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口瞬間就讓寧思君得罪了所有的小姐。
“我只是起太早困了而已。”寧思君打着哈切說道。
真是煩人都不能讓人睡個太太平平的覺。
“三妹的才藝並不比姐姐差,不如下一個由三妹來如何?”
寧心晴心思一轉,又一次把寧思君推了出去。
“我又不想嫁給太子,跳什麼跳。”寧思君緩緩的說道。
“只是展示一下才藝,三小姐爲何這般推辭,難道三小姐根本什麼都不會?”
白離玄慢慢的說道,眼睛裡充滿了陰暗,他不信寧思君不想嫁給她。
“那說好了,只是簡單的展示一下。”寧思君懶懶的伸了個懶腰。
“琴借我一下。”走到琴師的身邊,寧思君向琴師將琴借了過來。
寧思君試着在琴上撥了幾下,聲音刺耳不連貫,聽得衆人眉頭都皺了死來。
琴師更是想上去把自己的琴救下來,生怕寧思君會弄他的琴絃。
寧心晴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寧思君有幾斤幾兩她很清楚。
在丞相府,孃親從來沒有讓她學過任何東西。
若不是怕她出去連個字都不認識,所以才交了她讀書寫字。
除了這個,寧思君根本什麼都不會,她上臺只會出醜。
就在寧心晴等着寧思君出醜的時候,一陣悅耳的從寧思君手裡的琴上傳來。
一開始琴聲低沉,突然變得高亢,衆人彷彿看到了戰長上,千軍萬馬在廝殺。
衆人的熱血彷彿隨着琴聲被點燃,一曲盡,衆人還沉浸在琴聲中不能自拔。
“有時本王會懷疑,你還是不是那個一無是處的寧思君。”
掩下心中的激動,白離墨摟過寧思君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
她每次都能給她驚喜,這次也是,他從沒有把她當成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大小姐。
卻從未想過,只是一曲她能彈的如此大氣磅礴,讓他彷彿置身在戰場。
“我說我不是,你信嗎?”寧思君眼神微閃,很認真的說道。
“不管你是不是寧思君,本王認定你是王妃,你就跑不掉。”
白離墨輕輕在寧思君脣上啄了一口,臉上滿滿的滿足。
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他們看到了什麼?
戰神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親了三小姐。
他們真的沒有在做夢嗎?
白離玄手中的酒杯被捏碎,眼中滿是陰冷。
寧心晴面色更加的扭曲,不應該是這樣的。
寧思君應該出盡醜,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出盡風頭。
從來沒有人交過寧思君琴,她是怎麼學會的?
舞衣下的手緊握着,指甲陷入肉中都沒有察覺。
“好好好。”皇上的眼中閃過讚賞,他也是經歷過戰場的人,寧思君着一曲完全彈在了他的心裡。
一連三個好足以表達皇上心中的喜意。
再看看穿着舞衣的寧心情,已沒有了之前的驚.豔。
論相貌論才華,寧心情都不及寧思君,若是可將寧思君嫁給太子,對太子來說則又是一股力量。
皇上的心思在轉,白離墨望着高位上的黃山,心底隱隱有一股不安。
思君這麼出衆,父皇又那麼疼白離玄,什麼好東西都給他,難保不會反悔。
接下來宴會還在繼續,只是有了寧思君那琴聲,剩下的小姐不管怎麼怒力,都沒有辦法讓在場的大臣感興趣。
一個個小姐下場之後,充滿怨氣的目光射向寧思君,就好像寧思君殺了她們家人一樣。
“我好像被她們恨上了。”寧思君擺弄着手中的茶杯,狀做不經意的說道。
“有本王在,誰敢動你。”白離墨冷冷的聲音響起,對上白離墨那充滿殺氣的目光,衆女子的目光都縮了回去,不敢再拿眼神剜寧思君。
寧思君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皇上眼神有些晦暗。
皇子中他最厭惡的就是白離墨,偏偏這個最厭惡的兒子,繼承了他的果斷冷酷。
若不是那件事,他是太子的最好人選,皇上眼中閃過一抹怒氣。
玄兒的太子,他便不能放任他再壯大,皇上心裡暗自下了一個決心。
“此次比試丞相府兩小姐同爲第一,九日後一同嫁入太子府。”
等到中小姐表演結束,皇上悠悠宣佈。
白離玄眼驚喜的看着父皇,他沒想到父皇竟然會這麼安排。
寧心晴滿臉的不安,爲什麼皇上會將寧思君也賜婚給太子,她不甘心。
寧思君喝茶的動作一頓,茶溢了出來。
“我不願意。”寧思君站了起來,一雙眼睛冷冷的看着皇上。
若是讓她嫁給白離墨也就算了,讓她嫁給太子她絕對補貨同意。
“大膽!你居然敢如此和朕說話,不怕朕殺了你嗎?”皇上一拍桌子,臉上滿是怒氣。
“皇上息怒。”衆大臣跪了一地。
