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葉晨如貓兒般似的慵懶的伸了伸懶腰,神志微醒,咋才發現這牀怎麼這麼硬呢?手不由得伸出去摸了摸。
“這是什麼?硬硬地、又有點軟,”隨即睜開眼一望,呆了,我的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慕容軒雙手環抱着自己睡在地上,而自己剛纔摸的地方,是人家的胸呢。
擡頭向上一看,這傢伙睡得正香呢,不過近看,發現慕容軒好像更好看了,這嘴脣,這鼻子,這睫毛,這皮膚,絕對是上上等的,哇,真是精品中的絕品。
“碰,”葉晨突然給了自己一個爆慄,這什麼情況啊,居然還有閒情看美男子,真是越來越花癡了啊。
身子一縮,手撫上放在自己腰上的鹹豬手,用力一拉,紋絲不動。
靠,葉晨怒了,還真是吃豆腐吃上隱了啊,結果人還沒反應過來,慕容軒無意識的一環,直接把葉晨抱了個滿懷,兩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葉晨臉瞬間抽搐,現在好了,被人當成抱枕了,想走都走不了了,頭微一偏,溫熱的呼吸掃過她的臉頰,突然沒來由的感覺臉一熱,葉晨臉爆紅,這感覺怎一個別扭了得。
意識到自己臉紅了,葉晨氣了,都怪這小子,手用猛力一推,“碰,”慕容軒杯具的頭撞到桌子了。
眉微皺,眼睛倏地睜開,微困惑的眨着他如墨玉般烏黑光亮的桃花眼,目光落到了眼前的面具上,這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客來酒家呢。
嘴角揚起,丟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給葉晨,電得葉晨有電發麻,不愧是妖精啊。
兩人就這麼躺在地上對望着,葉晨戴着的面具是隻遮着眼睛部分的,紅脣暴露在空氣中,慕容軒盯着,突然有一種一嘗粉脣的衝動,轉而反應過來,都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驚到了,在他面前的可是活生生的男子啊,什麼時候自己這麼飢不擇食了,更何況怎麼能在喜歡小葉子的情況下還對其他人有想法呢。
想到這,眼一瞪,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裝模作樣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說:“天都亮了,那本王爺就先走了,昨晚喝的很開心。”臉上似乎還飄上了淡淡的紅暈。
“對啊,昨晚很開心,”葉晨也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笑着說,沒一次自己不高興的時候,似乎慕容軒總是陪在自己身邊呢。
慕容軒更多的是不好意思,誰讓自己居然有那種想法呢,走到陳夜的身邊,叫醒他,然後主僕兩人迅速的離去,耳根子的紅暈久久不能消退。
“小姐,軒王爺呢?”綠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哈欠連天的走到葉晨的身邊問。
“走了,”葉晨淡淡的回道,隨手將自己臉上的面具給摘了下來,露出一張清麗無雙的容顏。
綠兒見了,也隨着摘下了臉上的面具,然後轉身用手拍了拍睡得像豬一樣的如月。
結果人家很不識趣的,揮手給了綠兒一耳光,嘴裡還嘟囔着:“壞人宇文翰,別搶我的雞腿。”
綠兒一臉哭笑不得的看着可愛到爆的如月,這丫頭,怎麼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吃啊,還無緣無故的給了自己一耳光,自己是有多倒黴啊。
葉晨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湊到如月的耳邊,說:“如月,起牀吃飯了哦,有你最喜歡的醉雞,再不起來我們就把它全部吃光光。”
話還未落,如月猛的爬了起來,睜着黑亮的眼睛,東張西望地問:“醉雞,醉雞在哪?”
“……”這吃貨,還真是,讓人無語了,不知道誰會那麼倒黴,愛上那麼一個小白癡。
“乖,跟姐姐回家,等下就有了,”葉晨用手摸了摸如月的腦袋,哄小孩般的說。
“小姐,你怎麼總這樣,我又不是小孩子,”如月慢半拍的打掉摸着自己頭的手,嘟着嘴說道。
“不好意思,對我來說,你的心智還只是個小孩,”葉晨說完,跳開好遠了。
“啊?”如月迷茫了,瞬間反應過來了,小姐這是說自己笨了,於是速度極快的向葉晨追去,兩人追追打打的跑遠了。
綠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兩個都是小孩子,擡腳就要追上前去,哪料,一隻胳膊擋住了她的去路。
擡頭不解的望向來人,結果人家一句話差點把她給雷暈了。
“姑娘您還沒付錢呢?”
那個錢似乎是放在如月那裡的,自己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帶啊,自己這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在小二異樣的目光下,綠兒弱弱地說道:“可不可以煩請你跟我回家一趟啊,我,好像忘記帶錢了。”
“什麼?”小二瞪大了眼睛,對於他來說,現在拿不出錢的就是來混吃混喝的。
綠兒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這時,一隻修長的手伸了過來,隨帶着一張銀票,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突然就這麼出現在他們面前:“用這個可以嗎?”
