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的話雖不說的出口,但是慕容玲瓏卻能聽到它的聲音,她相信這個女人就是四年前她認識的那頭狼,那會她也能夠聽到它心裡說的話,想想便笑了。
白羽看不明白,難道自己長得太可笑了,就連她看見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小白,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一樣可愛。”記得四年前她剛遇見遇難的它時,它也是這幅樣子,總是一副高傲的樣子。
並不是慕容玲瓏不怕它,而是見過的兇猛動物太多,對於小白就好像是舊相識,四年前她不怕小白,四年後更不會怕它了。
“你……你是方面那個孩子?”慕容玲瓏不說叫他小白,恐怕他也只是覺得她有一股熟悉的感覺罷了,她這麼一說但是明白了,當年那個孩子就是眼前這個長得靈動可人的女人,婆婆說的救命恩人就是她了嗎?
當年的事情他實在不想提起,當年的事情是因爲婆婆將他的法力禁封,否則一個小小的獸夾子,又怎麼會夾得住的自己,說起來自己還是被個孩子救的,也不知道婆婆那時候是故意的,還是無心將他法力禁封的,莫不是就是爲了讓他遇見她嗎?
“嗯……當年我已經有十二歲了,只是和一般的孩子長得有點區別而已。”十二歲的孩子看起來只有七八歲大,確實讓人匪夷所思,如今小白看見了自己,簡直就是女大十八變,所以驚訝也是有的,誰讓她一下子就長起來了。
“四年了你倒是變化很大,樣子也變了許多,長大了水靈了,不再是四年前的小乞丐了。”白羽直徑的走到茶桌讓,爲慕容玲瓏倒了一杯水,用嘴叼起桌上的茶托,託到她跟前。
慕容玲瓏點點頭,接過白羽茶托裡的水,有趣的看着白羽,當真是讓人不可思議,到茶水這樣的事情,在它來做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是你救了我?”慕容玲瓏摸摸自己的肚子問道,還好孩子還好好的,沒有出什麼意外,否則她定會傷心難過了。
白羽點頭卻沒有說話,把茶托放回去之後便坐在慕容玲瓏的身邊。
慕容玲瓏看着門外那明媚的陽光,自從她點到谷底之後一直在沉睡着,現在醒來感覺好久沒沒有見到外面的陽光了,有些刺眼。
“夫人?你醒了?”雪靈剛走到門口,便遠遠的看見慕容玲瓏坐在牀上,放下手中的菜籃子,小跑到慕容玲瓏的跟前。
終於醒了,等了這麼久,每日看着夫人沉睡的樣子,心裡卻擔心得不得了,沒想到睡了兩個多月終於醒了。
“嗯!醒了,讓你擔心了吧!”慕容玲瓏以爲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沒想到雪靈也在身邊。還好自己不會很孤單,身邊還有個認識的人陪着。
雪靈高興的止不住眼淚往下流,高興的眼淚已經不知不覺滑落,她還以爲夫人不會醒過來了,她還以爲夫人會把她丟下了。
“好了,我這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嗎?怎麼反而把她你給惹哭了。”慕容玲瓏從
懷裡拿出一條絲巾爲雪靈擦拭臉上的淚水,知道雪靈擔心她,可是她這個嗜睡的習慣了可能是改不了了。
“好,雪靈不哭,只是見到夫人醒來高興得不知怎麼的流淚了。”雪靈擦拭臉上的眼淚,不想讓夫人難過愧疚,便收起眼淚把它逼回去。
白羽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一旁也不聞不問,女人哭的時候男人最好躲遠點,這是非零交他的,雖然她不躲着但也沒有說話。
“對了,我睡了多久了小白?”慕容玲瓏想知道的是,她到底睡了多久,這剛醒來全身都感覺累累的,若不是睡的時間太長,這身子又怎麼會這麼累。
白羽白了慕容玲瓏一眼這纔在心裡道:原來你還知道本王的存在?本王叫白羽不是小白以後不要亂說稱呼本王,你睡的時間不多不少今天正好兩個半月整。
白羽的話剛說完,慕容玲瓏都已驚訝了,這次她怎麼能夠睡這麼久,“原來我睡了兩個多月了,那這短時間裡有人到山谷找過我們嗎?”慕容玲瓏有問到。
白羽搖搖頭:這裡是不會有人找得到的,而且這裡設有結界,沒人能夠找得到這裡,除了老頭子知道這裡解開結界的咒語,否則沒人能夠出得去。
這咒語還是婆婆交給老頭的,而他並不知道那咒語是什麼,只知道除了老頭子打開結界,否則誰也出不去。
