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竟然發現她的雙腿宛若水蛇一樣將他的一條腿牢牢纏住,身子更是緊緊地貼向他。
倒抽一口涼氣,蘇壹壹臉上一潮,靠!自己還真是擺脫不了色女這個稱號,竟然連睡着了都還能記得吃人家豆腐。
見她白瓷般的臉上浮起一抹嬌羞的紅暈,他嘴角勾起一抹媚笑,身子一歪倒在她身上,稍微一用力便將毫無防備的她壓在了身下。
“啊……”她失聲尖叫,小臉頓時漲得通紅,手也胡亂的推搡着他。
她的失控不僅僅是因爲這個極其曖——昧的動作,而是因爲,她明顯的感覺身下有堅——硬的東西抵——觸着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熾——熱。
他低頭咬了下她的耳垂,呵氣道:“娘子,爲夫還沒還開始呢,你怎麼就先出聲了?”
“給我滾下去。”她大聲吼道,不會那麼背吧,昨天看了不該看的今天就要遭報應了?
“娘子——”他柔柔的喚了一聲,低啞的聲音明顯的在壓抑着某種難以承受的情緒。
她真後悔自己居然會同情他,就算他再柔弱,此刻還不是餓狼撲虎似的想吃了自己?
男人果真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一扭頭,她避開他那讓人淪——陷的目光。
窗外已經濛濛發黑而太陽也已經下山了,蘇壹壹這才突然想起與玉塵風的約定。
一把推開幾乎牢牢緊貼着壓住她的身子,她立馬起身披上衣服。
如諾答應他的計劃未成功,那剩下的兩個要求,玉塵風足以致她於死地。
畢竟她還磕了顆他給的藥,天曉得那真的是不是斷情藥。
“娘子———”由於被她猛地一推,花卿顏一側滾到牀裡面,委屈的抱起被子他可憐兮兮的嘟着嘴。
“都睡了一天了再睡下去我會發黴的。”蘇壹壹扭頭看眼,那光着胸膛還有那露在狐裘錦被外的半個香肩,有着說不出的旖旎靡麗。
“那你去哪?”
“我去找洛離。”頓時回過神來,蘇壹壹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這妖孽真是要命,妖媚的——裸——樣差點讓她噴鼻血。
“那你不許出去。”他他眨着眼睛認真的說道。
“好,我不出去。”蘇壹壹使勁的點了點頭,她現在要去找洛離讓她趕緊把門反鎖上,她這樣纔好放心的出去。
“娘子,爲夫也要起來。”那黏人的傢伙慵懶的套上那斜跨着的紅衣,一蹬跳下牀。
KAO!你還要跟來?——
君臨酒家
頂級的二樓包廂內,玉塵風倚窗坐在桃木桌前,一手撐着額頭,一手饒有規律的敲擊着桌面,俊美邪氣的臉上卻有掩飾不住的焦慮和不安。
她蘇壹壹要是敢放他鴿子,他會讓她死得很難看。
“師兄?你約的那人是不是不會來了?是誰那麼大的膽子,竟然連玉風堡的玉公子也不放在眼裡!”柳眉擰緊,任水寒憤恨罵道。
“她……”
玉塵風剛一張口,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從外面傳來,帶着幾分熟悉的味道,擡頭望去,燈火闌珊下,果真看到一個妖嬈的身影倚在門口。
“她來了。”邪氣的眯眼望着她,玉塵風眼裡掠過一絲驚豔。
一襲白紗長裙拖曳在地,雪色裙襬處繡滿了詭異妖嬈的罌粟,腰間一條緋紅的綢帶在風中輕輕飛舞,如黛的黑瞳清眸流盼,嬌紅的嘴脣揚起一抹好看的笑意,這是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蘇壹壹不經意的捋起額前一絲秀髮,卻盡顯女人柔媚的姿態。
TNND,萬幸啊!要不是後來那黏着自己寸步不離的花卿顏又開始犯病,還止不住的狂咳,那她今天就必定要失約了。
“無礙。”
玉塵風垂眸斯條慢理的倒了杯茶水,既然來了,倘若能成功驅走師妹任水寒,那他也就既往不咎了,但若是讓他白等了那麼久還計劃失敗的話,那她就算後悔都來不及了。
“玉郎!”蘇壹壹嗲聲嬌氣的喊道,一扭腰肢,便踩着蓮花瑤步撫媚衆生的向他們走來,裙襬拖地,那簇簇鮮紅的罌粟花隨着她的步子搖曳生姿,宛若正在燦爛綻放。
玉……玉郎?
話落,當場兩人同時懵然一驚,玉塵風手上的茶杯差點掉下地。
看着眼前這個千嬌百媚的女子,任水寒不由鼻子一酸,原來師兄是想讓她來見一個女子的,還是一個與他關係匪淺的女子。
“玉郎,這哪來的丫頭?”蘇壹壹刻意舉起蘭花指矯揉造作的指着任水寒,不好意思了這位姐姐,你丫的榜上的男人現在要甩了你,我只是過來客串的,你可千萬別恨我。
“好惡的口氣,那本女俠就讓你嚐嚐。”任水寒杏眼一瞪,擡手甩鞭精準的朝蘇壹壹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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