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項望着飛身下馬的絕兒,他也下了馬,跟在絕兒的身後,心底裡帶着一點擔憂,很放心不下她。他的眼眸一直都在注視着她的樣子與動作。絕兒蹲下細瞧地面,笑得有味了起來,嘴脣揚翹起來,那弧度可愛得讓人直流口水。她轉頭對着烈項笑着的說:“前方就是一道路,兩旁深湖,陸行有點窄,在地面接近十米的路有詐,一旦超過了地面應有的重量的話,就掉進十米的大洞裡,特別是馬兒,人仰馬翻的,搞不好,一不小心,兩湖水相溶,整條都是汪洋湖水,到時候這麼多人就難以過去,耽擱時間不少……在草叢底下還有兩隻特別的耗子在動呢!估計是他們兩個的傑作。”
烈項愣了一刻,回神的蹲了下來,一手抓着兩旁的沙子做了個比較,微微皺了皺眉頭,疑惑側頭看着絕兒那雙靈慧的眼睛問的道:“的確,這裡的沙子比我們身旁的沙子更軟些,似乎被什麼人特意的動了手腳一樣。他們是誰?”
佐炫菱飛身下馬,不知道絕兒和烈項靠得那近在賣弄着什麼,大大的問號在他的頭上冒出。他的眼睛細瞟着一眼地面的沙土,眼底閃過一絲驚異,他的步伐止步在那個界限面前蹲下,拿起兩邊的幾粒沙子揉了揉,在深思起來,腦海一時閃亮而過。
“那是當然的,這可是……”絕兒笑眯眯的觸到烈項的耳畔咬根子道,密密麻麻說了一大堆。
烈項聽到,臉色鉅變,接着笑了起來。他起來,轉身走向了佐炫菱,在他耳邊密密麻麻道。
很快,佐炫菱下令大軍休息,吩咐十五人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再就是烈項跟在佐炫菱的身邊不知道在商量着什麼事情,看得雨悠急死了。名演卻是漠不關心的躺着閉目養眼。
“名演,他們在幹什麼啊!怎麼不走了啊!我的這個心真懸啊!快走啊!煩死了……菱王要去幹什麼啊……”躲在草地趴着的雨悠仰着頭注視着,不斷的擡起手打撈着名演的道。
“我說,雨悠大姐,你別鬧了,我的手都被你打麻了。我怎麼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啊!問我,不是廢話嗎?疼、疼疼、疼疼疼啊!”名演被打得快煩死了,緊緊的拉着她的手腕,大怒道。
“大姐?就居然敢叫我大姐,我有那麼老嗎?”雨悠一聽到‘大姐’一詞,情緒激烈而怒火朝天的大吼,從草地上彈跳起來,雙手發力的提起名演,狠狠的用力揪着他。
“呵呵,妹妹……我說的是雨悠妹妹,你聽錯了吧!”名演攤着手,有點哭喪着臉,口氣花着道,他的喉嚨被雨悠掐得十分難受起來。這女的怎麼下手這重啊!面相像羊實則比母老虎的還兇,力氣比大力士還大,他怎麼這衰啊!一個比一個強悍,一個比一個難伺候,還是伺候主人好啊!他開始想主人了,早知道會是這樣,他還不如跟着主人跑腿,豈不更好。
“名演,你是在哭喪啊!我還沒死呢!哼……今日不給點顏色看看,你還不知道我是你妹呢!”雨悠變成老虎似的,危眯着眼睛,尖銳利齒,咬牙切齒的道,揪他的領衣更緊了,怒氣更欺凌人。她眼睛在陽光下更加的可怕凌人了,周圍的氣溫瞬間夾雜着一層冰寒氣。
“你已經是我妹了,我認識過了,用不着我再認識了。我的好妹妹啊!你再不住手,我的小命就沒了。”名演咽顫的道,氣都喘不過來了,渾身顫抖而冷氣着涼意。
“喲,兩個打劫的,怎麼起內訌了。”絕兒聽到怒吼聲,就飛身來此,根據她的自我判斷,他們應該是雨悠與名演那小子,大笑而裝作不知的道,口氣十足的鄙視着。
