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賴皮狗可曾見過帥氣的癩皮狗?
今日陳陽和藍姬也算是大開眼界,見識到了都鳴雋那臉皮堪比城牆的功夫,俊朗面容可擋萬千符術,軟磨硬泡之下終於以當陳陽和藍姬導遊的籌碼換取未來幾天陳陽對他衣食住行的資助。
“你也是第一次來這天符城,你能瞭解多少?”藍姬狐疑的看着都鳴雋,道。
面對着陳陽和藍姬的懷疑,都鳴雋手中摺扇一揮,口中振振有詞,率先邁步而去,左指介紹天符城之地理環境,右指談到天符城人文風貌,那如數家珍的流利語速讓陳陽和藍姬都是有一種被符術攻在胸口的感覺,堵得慌。
臉皮比城牆,張口如懸河,這都鳴雋可真不是‘一般’人啊!
“天符城內大大小小的符寶商行不計其數,在這符寶橫行的地方等階森嚴,以商行內最強的符寶師來劃定等階。”
“在天符城內,符寶商行共分三個等階,入門級別的一品和二品自然不算在內,往上則是三品商行,四品商行,和那五品商行,能夠煉製五品符寶的符寶師已經是極爲強橫的存在了,就算是在天符城當中也不過只有三家五品商行。”
“這三家五品商行分別爲王家,馬家還有那周家,其中這個王馬兩家也是那中域十大財閥排名前二的王氏家族和馬氏家族,至於那周家則是當初組建符寶師協會的三大聖符寶師之一的周銘後人。”
“等等!你說天符城內的三大五品商行其中兩家是王家和馬家?那這麼說這裡就是王家和馬家的大本營?”陳陽聞言,想到自己的結拜兄弟王斯驄和馬裡巴,出聲打斷,問道。
“非也!非也!”都鳴雋搖了搖頭,道:“這個問題你若問別人的話還指不定知不知道呢,但是今日你算使是對人了,對於這中域排名前兩位的王家和馬家我還是有所瞭解,在這天府城內的王家和馬家雖然屬於十大財閥之一二,但只不過是那王家和馬家巨樹當中的枝幹罷了,王家和馬家真正的大本營可不在此地。”
“不在這裡......”陳陽對於都鳴雋對那王家和馬家打得比喻心中驚駭。
在天符城之中每日符寶成交的晶幣數量已然達到了一個足以驚掉下巴的數量,而那王馬兩家把持着天符城三大五品商行的其中之一二,這也難怪王家和馬家竟然會在十大財閥的排名當中遙遙領先。
試問其餘八大財閥可曾將觸手伸及天符城?就算是有,也無王馬兩家之底蘊。
天符城內爲數不多的三大五品商行在天符城內已經是金字塔頂尖的存在,其內每一天的晶幣流水都達到了難以想象的數量,可即便如此,這兩家五品商行也不過是王馬兩家金錢帝國的冰山一角罷了。
王斯驄和馬裡巴的財力,可窺一斑。
“遙想當年天符城不過是一座小城,最終卻是被那三大符寶宗師看上,選擇在此地建造新的天符城,用以做符寶師協會的安家之所,直到今時今日,這裡儼然成爲了中域所有符寶師的朝聖之地,據說在那天符城中央的符寶師協會中供奉着三尊由天河奇石雕刻而成的三大祖師像,符寶師協會內的符寶高手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在那三尊石像前坐而論道,傳授煉製符寶之法。”
都鳴雋侃侃而談,好似對那天符城和符寶師有着許多瞭解一般。
“喂,你一直說符寶師協會是三名什麼聖符導師開創的,你可知道他們的名諱?”藍姬想要打擊一番都鳴雋的銳氣,開腔問道。
都鳴雋莞爾一笑,好似對這個問題異常不屑,幽幽說道:“符寶師協會成立年份太過久遠,在那悠久歲月前,中域還是一個充滿着紛爭戰火的年代,那是一個符寶師無人成聖的年代,三大符寶奇才應運而生,不僅成就聖位,還站在世人仰望的高度下煉製出了絕品符寶,驚天動地。”
頓了頓,都鳴雋收斂笑意,正色說道:“周銘,辛夷,牧三公,他們三人,被稱作符寶師協會的祖師,也被天下大多數符導師當做祖師,因爲他們,符寶師纔有了一套系統的修行方法,也因爲他們,許多敝帚自珍的符寶師方纔會將自己所開創的符寶煉製方法分享出來,纔有當今符寶之盛世。”
都鳴雋那英俊的面容之上充滿了尊重,那是對遙遠年代前
爲符寶師做出貢獻的三名祖師表達的敬意。
“看來這傢伙也是一名符寶師。”陳陽眸光閃爍的盯着都鳴雋,先前雖然無法窺探都鳴雋的底細,不過從這種種跡象卻是不難看出,都鳴雋是一名符寶師。
在藍姬眼中,都鳴雋那聲情並茂的一番表演讓藍姬有了作嘔的感覺,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你既然這麼尊重他們何不下去找他們?”
都鳴雋眉眼跳動,嘴角抽搐,眸中噴薄着壓抑的怒火,藍姬一語,着實將那都鳴雋氣得不輕。
不過,寄人籬下的都鳴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強自壓下怒意,刻意和那藍姬保持一個陳陽加上一尺的距離,繼續給陳陽介紹起了天符城,不過那言語中卻不似先前那般激動和歡快,多了幾分沉靜。
這個時候的都鳴雋,看上去終於顯得正常了幾分,陳陽心中不禁這般想到。
不知不覺中,在都鳴雋的帶領之下陳陽和藍姬也是逛了不少的地方,這都鳴雋雖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天符城,但是對這天符城的瞭解看上去怎麼都不像是第一次來,每到一個地方都能講得頭頭是道,好似在這裡生活了許多年似得。
夜已深,陳陽決定先找個落腳的地方,留待明日再好好逛逛這座天符城,順便將花費在都鳴雋身上的晶幣給他賺回來,就算只是浪費他點口水。
當陳陽在一間酒樓內訂好房間,付好晶幣之後,陳陽三人在店家的帶領之上緩步走上竹製樓梯。
“你有什麼話想說但說無妨。”陳陽看了都鳴雋一眼,見其一副欲言又止的難受模樣,當下便是反應了過來,這傢伙好像進了酒樓就很少說話了。
“怎麼?難道你還嫌差啊?”藍姬不滿的嘟囔道。
都鳴雋看了一眼陳陽,看了一眼藍姬,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在藍姬不耐的眼神之下,都鳴雋這才慢悠悠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們兩個怎麼分睡兩間房?難道你們沒有?......”
都鳴雋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其言下之意只不過不是個傻子或者是聾子的話,應該都能聽得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