“皇上三小姐只是太高興了,口不則言。”丞相更是嚇的不輕,不停的用眼神示意寧思君,讓她不要和皇上作對。
“朕給你一次機會,坐下去朕就不和你計較。”黃哈桑面色微微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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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畢竟是他不對,出爾反爾,只是聖旨還沒有出來,那也就只能算口頭的玩笑。
他是皇上是天子,他不容許任何人忤逆他。
“不需要你的機會,我是不會嫁給白離玄的。”寧思君看都不看丞相一眼。
一雙眼睛倔強的和皇上對視,眼中隱隱有了殺意,手中天蠶絲微動。
卻被站起來的白離墨悄無聲音的按了下去,對上寧思君的目光,白離墨微微搖了搖頭。
殺人沒辦法解決這件事,只會讓這件事更加的糟糕。
“父皇你曾經答應過兒臣,會將三小姐許給兒臣,爲何有突然出爾反爾。”
白離墨的目光直直的看着皇上,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
“朕何時說過。”皇上直接來個不承認,他是鐵了心要將寧思君嫁給白離玄。
“父皇這般說,兒臣也只能受着,只是希望太子九日後有命娶親。”
白離墨說的很自然,衆人的臉瞬間變了。
寧思君差異的擡頭,他不會真的想殺了太子吧。
“看看這就是朕養的好兒子。”皇上顯然被氣的不輕。
“皇上彆氣壞了身子,說不定戰神只是開玩笑的呢,他怎麼會想殺了太子呢。”
麗妃娘娘一邊幫皇上順氣,一邊替白離墨解釋。
看似解釋卻給白離墨冠上了一個殺兄的罪名。
寧思君聞言眉頭微皺,擡頭就就對上麗妃那若有深意的微笑,寧思君氣息再次冷了冷。
“他怎麼不敢?連雲兒否敢殺的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皇上看着白離墨,那雙眸子像極了她,只是一想到那件事,他就想殺了她。
“你不配這麼喊我母妃。”原本冷靜的白離墨在聽到皇上提起雲妃。
眼睛染上紅色,就像暴怒的野獸一樣,恨不得上去撕碎了皇上。
衆人已經習慣了並沒有什麼驚奇,每當提起雲妃,戰神都是一副想要殺人的模樣。
曾經有人不信邪,故意在戰神面前提起雲妃,最後被戰神生生扯斷了腦袋。
那鮮血淋漓的樣子,讓得衆人不敢靠近,從此再也沒有敢在戰神面前提起雲妃。
就是皇上也很少提起。
“朕不配難道你配嗎?”皇上神色一凝,他是恨她,恨她的不貞,卻不想殺她。
他還是愛着她的,她求着他留下白離墨,他留下了,可是他做了什麼?
受不了容貌的逝去,竟然殺了她!
所以他也要讓白離墨嚐嚐,硬生生被人拆散的感覺。
他留着他,就是爲了折磨他!
皇上的話深深刺中了,白離墨心口的傷口。
一雙眼睛漸漸變紅,就像那次中毒的時候。
寧思君心一跳,腦子裡浮現那日的場景。
眼中閃過一抹擔憂,雖然不知道白離墨爲何會這樣。
但她能知道,一旦眸子變紅,在場的女子肯定會被吸血,她不能讓白離墨這麼做。
在封建的古代,白離墨若是當中吸血,一定會被當做妖怪給殺了的。
冷風也在一旁急的滿頭大汗,主子你可千萬別毒發啊。
求助的目光看向寧思君,希望寧思君可以阻止主子。
就在白離墨想要動手的時候,手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握住了。
然後脣就被人堵住了,熟悉的觸感讓白離墨眼中的血色漸漸淡去。
寧思君剛想離開,白離墨眼中閃過一抹不悅,緊握着的手一把扣住寧思君的頭,低頭吻上,加深了這個吻。
衆大臣的眼睛都快掉下來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女子這麼的大膽。
當中吻男子,而且還是吻的戰神,衆人小心翼翼的看向太子和皇上。
果然臉色一個比一個差,衆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去了。
生怕惹到暴怒中的兩人。
“夠了!來人給朕把這兩人打入地牢!”皇上一拍桌子,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沒有一次有現在這麼憤怒!
“父皇三小姐身子羸弱,怕是受不了這牢獄之苦。”
就在禁衛軍要抓寧思君的時候,白離玄開口求情。
看似求情,只是想提醒皇上,皇上的目的是逼寧思君嫁給他,不需要把事情弄的這麼僵。
若是太僵了,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那豈不是做了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