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問,便迅速的瀏覽起來。
一看之下,臉色大變,瞬間陰冷的看着花容容,冰涼開口:“這是她最喜歡的簪子,怎會在你這裡?”
花容容禁不住的發了個抖,吞吐的說道:“我,我說過了,我在枕頭下撿到的!”
上官晨冷笑一聲,分明不信這樣荒謬的話語。
花容容無奈,只好嘆息一聲,說道:“聽起來很滑稽,可是這是事實!”
“那麼……這封信呢?你明知道,她沒了位份,唯有這個簪子作爲念想,你卻奪了她唯一的東西,還……還寫這樣的信給她,你……我怎麼從來沒有看出,你是這樣的女人?如此的——惡毒?!”
花容容臉色一沉,吞吐的說道:“什,什麼?我,我寫的信?”
花容容幾乎冷笑起來,哭笑不得的說道:“大俠,我可寫不出這麼漂亮的字,我用鋼筆都寫不好,別說毛筆了,我們那裡,流行用電腦打字……”
“什麼亂七八糟的?”上官晨打斷了花容容的話,修長的手,瞬間爬上了花容容的脖子,微一用力,窒息的感覺便襲了過來。
“別給我聲東擊西,說,她在哪裡,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這些惡毒的詛咒,是不是……早有預謀?”
花容容因爲他手指的力道漸漸加大,呼吸苦難,臉上通紅不已,上官晨意識到她的痛苦,輕輕鬆了鬆手。
花容容得了呼吸,深吸幾口氣,咳嗽了幾聲,狠狠說道:“你若這樣認定,我否認也是無用,你怎麼不想想,若真是我做的,我怎麼會那麼不小心被你抓到,剛纔在新房,你可有看出什麼端倪?”
上官晨眼睛危險的眯上,看着花容容思索了一會兒,似乎並不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卻又反駁不上。
沉默了片刻,才狠狠道:“然,你的筆跡,是你自創的字體,別人是模仿不來的,不管怎麼樣……你總是不安了好心,我本想着,讓你在丫鬟房裡安安穩穩的過個閒人的生活,如今看來……還是去幹點活兒,體會一下痛苦的心情吧!”
說罷,上官晨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喂,你,你什麼意思?”花容容走了幾步,便被人攔了下來。
她臉色猝然鉅變,這,這分明就是一個精心安排好的局……
到底是誰,到底,是哪個女人呢?
第二天,上官晨的命令下來,新王妃,入廚房幫忙,職位——燒火丫頭!
“花容容,去把燒水的火添一些,死丫頭,就知道偷懶!”一聲刻薄尖利的聲音在熱鬧的廚房裡,顯得格外的突匹。
“是,嬤嬤!”花容容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她從早上到現在就只吃了兩個小包子而已,現在都過了晌午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拍——”
花容容剛將一片上好的木柴丟進竈裡,白嫩的手臂就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纖瘦的手臂紅了,伴隨着五指印子,微微引起前幾日新婚夜那傷口的疼痛,一陣的齜牙咧嘴,不愉快的回憶,也隨之被勾起。
“賤貨,這麼好的木柴只能在燉煮的時候用,怎能用來燒水?”管事嬤嬤叉着腰,醜陋渾濁的眼睛露出兇光:“你還當自個是公主呢?來這麼些個天了,還不曉得做嗎?”
這嬤嬤是蜀中人,潑辣惡毒,說話嘰裡呱啦跟放炮似的,說完,還不忘在花容容的身上狠狠擰了一把。
花容容有些麻木的扭了扭身子,由開始的每次都頂嘴然後被打的更重,已經到了現在的麻木不仁甚至故作低小了:“嬤嬤教訓的是,我下次會注意的!”
說完,丟了一把廢柴進去,以示自己懂了。
管事嬤嬤得意的扭着肥臀走了,大約任何一個婦人對能對一個“公主王妃。”呼呼喝喝都會心情很好吧。
花容容搖搖頭,儘量仔細小心一些,免受皮肉之苦。
唉,如果那個死人冰山上官晨要用這樣的方式莫名的處罰她或者折磨她,那麼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