”
“野天鵝,喔!不!不!不是,葉大人,不聽‘鬥雞眼’,吃虧在眼前,這雙‘鬥雞眼’,是有着特異功能的,不管張英,是白臉變黑臉,還是黑臉變青臉,咱只看成一個顏色,那就是白面書生。”
那騎着菊花駿馬兒的人,正是張英也!又易過容改變了相貌,拿出包袱裡的幾件厚衣穿着裡面,身上就顯得臃腫肥大了,所以,看上去改變了原形,在對方說話的當口,他已衝上大街,疾馬飛馳奔去,一轉眼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