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丞心一抖,隨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岩石上,“老婆,我可以在這裡要你嗎?”
思慕林是司馬家族的地盤,很少有人敢涉足,更何況此刻是晚上,更是不會有人來。
於錦呼吸一滯,隨後羞澀的點了點頭。
有山有水有風有花香,還有天然的草地當牀,正應了那句,以天爲被,以地爲牀,此情此景不應該發生些什麼嗎?
男人一喜,離開她,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在一處茂盛、乾淨的地上,欺身壓了上去,低頭吻住她的脣。
夜晚的月光美好,照在幽靜的樹林裡,更是朦朧得仿若仙境,這種氣氛最適合增加情調了,遠處不知名的蟲叫聲被風送了過來,像是譜着一曲優雅的旋律,爲這美好的夜點綴着色彩。
兩人相擁而躺,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脣瓣上,耳根上,最後沿着脖子一路向下。
沒有打擾的夜晚,一切都順理成章,情到深處,他退去兩人身上最後的遮羞物,挺身進入,情景交融也不過於此。
“嗯。”女人低吟了一聲,說不出的嬌柔嫵媚,竟比那悅耳的蟲叫聲還要好聽上幾倍。
男人律動的節奏跟那蟲叫聲一樣,富有節奏,像是指揮家一般,主導着這一場大合奏。
月亮也許是羞了,躲到雲層後面,不忍破壞這樹林中熱情似火的一幕,交融的兩個身影,成了這個世界最美的畫面。
一翻風雨後,司馬景丞並沒有急着離開,而是抱着她翻了一個身,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上,爲她擋去微涼的草地,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溫柔而緩慢的撫摸着她像海澡般披散的長髮。
她的臉枕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耳下就是他劇烈跳動的心跳,剛纔的那一翻風雨消耗了他不少的體力,急促的呼吸還沒完全平復下來,她很乖巧,就這樣安靜的躺在他的身上,眼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氣氛安靜了下來,空氣中的曖昧氣息還沒完全消散,仍能讓人回想到剛纔那一幕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老婆。”男人突然開了口,聲音有些疲倦。
“嗯?”她沒有擡頭,甚至沒有動一下,只是用鼻音淡淡發出一個音節。
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司馬景丞睜着眼,安靜的看着天空,在樹梢的盡頭,那一片星空很美很璀璨,而他幽深的黑眸就倒印了整片星空,讓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的複雜。
抿了抿脣,他幽幽說道,“我來過碧荷湖。”
於錦一驚,擡頭看他,就撞見他黑眸中的一片星空,還有他緊繃的下顎線條,卻看不出他的情緒,她緊張的嚥了一下唾沫,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跟她提起這件事,定了定神,問,“什麼時候?”
男人仍沒有看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空,像是處於自我思考中,又像是在回憶,“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小時候我來過思慕林,後來不知道怎麼回到桃園的,那一天,我到過碧荷湖。”
於錦更是震驚,老公現在也不過才25歲,小時候也差不多是十幾年前,那個時候她還在碧荷湖裡修行,可是她沒有印象有人類來過,“哦,是嗎,那一天發生了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