*
葉府內,綠兒追着葉晨和如月算帳,三人在花園裡追追打打的,笑聲傳遍了整個葉府,開心至極,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她們昨天在怡紅院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慕城。
今日天還微亮,衆人就迫不及待的奔走相告,將昨日在怡紅院發生的事傳遍慕城的大街小巷。
慕容國最俊美無雙的三皇子-軒王爺慕容軒和慕容國神秘的第一富商慕軒公子在怡紅院私會,且在衆人的面前互表心意,兩人情意濃濃,如膠似漆。
好事不出門,懷事傳千里,這風流韻事也隨着進進出出的宮人傳到了宮中。
“皇后娘娘,不好了,”漠漠宮女大步跑進來,一臉慌張,連安都不請就直接報告着說:“剛纔奴婢聽宮女和太監們議論,說是咱們三皇子喜歡上了慕軒公子呢,昨日還在怡紅院私會呢。”
“噗嗤……”墨語兒一口湯噴了老遠,一臉你聽錯了吧,前幾日那小子還跟我說喜歡紫芸郡主呢,這會怎麼變成這樣了。
“娘娘您沒事吧?”漠漠拿了張手帕遞了過去,低聲安慰道:“娘娘,您也彆着急,可能是這傳聞經過了那麼多次傳遞,可能是誇張了點,也不能當真。”
“沒事,若這事是真的,也挺符合軒兒那小子的,”墨語兒用手帕擦着嘴說道,壓根就沒什麼擔心的樣子。
“皇上知道嗎?”墨語兒突然問道。
“應該是不知,皇上一早就上朝去了,傳聞還來不及聽呢。”
“啪,”黃色的摺子被丟在了跪在大堂上的吳大人面前,而高座上的慕容焰一臉怒氣。
“這就昰你所謂的忠心,爲朝廷效力,對老百姓負責?”慕容焰譏諷道,臉上掛着冷笑,眼裡卻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怒氣:“結果卻是貪污受賄,強搶民女,陷害忠良,而且還沒有一點政績,不愧是我慕容國名副其實的蛀蟲。”
慕容焰字字珠璣,說的吳仁無地自容,身子俯在地上,不住的發抖。
“來人,壓吳仁下去,於明日三時斬首,將其家產沒收,其家人貶爲貧民,永不得參政。”
“皇上,饒命啊,臣是冤枉的,”吳大人被兩侍衛拖了出去,即便如此,吳大人也不放過任何機會,扯着嗓子吼了一通。
“……”衆人無語了,這吳大人還真是個厚臉皮的主,都證據確鑿了,還說自己是冤枉的。
“活該,”慕容軒笑着說道,這種人不值得同情,更何況是陷害小葉子父親的人。
“衆卿還有何要事啓奏?”慕容焰威嚴的發話道。
“啓奏皇上,馬上就到您的壽宴了,皇上您是否像從前那樣一切從簡?”柳丞相走出來問。
“這次朕想辦得熱鬧些,衆大臣都帶着家眷參加吧,就在郊外的皇家莊園裡舉行,”
“是,”柳丞相點頭應道,又站回了去。
“可還有什麼事要啓奏的?”慕容焰又問了一句。
“皇上,太子和三皇子殿下年紀也不小了,可至今仍未有正妃,爲了我慕容國的國本,皇上是否也應該給兩位殿下指婚了,”吏部尚書高嚴站出來說道。
話剛落,丞相大人的臉色已變,這不是戳着他的脊樑骨在罵他嗎,這在場的衆人可都知道太子殿下要娶的可是他柳清雲的女兒,雖然殿下退了婚,但誰又敢在不是皇上賜婚的情況下,將自己的女兒嫁於太子殿下,這不明擺着與他爲敵嗎。
“父皇,兒臣已經有心儀的女子了,而且非她不娶,所以還望父皇不要給兒臣賜婚,”慕容澈上前說道。
“哦,既然太子已有心儀的女子了,朕也不必操心了,”說罷,轉而看向慕容軒,剛想說話,就被慕容軒急急忙忙地給打斷了。
“父皇,兒臣還小,這事不急,”
“還小啊,朕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兒子都有了,”慕容焰笑着說,言語間盡顯寵溺。
“父皇是父皇,兒臣是兒臣,怎能相同呢,更何況兒臣也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這事父皇您就不要瞎操心了。”
“瞎操心?呵…哈哈……”慕容焰仰頭大笑了起來,這事還是留給他母后去操心吧。
“既然如此,那就退了吧,”慕容焰起身走了下去,衆大臣也依次的退出大殿。
殿外,衆大人都聚集在一堆議論着今早聽來的八卦。
“聽說了嗎?咋們三皇子殿下跟慕軒公子關係不淺呢,聽說昨晚還在怡紅院私會嗎?”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一個大人湊合進來說。
“豈止是聽說了呢,我昨個兒在怡紅院還親眼看見了呢,兩個人還拉拉扯扯的,可親密着呢。”
“是真的嗎?”衆人全圍住了那位親耳聽見了的。
慕容澈聽了臉色有點不好,慕軒公子?那不就是晨兒嗎,什麼時候跟慕容軒關係那麼好了,我怎麼不知道,擡頭望去,慕容軒本人有說有笑的跟他的舅舅白巖鬆在說話呢。
於是,快步走上前攔住慕容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