“額……夫人你在跟這隻狼說話?”雪靈有些驚訝的看着夫人,她只聽到夫人對着這頭狼說話,並沒有聽到狼的聲音。
慕容玲瓏點點頭,她是能聽得到白羽的聲音,白羽不用了說話她也能讀懂它心裡的想法,所以雪靈覺得奇怪,或許還在以爲她在自言自語。
“本座會說話不奇怪。”白羽開口說話,雪靈愣是嚇到了,那如天籟般的聲音,令人有些沉醉,沒想到狼會說話,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很不一般。
慕容玲瓏看着她雪靈失笑,第一次她能聽懂白羽說話的時候也覺得奇怪,爲何白羽不用說話,她都能聽到它心裡想什麼,雪靈驚訝的表情確實有些好笑。
琉璃閣裡無情早就醉得一塌糊塗了,寒風趕到的時候,飛月就站在一邊看着無情躺倒地上,而一旁的婢女定是聽從了她的話,讓無情任意躺在地上。
“小姐……你看要不要先把少主扶起來,不然一會不好交代呢!”早就去稟告寒少主了,這會差不多也該來了,可是小姐見無情少主醉倒卻也只站在一旁看着,這兒人多傳出去了很不好聽,而無情少主名義上還是太子的貼身護衛。
花飛月瞪了一眼小婢女,難道無情少主躺在地上她能夠不擔心嗎?只是她幾次想把他扶起來都被推開的,並不是以爲她不想理會他。
“可是……少主他躺在地上傳出去不好聽呢!”彩菊再次勸到。
“你這人怎麼回事,難道你也想和上一個那樣被換掉嗎?”飛月不喜歡話多的婢女,上次剛換掉一個,現在就連彩菊也這樣,怎麼
個個都認爲她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呢?
無情不想走那是因爲雪靈的原因,每日買醉是他的麻醉藥,她就算是現在把他送回去了,醒來夜還會是這樣子,還不如讓他自己清醒過來,唯一的辦法是他自己能夠振作起來。
“寒少主?”彩菊見寒風大老遠的站在哪兒,眼神緊緊地盯着無情少主看,眼神深邃的讓人看不出他眼裡的想法。
花飛月的性子寒風很瞭解,想必不用她說什麼他也知道原因了,這不是她能夠管得了的。
“你來了。”飛月淡淡的語氣沒有一絲波動,寒風的眼神一直都是停留在無情的身上,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心中難免會有淡淡的悲傷。
寒風心情很鬱悶,自從夫人雪靈走了之後,大家的心情都隨着夫人而去,無情因爲失去雪靈而整日買醉,冬梅的心思又很難讓人猜得透她到底在想着什麼,主子現在仍是昏迷不醒,到底這是怎麼了。
“無情,回去了。”寒風一把扯住無情的手臂,將無情的手掛在肩上,硬是把他扛起來。
“放開我,我要酒……酒……”無情痛苦的表情緊皺着眉頭,心裡百般的痛苦,心幾好像被千萬把刀割一樣,疼得他受不了只能用酒去麻痹自己。
“走,跟我回去。”寒風把無情硬生生的拉走,留下丟人現眼,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裡頓時一陣怒火上升,拳頭緊握着難受的把無情送回嗜殤宮。
沒想到雪靈在他心裡這麼重要,原以爲事情過了也就過了,兩個多月過去了,夫人和雪靈的屍體還是沒有找到,大家都認爲已經沒有了希望便不再找下去了,而他卻……
“怎麼了這是?”冬梅見寒風把無情從外面拖回來,定是又醉了,每日的買醉能麻痹心理的疼痛,可是傷害的還是他自己。
冬梅堅信着夫人和雪靈還活着,既然屍體找不到就代表着生死未卜,病不能確定她們就一定會有事。
“酒……我要酒。”無情吵嚷着要酒,寒風受不了直接把他丟下那冰冷的水池裡。
“寒風你瘋了,你這是幹什麼啊!”冬梅見狀大喊起來,她原以爲寒風生氣歸生氣,可她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把無情丟到冰冷的水池了,這可謂是大冬天的,這人下去還不被凍壞了。
“讓他清醒清醒,這點冷對他來說沒什麼。”寒風冷着臉站在一旁,也不管無情在裡面胡亂狂打着水面。
“你快把人給我拉上來,這樣冷的天怎麼能承受的了。”冬梅着的看着水裡撲騰的無情,又望着寒風。
“好,你不下去,我下去。”冬梅不忍心看見無情在冰冷的水裡撲騰,又叫不動寒風,自己只能豁出去了。
“好,我去。”寒風把要下水的冬梅拉住,看了眼水裡的人早就撲騰夠了,跳下水把人拉出來。
冬梅緊跟着寒風把無情送進房間裡,早已昏迷不醒的他直哆嗦着,加了幾牀的被褥,還是見他抖個不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