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皇上暈倒了,你看……”無情見皇上暈倒,擔心的問道。
上官雲墨依舊面無表情,心中一點都沒有爲了他暈倒而感到難過,心中早已對他沒有任何感情,又何必爲他擔心。
“無情”寒風對着無情搖搖頭,讓他不在過問主子,因爲這件事情主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管。
本是父子兩卻因爲羽妃的死而鬧得不可開交,這原本相親的父子兩因小人而離間,這麼多年主子一直對皇上懷恨在心。
“王妃,你說皇上這身體的狀況能捱得住嗎?”冬梅擔心的問道。
皇上本來身體就已經不行了,在加上王爺的喪訊,恐怕會一蹶不振,可王爺現在的處境卻不能出來見皇上,不要說見了,王爺根本就不想看見皇上,除了皇上和王爺的誤會能夠解除,否則這輩子王爺都不想見皇上。
慕容玲瓏搖搖頭,皇上暈倒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御醫也來看過了,只說皇上是因爲傷心過度導致昏迷不醒,身體並無大礙,所以她還是比較擔心的。
到現在爲止,上官雲墨也不肯來見皇上一眼,父子兩能鬧到這個地步,宮羽沁纔是那個最得意開心的人,可她的心情卻不是很好。
“你們再去請王爺過來一趟。”慕容玲瓏之前有叫雪靈過去請他,就算是遠遠的看着皇上一眼也可以,請了三四趟他居然還是不肯來。
“王妃,王爺說過了他乏了,要睡下了,我這不敢貿然打擾王爺。”雪靈回道。
她之前也有請王爺,可是王爺也說了自個乏了,什麼人都不想見,她也不好意思在去打擾王爺,唯恐王爺回因爲這樣而生氣,王妃受得了可她作爲奴婢的就受不了了。
“這傢伙自己的親爹爲他擔心都成這樣了,他也不捨的出來看他一眼?當真這心是石頭做的不成?”她原先以爲他還會有點良心,可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對自己的親爹可以的這麼不聞不問。
皇上在堂上所說的話她相信他也是聽見了,可是他居然還可以的這麼無動於衷,實在是讓她有些不敢相信。
“王妃,或許王爺需要時間,這會恐怕解決不了他們父子兩的矛盾,等王爺想明白了自然也就懂了。”冬梅知道王妃爲皇上和王爺用心良苦,可是這畢竟也是需要時間的,急着也沒有什麼用。
“對啊!王妃勞累過度還是先回去休息吧!皇上不也是沒有醒來嗎?讓下人在這兒照顧着點就是了,我們先回去吧!”王妃已經很久沒有坐下休息了,這會身子也該乏了,她的睡眠時間又準備到了,生怕她頂不住直接睡倒。
“對啊王妃,我們先回去吧!”知道慕容玲瓏都有這個習慣,冬梅雪靈兩人輪流勸她回去休息。
慕容玲瓏也無奈搖搖頭,這時候貌似又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合過眼,趁皇上還沒有醒來的時候,自己也該回去好好休息了。
慕容玲瓏走後,房門跟着關上了,而房間裡的另一道門卻開了,之間門後出來的
人坐着輪椅,臉色有些蒼白的推着輪椅的輪椅出來。
上官雲墨遠遠的看着躺在牀上的上官流海,說不擔心其實還是有些擔心,也因爲要面子而等着大家走了之後才從密室的那扇門出來。
這麼多年來他眼裡除了恨就是恨,從來就沒有給過上官流海好臉色看,就連他想要親近自己,他都不願意,每每想起那一幕孃親死在他面前時,心就一陣很揪心的疼痛。
“這麼多年了,我們兩父子從來就沒有好好的說過話,如今你卻躺在了牀上,所以我們才能好好的安靜的待在一塊,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說也就心滿意足了。”這麼多年他早就已經忘記了自己叫他父皇的聲音了,張開了口,卻許久都沒能開口叫出來,哪怕是現在的他躺在牀上一無所知。
上官雲墨身邊並沒有跟着別人,除了自己頂着這幅虛弱的身體出現在上官流海的房間裡,也就是躺在牀上的人了。
如今的皇上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年輕氣壯的皇上了,如今的他一身體弱,卻在人前假裝健壯,今日面對那個披了人皮面具的自己躺在棺材裡,卻暈倒了。
“這是爲什麼?難道你會因爲我的死而傷心嗎?還是你只是因爲我的死而感到愧疚?”你的愧疚從哪裡來?是因爲你當年毒死了我的孃親嗎?
本來可以過着幸福快樂的生活,卻因爲他生在帝王之家,不得不每天都面對着一羣虛情假意的人,暗地裡卻不斷地廝殺,這樣的身世誰要?