“哪裡內訌啊!我怎麼沒瞧見啊!我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一扔就是了。”雨悠聽到絕兒的聲音,就知大事不妙了,快速的扔開名演,鎮定自若的站着,攤開手的道。
“啊……”名演這下可慘了,被雨悠扔進了他們的陷阱去了。力大無比的雨悠這一扔,就把十米的地面全部狠狠的重摔塌了,大片大片的沙地土層往洞穴崩裂而開,十米大洞展現而出。名演痛苦之聲響徹天地,骨骼之聲響裂,引起了不少的陣亂,震驚了大多士兵的觀摩。
烈項趕來,士兵一一推開一個道路,他看了看,就吩咐人,準備救人。
“咿呀!完了,我的陷阱。”雨悠聽到土層的塌陷之聲,後悔不已而驚亂的道。
“我說,打劫阿姨啊!本姑娘在此,竟然不放在心上,受死吧!”絕兒氣呼呼的,她居然對我視而不見,哼,那好啊!看看我的厲害。絕兒舉起劍,怒吼的道。
“阿姨——,我的媽呀!氣死我啦,敢叫阿姨,受死吧!”雨悠大氣叫‘阿姨’,那聲音拖得很長,怒氣直噴,如同火山一樣噴發而出,抽起劍直刺向絕兒。
刀光見影之聲就在草地上不停的響起來,雨悠與絕兒不斷的飛身大打出手,手裡的劍不斷的換招式着打,但是武功,雨悠大高一籌,絕兒打得吃緊,氣喘吁吁。
當絕兒再次飛身刺去時,雨悠賊賊的揚起嘴,大笑起來了,一掌打去,直腿狠狠的長踢去。
“啊……”絕兒痛苦的被踢飛出去,鮮血直吐出。
“絕兒……”烈項眼見絕兒鮮血濺灑而出,被踢飛,他飛速的起身,把她拉入他的懷裡,
撕心裂肺的大叫,瞬間一個旋轉,穩穩着地,慌亂抱住她,在軍隊裡尋找太醫去了。
“呵呵,絕兒,你可不能怪我啊!我打你那重,誰叫你叫我阿姨的,太過分了。不過,我還是幫了你一個機會,當作補償哦!”雨悠打拍着雙手,笑眯眯的道,拉下了面巾,露出,美若天仙的面貌,十分高興着。然而,這時雨悠久笑出來了,十幾個士兵圍着她團團水泄不通。
每個士兵手上可是上等武器,一一都指着她,她鬱悶死了,她的眼睛都被他們給轉暈掉了。
“喂,那個帶刀的士兵,把菱王給我交出來,說幻影之主的師姐,要見他。”雨悠隨便指着一個士兵的道,皺着眉頭,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個士兵聽到她的話,就驚恐的退離去找菱王了,其餘的士兵依舊那樣,煩死她了。
“喂,給位,不如,我跳舞給你們看看吧!絕對讓你們流連忘返。”雨悠在煩悶之中找到樂子,翻身而起,笑道。那些士兵們相視而望,眼見美女跳起了舞蹈,他們退離開了,露出了一大片場地圍着坐下看着絕美的舞蹈,在草坪上跳起來。她這一跳,就吸引了所有士兵的眼球,連休息的士兵都一一來此觀看,都被她的舞姿給傾倒在地。
“將軍,就是這名女子。”佐炫菱聽着身後的士兵道,眼睛注視着前方跳舞之人,淡淡的笑道:“你也去看看吧!”那名士兵聽到命令就去了,佐炫菱心中感嘆至極,幻影之主的屬下真是人才濟濟啊!不僅武功好,才藝也好。這次,他們乾的事情,讓他吃驚不少。雖然費事了點,但見到他們能力就不錯。他轉身看着那塌陷的路面,再看看路的兩旁都是很深的湖水,
如果不用樹鋪面就不能過,要是繞道而行,太費事了。
他的腦海突然想到了翼,翼的武功是上乘之中的上朝,那才藝更是突出。佐炫心底有了一絲的期待,嘴角的笑容更加顯露至絕的美,帥氣更逼人。
“將軍,大樹已經砍好,已經拖回來了。”佐炫菱聽到士兵的稟告,回神道:“恩,再重新叫人快速把路面鋪好,好趕路。”士兵接到命令就退下去了,很快,一羣人開始修路起來。
雨悠一舞完畢,所有人還沉醉在舞裡,無法回神。她不知什麼時候就消失在他們的眼前,就來到了佐炫菱的面前,笑嘻嘻而很痞的道:“王爺,不會是被我的舞給迷住了眼睛了吧!”
