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沒想到宋江和自己說話竟然這麼不客氣,頓時臉色一變道,“你誰啊?敢在我們家裡撒野?!”
宋江聽對方口口聲聲說這裡是她家,於是就猜她很可能和之前的那個地產大鱷有什麼關係,但也沒有直接問她,而是冷着臉說道,“美女……你有沒有想過,既然我能出現在這裡,又能去你家的私人影院裡看電影,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是你們家裡請來的貴客呢?你這個態度和貴客說話,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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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的話還真將女人給唬住了,就她先是愣了愣,似乎也覺得宋江的話有幾分道理,但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她又自覺不能在宋江面前丟了份,於是就嘴硬的說道,“就你這個年紀也好意思說是我家的貴客,能讓我大伯招待的貴客都是非富即貴,根本就沒有像你這麼年輕的!”
宋江聽了也不反駁,而是點頭說道,“好吧,你要麼想我也沒有辦法……要不你去問問你大伯?看看我是不是他請回來的貴客。”
聽宋江這麼說,女人立刻就心虛了,最後也只好低聲說道,“那個……我大伯不在家,算了,我原諒你了。”
女人說完就想轉身離開,宋江見了就叫住她說,“別走啊,咱們好歹也算是認識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王茜妮……”女人有些彆扭的說道。
宋江聽後倒是大大方方的說,“我叫宋江……很高興認識你。”
誰知王茜妮卻一臉不屑的說道,“切!想追我啊?你還太嫩了點,小屁孩兒……”然後就轉身扭着腰走了。
宋江頓時如遭一萬點的暴擊,衝着對方的背影大聲喊道,“怎麼就小屁孩兒了?怎麼就想追你了?有病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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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昊和鄧凱已經偷偷跟着王興霖兩、三天了,可惜對方一直深居簡出,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偶爾參加個生意上的應酬更是滴酒不沾,走到哪兒手上都拿着一串黃色蜜蠟,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因爲鄧凱的背上有傷,所以他一直都將身體半趴在前面的座椅靠背上,以免車子顛簸時撞到後背上的傷,就見他將腦袋靠在顧昊的身後,死盯着剛剛走出公司的王興霖說,“這老東西不太對勁兒啊,大老闆我從前見過不少,真沒幾個活得像他這麼清心寡慾的……”
顧昊聽了就沉聲說道,“是有些古怪……他每天到白公館就跟點卯一樣,進去一會兒很快就出來,就這麼點時間估計連二樓都走不到。”
“不對啊,這裡不是他家的嗎?那爲啥還跟去單位打卡一樣呢?再說了,他都不住在這裡了,爲什麼一定要每天定時回去一趟呢?如果必須要回這一趟,又爲什麼不住在白公館裡面呢?”鄧凱一臉疑惑道。
顧昊想了想說,“住肯定是不能住了,畢竟裡面供着尊真神呢,可他爲什麼一定要天天回去呢?”
鄧凱聽了就難以置信的問道,“宋江真在這白公館裡呢?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
“孟喆說在就肯定在……只可惜這裡的安保系統太嚴密了,不然我真想進去看看裡頭到底什麼情況。”顧昊無奈的說道。
二人正說着呢,就見王興霖上了車,然後對司機說了句話,前面的司機聽了就立刻啓動車子,顧昊見狀就也趕緊一腳油門跟上,同時他也不忘擔心坐在後面的鄧凱,“你行不行啊,要不你回家去吧,我自己一個人跟着就行了。”
誰知鄧凱卻堅決不肯讓他一個人跟蹤王興霖,“沒事兒……只要不壓不碰就行,傷口早就長上了,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跟着,萬一也和宋江一樣一去不回該怎麼辦?!”
顧昊一聽就笑道,“我可沒有宋江金貴,而且遇到危險我也有自己脫身的辦法……”“可拉倒吧,上次的教訓這麼快就忘了?”鄧凱沒好氣兒道。
顧昊也不和他爭辯,畢竟鄧凱這次是爲了救自己受的傷,於是他就注意力放在了跟蹤王興霖專車這件事兒上,可鄧凱的嘴卻一直都不閒着,自顧自的說道,“你說這王興霖是怎麼和那個傢伙勾搭上的?那個傢伙不是神仙嗎?怎麼也這麼俗,還知道專找有錢人!?”
顧昊聽了就輕哼一聲說道,“有句話你沒聽說過嗎?叫佛渡有錢人……”
鄧凱噗呲一聲笑道,“那叫佛渡有緣人……你真當我沒文化呢。”
之後他們的車子就跟着王興霖來到了白公館的門口,對方像平時一樣下車走了進去,大約不到二十分鐘後就又走了出來,這時顧昊看着出來的王興霖,突然開口說道,“你看得出王興霖和之前有什麼不一樣嗎?”
鄧凱一聽就死盯着王興霖,都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可最後還是搖頭說,“有什麼不樣的,衣着、髮型,就連手上的蜜蠟都和進去時一樣啊!”
可顧昊卻搖頭說,“不……重點不是在這些有形的東西上面,你難道就沒感覺他進去前後精神狀態上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鄧凱一聽就繼續看着正信步走向自己專車的王興霖說,“感覺好像是比之前精神一點了……”
顧昊聽了就點頭說,“那就對了……他前後的精神狀態完全不同,看來這老東西每天回白公館是來加運的。”
“加運?什麼是加運?”鄧凱一臉茫然道。
顧昊想了想說,“就是通過某種特定的辦法,讓一個時運不濟的人突然變得時來運轉……”
“還有這種方法……你會嗎?要不也給我加點財運,到時候得了錢咱倆一人一半!怎麼樣?!”鄧凱兩眼冒光的說道。
怎料顧昊卻冷哼了一聲說,“加運是要用東西換的……這世上哪有白來的運氣?”
“拿什麼換?”鄧凱不解道。
“用至親的命……來換”顧昊面色陰沉的說道。
隨後他就給鄧凱講了個故事,話說古時有個男人一心想要當皇帝,窮盡一切手段四處招兵買馬準備造反,可有一天他遇到一個算命的瞎子,在給他摸骨後斷言他沒有這個皇帝命,即便現在四處征戰搶地盤,最後依然做不成皇帝。
男人不甘心,就問瞎子自己能不能逆天改命,如果有辦法……他願意不計一切代價。
瞎子想了想說,“要想逆天改命也不是不行,可若想得到極致的權利就必須要付出極致的代價,你本來的命格是七殺朝鬥,將星入命,頂天了就是一方諸侯,要想改命就得在陰宅風水上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