帝王之家都是爾虞我詐的多,多少事真實的,多少是真心的對待,皇宮裡恐怕在後宮中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個無辜的嬰兒,那些所謂他沒有出聲的弟妹,那些所謂還沒有出世的孩子,都是因爲生在帝王家,所以纔會沒有等到出世,便已經無聲的死去。
“水……水……”上官流海在昏迷中喊着要喝水,呢喃的聲音略帶痛苦的桑音,皺着眉頭的額頭,又蒼老了好幾歲。
上官雲墨雖說恨他,卻還是轉過頭去,推動着自己的輪椅,直徑的朝放着水的茶几上去,爲上官流海倒了一杯水。
將躺在牀上的上官流海扶起,喂他喝下水,給他扯了扯被褥,這才從密室的那扇門離開。
“人呢?去哪裡了?”回到房間的慕容玲瓏坐了好一會都沒有看見上官雲墨,又不好讓大家去找他,生怕會露餡了,只能待在房間裡等他回來。
如今他身體不好,就連整座義王府裡都是密道,這回他去了哪裡她恐怕也不知道。
“主子,您找我們兩個來是因爲什麼事情?”主母已經回去很久了,主子怎麼還不回去,反而到東廂房來找他們了。
“本王最近生病的期間,太子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新的動靜?”這次種蠱他也能猜出這大概是誰做出來了,只是他想不到的是宮雲依居然會相信上官云溪的詭計,竟然聽了他的話對他下蠱。
宮雲依現在已經無可救藥了,若不是因爲他現在還不能出面,恐怕她連自己的面都見不到,更不要說是替身
了。
“太子平常都沒有什麼事情做,而每日都會在我們王府附近的茶樓間盯着我們王府的舉動,其他的就沒有什麼大動靜,除了焱親王。”寒風回答道。
這段時間他不在辰國跑去羽辰國就是因爲焱親王的事,這次跟着去羽辰國,在哪裡他得到了很多消息,正等着回來稟告,卻沒想到回來就遇見了主子這件事情,所以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
“焱親王?他又有什麼新的舉動?”記得上官流焱一直惦記着他父皇的江山?除了沒日沒夜的想着怎麼奪他們的江山,還能幹什麼什麼大事。
“上官流焱前段時間跑去羽辰國待了一段時間,而且還是瞞着所有的人,躲進了琉璃閣裡,爲的就是密謀之事。”這件事情她也是後面才知道的。
“密謀?”難道上官流焱那隻老狐狸又有了其他的新動作?之前不都是一直跟着宮羽沁的身後嗎?怎麼現在秘密跑去辰國?
“是不是宮羽沁又讓他羽辰國給羽辰國的老頭送消息了?”兩隻老狐狸從來就不做平常人做的事,每每都會在後面搞小動作。
上官流焱之所以會跟着宮羽沁合謀,不過就是爲了一起奪帝王之位,只是上官流焱爲何不爲自己湊某,而是幫着別人奪得這帝王的江山。
“不,這一次是上官流焱自己去得,而且還把自己的蹤跡給隱瞞了,宮羽沁並不知道他的去處,同樣的宮羽沁也找了他一個多月,還是沒有找到。”
最後找到他的還是自己,而他發現他不僅僅是自己密謀皇位,也發現了羽辰國的親王爺同樣也在密謀奪位之事。
帝王之家果真是人心叵測,什麼樣的人都有,而同樣的心思?不斷地去想辦法某奪皇位。
“這次上官流焱去羽辰國無非就是爲了找人和他一同合謀,奪取帝位,而羽辰國的親王爺也答應了他的要求,兩人取得了同樣的結果,這時候也該是往返回來的路上了。”
“也難怪他這麼多年來一直輔佐太子,只不過時爲自己密謀,爲自己鋪路而已。”宮羽沁恐怕現在對他早就有所察覺了吧!居然敢當着宮羽沁的面消失那麼久,還隱瞞了行蹤,若不是琉璃閣一向對客人的行蹤都是保密的,恐怕他到哪裡也躲不過宮羽沁的暗位搜尋。
“這次情況很緊急,屬下就立馬回來稟告了,只是沒想到遇上了主子這件事情,而到現在纔有機會說出來。”之前回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情,可後面遇上了主子的病情危機,所以才導致了現在才告訴他,而夫人那邊他卻沒有提示。
夫人爲了主子的事情用盡心思,不過就是爲了幫主子把嘴棘手的事情解決掉,可沒想到主子現在已經好了,卻又上演一出假死的好戲,恐怕這夫人有更好的辦法將他們一網打盡把!
“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那你們也知道該怎麼辦了,也無需本王再告訴你們兩個這事情接下來該怎麼辦吧!”相信他們兩個跟在他身邊幾十年,也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更不需要自己多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