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回到府裡,他直奔芊芊閣,去了後,發現羅芊芊竟然不在,他心裡一緊,難道羅芊芊又去找青衿了?想都沒想,他出了王府,就直奔仙客來去了。
子狐到了仙客來,找到青衿,問道“羅芊芊呢?”
“她是你的妻子,你來我問我她在哪?你是不是找錯人了?”青衿說道。
“她不在府裡,不是來你這裡,又是去哪裡了?”子狐問道。
“雲王,她不在這,你還是去別的地方找吧,還有這傳的沸沸揚揚的傳言,到底是從哪裡傳出來的?麻煩你查清楚,否則要是叫我查出來,我不管是誰,別想活!”青衿說道。
子狐聽着,也覺得此事非常蹊蹺,所說羅芊芊和青衿早就有來往,之前卻從來沒被人說起過,而就在昨天被他看見後,傳言就一夜之間,被傳遍了京都。子狐又回到府裡去找人去查這件事。
子狐回到逸居,找到扶風說道“扶風,你去查個事情。”
“王爺,要屬下查何事?”扶風問道。
“查一查王妃和青衿的謠言,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子狐說道。
“是,王爺。王爺,您找到王妃沒有?”扶風問道。
“沒有,”子狐說道。
“王妃有沒有可能去清漪郡主那裡。”扶風問道。
“本王暫時沒去她那裡找。”子狐說道。
“王爺,屬下覺得王妃和青衿公子,是清白的。”扶風說道。
“爲什麼這麼認爲。”子狐問道。
“憑直覺吧,屬下覺得王妃,爲人正直磊落,待人平和又沒有架子,她對屬下也很好的啊!”扶風說道。
扶風的話讓子狐哭笑不得,他說道“你是本王的下屬,她自然待你好。”
“王爺,王妃待下人都是一個態度,從來都沒讓人有過明顯的主僕關係,王妃來的時間不長,但是院子裡的下人對王妃都非常尊敬,王妃如果和青衿公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請王爺想一想,以王妃縝密的個性,她會讓人發現嗎?或者他們會挑仙客來這樣的地方嗎?會不鎖門嗎?何況您也說過王妃聰明伶俐,青衿公子也沒過什麼不好的傳聞。”扶風說道。
“也許是本王錯怪她了,你快去查一查這事,本王再找一找她。”子狐說道。靜下來想一想,對羅芊芊子狐還是有一點了解的,就是她不太會騙人。
羅芊芊一大早去了老王爺雲水澗那裡,雲水澗看見羅芊芊來了,有點意外,他說道“丫頭,來找本王可是有事?”
羅芊芊拿出一張寫好了的和離書,說道“父王,您給做主,把這個拿去讓子狐簽了吧。”
雲水澗拿起來一看,說道“爲何事?他欺負你了?”
“是我配不上他,”羅芊芊說道。
“說什麼氣話呢?究竟怎麼回事?”雲水澗不明所以。
“反正父王做主就是了。芊芊回府去了,父王記得找雲王簽字。”羅芊芊說道,然後帶着盆滿鉢滿就要走。
“哎,丫頭,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哎……”雲水澗一邊問着,羅芊芊一邊坐上馬車回去了。
羅芊芊回到芊芊閣,就開始打包東西,下人看見羅芊芊回來,趕緊去逸居稟報子狐,“王爺,王妃回來了!”
子狐一聽,趕緊趕到芊芊閣,就看到羅芊芊正在收拾東西。他過去制止她,然後讓盆滿鉢滿都出去,說道“你做什麼?”
“王爺,和離書我已經寫好了,早上給父王送去了,等他稟明瞭皇上,咱們也就解脫了,現在我收拾東西,一會就搬走。”羅芊芊說道。
“你說什麼?你要跟我和離?”子狐問道,她沒想到,羅芊芊竟然是真的要跟他和離。
“咱們也不要再吵了,我覺得累了,直接離了好。”羅芊芊說道。
“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而且我也沒有說要把你怎麼樣?爲什麼還要和離?”子狐問道。
“調查什麼?”羅芊芊問道。
“調查謠言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子狐說道。
“這還用查嗎?”羅芊芊問道,這麼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
“你什麼意思?”子狐問道。
“王爺心裡就沒有過一點懷疑嗎?是不想去相信,還是不願意去相信?”羅芊芊問道,難道他就這麼袒護初見?甚至不願意相信初見傳出去?
“芊芊。”子狐鄭重的說道,“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你不要走。”子狐不想再去想羅芊芊和青衿到底怎樣,他現在就是清楚明白的知道,他不願意跟羅芊芊和離。
羅芊芊聽了子狐的話,心裡有些動容,要這個直男說出這樣的話,多不容易。
“我去找人去父王那裡把和離書拿回來。”子狐也不管羅芊芊答沒答應,就直接說道,然後還把小薩抱起來道“小薩在我那裡養幾天,你要是想它,就過去看它。”然後抱起小薩就走了。
“你這個人一點道理都不講!”羅芊芊喊道,但是子狐頭也不回的就帶着小薩去了逸居。
子狐回到逸居後,他把這件事情的前前後後仔細想了一遍,但是他的確不願意相信是初見故意而爲。子狐覺得有必要找初見談談,他給了她想要的一切,唯獨就是沒有給她王妃的位份。可是他給初見的,並不比給羅芊芊少,甚至還多很多,他想不出初見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因爲一大早去請安時,羅芊芊不在,初見不知道羅芊芊去了哪裡,但是她卻有些心虛,子狐暫時也沒有說要把羅芊芊怎麼樣,這樣就會給了羅芊芊喘息的機會,要是被她反過來反咬一口,她可就不妙了。
初見回到院子裡,畫扇告訴初見,“側妃,王妃回來了,王爺去過了,”
“然後呢?”初見問道。
“不太清楚,就看見王爺把王妃的狗抱走了。”畫扇說道。
“把王妃的狗抱走做什麼?”初見問道。
“奴婢不知。”畫扇說道。
初見不知道子狐到底要怎樣處罰羅芊芊,但是看他一直沒有動靜,初見心裡就沒底了,她開始臥牀稱病,誰來都不起,一副病懨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