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哥,你怎麼在這裡,你剛纔不是已經睡着了嗎?”
葉南驚訝的看着黎大山,臉上遮不住的是透視當事人心的尷尬。
“葉老弟,怎麼剛纔都沒見你這麼害羞,怎麼一會兒功夫,就變得這麼羞澀了。”
黎大山故意打趣葉南道。
“不好意思黎大哥,我並不是有意要窺視你的,實在是好奇心作怪,哈哈哈。”
“問題不大,你過來,我帶你去看,你想要知道的。”
黎大山並沒有生葉南的氣,而是很儒雅地用手召喚着葉南往前走。
葉南往前走幾步,突然黎大山背後的大門“喤噹”地一聲巨響,便打開了。
“這......這是黎大哥當時參加的血戰臺嗎?”
映入眼簾的竟是一片茫茫無際的荒漠,烈日高照,寸草不生,甚至無可活物。
“黎大哥,你這心裡的世界也太荒瘠了吧。”
葉南拿黎大山的和衛龍的一對比,簡直是兩個極端嘛。
“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一般識心術,會首先進入,你特別強烈的想要知道的對方經歷或者此刻正在想着的世界,而這裡,便是我曾經經歷過的地方。”
黎大山耐心地解釋道。
“所以說,荒漠求生也是血戰臺的挑戰之一嗎?”
“沒錯,這極大可能也是你會經歷的,因爲荒漠裡,最能淬鍊一個人的體魄和耐力。血戰臺之所以有這麼多人,想要去挑戰,它的精妙之處就在於此。”
“可是,在這種地方,無邊無際,沒有任何生命跡象,這怎麼生存下去,哪怕就算是再厲害的異能者,他在這種地方,也怕是必死無疑了,黎大哥你是怎麼做到安然存活下來的。”
“這個我不能說,我頂多帶你看看,你可能會經歷哪些,我已經經歷過的關卡。倘若,我告訴你,你將必不會經歷這一個關卡,可能面臨更難的挑戰。”
聽黎大山這麼一說,葉南便不再多問,他可不想去挑戰一個毫無防備的關卡,這畢竟對他來說,難度也太大了。
“但你也別怕,好歹你也是圓滿級的B級異能者,更何況鳴孽這種妖族A級異能者你都能戰勝,挑戰成功的概率,比同級的異能者高很多。”
黎大山安慰道。
緊接着,他們來到了,海洋,這裡除了許多海洋裡的龐然大物,還有無窮無盡的海妖,而這些海妖大多數都是C級以上的,雖然跟葉南比起來,根本不算是,但是他的數量極其恐怖,寡不敵衆,一不小心,可能就將挑戰者吞噬了。
就這樣,黎大山,耐心地帶着葉南走完怕他經歷的九大關卡。
“不得不說,黎大哥,你真是我的偶像,之前雖然在一起做過很多事,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你這麼厲害,這麼多幾乎不可能生還的關卡,都被你一一擊破。”
葉南看完後,不由得發自內心讚歎黎大山。
但他知道的黎大山,又豈只是這冰山一角呢。
還有更多他不知道的。
“臭小子,跟我還拍馬屁,你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吃這套。”
黎大山拍了拍葉南的肩膀,聳聳肩,淡然的說道。
這下黎大山在葉南心目中的形象就更加高大了。
之前或許只是葉南師兄,處處照顧葉南的貴人,除了葉南師父萬瑤之後,他就是葉南的引路人。
而現在,他是除了萬瑤意外第二個仰慕的人。
以前葉南師父爲了人族殞身,是頂頂的英雄,而現在黎大山也爲了人族,在做自己的努力。
所以當黎大山邀請葉南加入,並說了自己的計劃後,葉南也沒多想就同意了,雖然十分危險,但葉南依舊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接下來,你就要好好養足精神,不能花廢了太多原力,不然這對你挑戰第一關很不利。”
“黎大哥,你是怎麼知道我會進你的心門探視的,難道你也懂識心術?”
葉南忍不住把一開始進入來遇到的疑問說了出來,心裡總算輕鬆了不少。
“沒錯,其實,一開始我並不知道那是你,我設了一個防窺屏障。”
“啊哈,原來那個黑黢黢,讓人無法呼吸的是你設的防窺屏障呀,這東西看起來很好用呀。”
葉南用尖尖的眼神看着黎大山,很明顯,他的意思就是:教一下我唄,這麼好用的東西。
“你看你小子,就知道偷師,我有點好東西遲早都給你學了去,我還怎麼在你面前充大哥呀!”
黎大山,邪邪地看着葉南。
就像是大哥哥在逗自家弟弟一樣。
“大哥,我的好大哥,你若想讓我好好地活着回來,你也得給我點防身的本領不算是。”
葉南扯着李大山一角,半帶撒嬌地說道。
“天哪,你這招在哪學的,龍女可都未曾這麼對我撒過嬌,你一個大男人,快別噁心我了。”
“行了行了,我受不了你了,教給你。”
黎大山禁不住葉南的撒嬌充嫩,敗下陣,只能乖乖教他自己的看家本領。
“衛龍這招還真管用,還男女通吃,我的乖乖,小時候,笑笑也會這樣對我撒嬌,只可惜.......”
葉南,不敢往下想,因爲,每次想到妹妹笑笑,他都會忍不住破防。
“你先跟我來試試,用自己的意念,將眼睛耳朵,嘴巴,鼻子,各個地方都封印起來,就是與外界隔絕起來。”
“這什麼奇怪的招式,黎大哥,你這也不用帶着我一起殞身吧,與外界隔絕還怎麼呼吸呀。”
“我還想驚天地泣地做一些大事呢。”
葉南搖搖頭,表示不幹。
“你小子,到底做不做,這還不信我了,那還教什麼。”
黎大山難得氣上心頭。
“好好好,我的好哥哥,我錯了,我照做還不行嗎?”
就這樣葉南照着黎大山說的方式做,竟然真的與外界隔絕了,但是自己卻異常地清醒,沒有任何不適。
這種感覺就像靈魂出鞘,而肉體被封印了,別人進不來,而身體的主人卻很清晰的觀察着外來者的侵擾,但卻怎麼也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