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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靈,絕對不能就這樣子放過他!那是五十五萬,不是一筆小數目,他也不怕貪了會被雷劈!”
林芝蘭義憤填膺的說。
“算了。”
姬靈心如死灰的說,“五十五萬,徹底斷了我對他的最後一點情分和希望了。我也相信,這個世上,是會因果循環的,終有一天,他會受到報應的!我不想再爲他傷一分錢的神了!”
雖然嘴裡是如此的說,但是,那心還是不受控制地在絞痛滴血。
“靈靈,你實在太善良太軟弱了,不過,我也相信,一定會有報應的!”
林芝蘭又氣又憐惜的說。
姬靈苦笑了一下,低頭沉默。
“靈靈,對一個人最大的報復,就是活得比他更好更精彩。你要加油,一定要好好的加油!”
林芝蘭手扶着她的肩膀,打氣說。
“嗯。”
“對了,靈靈,你不過是中個暑,怎麼會在這麼昂貴的病房裡面?這可是星級病房,一天都要好幾千塊牀位費的那種呀。”
“是夜幕天把我送來這裡的。”
姬靈又把後面遇到夜幕天的事情說了,並且把手機和金卡給她看。
“上天給你多少絕望,就會給你多少希望。這話果然沒有錯呀,你被渣賤男所折磨,卻又能遇到夜幕天那種極品帥壕的男人,還每次都在關鍵時刻出現拉你一把。說不定你之前所遇到的所有苦,就是爲了最終碰到他,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呢。”
林芝蘭聽完,原本因爲雷霆軍氣憤的神情,又變得興奮起來。
“芝蘭,你在說童話故事呢。”
姬靈笑着說,“我又不是公主。”
“你是公主,你一直都是公主,只不過被惡魔控制了一下,導致你變成了灰姑娘的。靈靈,你根本不知道,你以前是多麼的光芒四射的,每次看到你站在臺上,我就覺得,世界是應該爲你打開的。”
林芝蘭看着她說。
姬靈感動地看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手,“芝蘭,遇見你這樣子的朋友,我已經很幸運很幸福了!我不會對生活絕望的,我會努力讓自己光芒四射的。”
“這就對了!”
林芝蘭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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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滴打完了,姬靈也不想待在醫院裡,辦理出院手續。
沒有想到,夜幕天居然預付了五萬醫療費,現在被退回了四萬五。
姬靈拿着這一疊分量挺厚的錢,心感動又沉重。
她想要撥打夜幕天的電話,對他說一聲謝謝,但知道他肯定說不要客氣的,想了想,最終還是把錢存進他所給自己的那張卡上。
她已經欠他的太多了,不想再欠他的錢。
她要靠自己的努力去賺錢!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夜幕天對她那麼的好,她感動之餘,也有不安。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擔心他會有什麼目的。
但是,她本身就一無所有,沒錢沒貌,沒權沒勢,能有什麼東西被奸被盜?
也許是自己太多慮了,過於防人心了。
不防也不對。
她曾經那麼信任雷霆軍,兩人有着那麼多年的感情,自己最終還不是被他擺了一道,落到今時今日境地。
和林芝蘭在外面簡單吃了一頓晚飯後回去,各自開始忙碌。
姬靈洗完澡,躺在牀上,剛準備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手機短信響了起來。
打開,是夜幕天的短信,“晚安,老婆,明天會好的。”
看到這個短信,姬靈笑了笑。
他就那麼投入演老公這個角色嗎?
突然想起,那天他和自己登記結婚的時候,說他原本準備向所愛的人求婚的,結果人家已經結婚了,才無所謂和自己登記結婚。
估計他是把自己幻想成那個女人吧?
想到這裡,她的心有點酸酸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感情。
“嗯,晚安。”
她回了他短信。
拿着手機等了一陣,不見再有短信來了,閉上眼睛,逐漸的睡去。
*
第二天,不到五點,她就趕緊起牀,做了兩人的早餐。
吃過早餐後,她匆匆走路奔往公司。
五點四十分,她來到了公司,保潔部還沒有來人。
穿上了保潔制服後,很自覺地把保潔室打理整齊乾淨。
張芳和其他保潔人員陸續來了。
大家互相認識後,張芳就分配工作。
因爲姬靈是初來的,怕不熟悉公司的環保流程,就跟着張芳,負責大堂的清潔。
大堂的清潔,是任務最繁重的,因爲人流最多,而且是公司的門面,絕對不能允許有一點不整潔的地方。
張芳對姬靈說明厲害後,開始忙碌起來。
姬靈也不敢馬虎,很認真地跟着她幹。
張芳看到她的手腳非常麻利,對她的表現也很滿意,時不時開始和她聊公司的基本情況和一些八卦。
“你猜我們公司的總裁多少歲?”
“能管理這麼大的集團企業,應該也上了一定年紀了吧?”
“你錯了,我們的霍剛總裁,才三十歲,非常年輕有爲,還長得十分的帥,比那些明星都帥多了。”
張芳一臉嚮往的道,“如果我還年輕二十歲,我一定去追他。”
“張姐,你這是想要上演灰姑娘的故事?”
姬靈忍不住笑了。
“我年輕的時候,長得可水靈了,不比灰姑娘差,那時候,還有個千萬富翁追我呢。”
張芳不以爲然的說,“說我就好像那亭亭玉立的水蓮,很想把我摘下來,擱置心窩上。”
“哈哈,張姐,你還挺文藝的。”
姬靈被她逗笑了。
當然,從張芳的輪廓來看,她年輕的時候,的確是長得不錯的。
“唉,那時候我傻呀,以爲愛情纔是一切,拒絕了那個可以讓我過上錦衣玉食的富翁追求,嫁給我現在的老公。那時候我老公是高中的校草,很帥,很會打籃球。結婚之後,我才明白,很帥,會打籃球真是個屁。沒有責任心,不上進,醬油瓶倒了,也不會幫你扶一下,孩子家務這些,全都是我乾的,哪怕累死,想要他幫忙洗一下碗,他都不肯,明明工資不多,家裡開支入不敷出,他也不管,一天到晚拿錢去和外面的豬朋狗友吃吃喝喝,完全不理我和孩子在家啃白饅頭……”
張芳把姬靈當做傾訴對象了,越說越憋屈,眼淚都來了。
姬靈看着張芳那過早憔悴的臉和斑白的頭髮,何嘗不懂她這種苦呢?
不過,她並沒有訴說自己的情況。
不想像祥林嫂一樣,在別人面前喋喋不休地訴說自己的不幸。
這對自己毫無益處。
於是,她只是簡單的安慰張芳幾句,繼續悶頭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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