“呵呵,舞雖美,但稱不上絕美,柔氣。”佐炫菱含惋而嘆的笑道,眼睛注視着眼前的人。
“王爺的要求真高啊!不過,王爺可是我史上見過的最帥的大蟀哥。”雨悠意味深長的笑,望着佐炫菱咬文嚼字着,心思慎密的較量中,語氣很怪異,似誇又似諷。
“哈哈……你是本王在全球史上見過的,最醜的第一醜中帶醜的女子……”佐炫菱不溫不火,神態自若的大笑道,言辭夠犀利,一字一字句帶韻,輕鬆自如。
“呵呵……”雨悠聽到差點嗆住,笑而不語,死死的盯着佐炫菱,內心氣得咬牙切齒。氣死我了菱王,你竟然敢說我醜,我的媽媽呀!雨悠想到這裡,差點站不住腳了,微微哆嗦了下。菱王的話不多,但夠狠。想必他不是那麼好應付的主啊!現階段,雨悠在冒冷汗之中。
“笑有多種,特別是在帥哥面前,想必你這笑,應該屬於花癡笑的一種。”佐炫菱突然來了一句,讓雨悠笑得直嗆咳,半會兒都說不出一句話來,眼珠子死死的瞪着菱王,但笑意帶臉,面不帶火也不帶怒,擡起手,摸着她自己的臉蛋,嘴巴不饒人的道:“恩,笑是多種,但在美女面前,帥哥眼睛一眨不眨,想必被我的美入神直導心底,沉醉不省人事了吧!”
佐炫菱對雨悠的話,眼神沒有很大的波動,淡定的看了她幾眼,冷冷的一笑,滿眼玩味的道:“本王絕美的快死了,你的美還入不了本王的眼。本王不是看你,看到是蜈蚣。”
“蜈蚣?啊……蜈蚣……救命……”雨悠一聽,分秒間,她大哭大鬧,雙手不斷的摸着臉,腳不停的跌着草地,驚慌亂叫的在草地到處亂跑。
“呵呵,真有趣……被騙了都不知道……”佐炫菱好笑的喃喃道,捉弄了雨悠一番。佐炫菱轉身來到了烈項面前,擔憂的問道:“絕兒不要緊吧!”
“將軍,絕兒無大礙,休息下即可。”烈項淡淡的笑道,側着看着佐炫菱。他的懷裡抱着昏睡的絕兒,佐炫菱坐在他的身邊,望着天空,又問道。“名演怎麼樣了?”
“摔得不算狠,腳骨折了,不打緊,我已經派人照顧他。過了這兩湖,就到軒沿口了。”烈項深情看着絕兒一眼,又擡起了頭的道。
“恩,剛剛經過修路口看了,修得差不多了,我們趁天黑之前,能出軒沿口。項就不用操心其餘的事情,只要管好絕兒這個病人就行了。”佐炫菱微微一笑的看了他們倆口子的道,看來感情又升溫了不少啊!內心激動之中。“是。”烈項很感激的側着頭注視着佐炫菱的道。
佐炫菱拍了拍烈項的肩膀,起身就走了。烈項注視着他遠去,眼神柔和,臉笑了起來,又轉頭低下的看着絕兒了,他的眼神變得更柔氣了。
“哼,混蛋王爺,居然騙我,氣死我
了。”雨悠氣呼呼的到處尋找佐炫菱,未果,她盯着修好的路,心思起了壞心眼了。那條本來是沙土路的,現在就變成了木橋路了,詭秘的笑着,大聲喊道:“菱王,如果我是十聲,你不出來的話,我就發火燒了這橋,讓你無法今天無法感到軒沿口。”衆士兵震驚而慌亂,不失所錯,人心惶惶。
“一、二、三……”雨悠坐在橋頭氣勢凌人翹着腿的數着數字,一個數字,她咬得十分的較勁,很重的怒氣味,音樂節奏很強,很有韻味。剛數到“七”的時候,佐炫菱就出現了,淡笑而玩味道:“雨悠姑娘就那麼的想本王啊!本王這不是來了嗎?”
“想你個大頭鬼,自戀狂,你欺負我,虐待我。你們大家給我評評理啊!”雨悠不怕掉掉面子,賊賊一笑,突然潸然淚下,哽咽的說,走到佐炫菱身旁,狠狠的揪了他的胳膊,再放開。在一旁的士兵不敢置信的注視這位梨花掉淚的美女,又望望他們敬畏而高貴的王爺,等待他的應答,空氣裡透入着一層又一層的緊張感。
“呵呵,本王心淡如雪花一樣白,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像雪一樣白的皮膚,本王喜歡都不得了,會欺凌而虐嗎?再說,本王對女人沒興趣,特別是對着你這在全球史上見過的,最醜的第一醜中帶醜的女子。”佐炫菱咬着疼,冷峻而笑顏道,眼角透入着冷氣。本王真是服了這女的了,真是麻煩,怒火一肚子氣,但是他忍了。
雨悠那敏銳的嗅覺聽聞到此句,氣得美貌的臉蛋,一陣白一陣青,情緒激烈如同洪峰一般要破勢而吞沒大地,她理了理清情緒,壓制那如狂風般的怒吼,眼神犀利而笑眯眯的道:“王爺,你不會是斷袖王爺吧!”衆人都捏了一把冷汗,繼續等待王爺的應答。
佐炫菱挑了挑眉,冷淡一笑,鎮定自若的準備迴應,但不料,一名士兵緊急快件,跪在他的面前,雙手奉上文錄,道:“王爺,成都急件。”雨悠被氣得半死,直跺腳。
“平身,來人帶他下去好生休息。”佐炫菱雙手接過急件,顏色有絲驚色閃過,很快,又恢復了神態,吩咐下來的道。他轉身離開,看都沒看雨悠一眼,但是她沒有氣,大事爲重,以後有的是時間,在乎一時,見好就收,她對着士兵們甜甜一笑,拋媚眼,很有女人味的轉身離開,在場的士兵統統都暈紅倒地,一臉花癡樣的笑,直噴鼻血。
雨悠停了停腳,斜視看了一眼,好笑的走了,只是個玩笑,用不着這麼迷戀妹吧!
佐炫菱看了看文錄,臉色顯露一絲很鬆懈的笑意,但那是很短暫的,接下來就是塞北之戰,這可是一場艱鉅的戰爭,他的手捏得非常的緊,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冰冷刺骨,冷酷無情而犀利尖銳。皇阿瑪終於沒事了,重新掌管了朝政,這下我不能停慢腳步,只要是能利用的,我都會利用到底,絕不會手軟。
“啓稟將軍,路面修好,可以啓程。”一個士兵跪在地上稟告的道。烈項和絕兒都笑臉蓉蓉的來到了佐炫菱面前,烈項笑道:“絕兒好多了,可以出發了。”
“宣佈全軍出發。”佐炫菱笑着看了一眼烈項,舉起劍,大肆宣佈道,騎上馬。瞬間,軍隊整齊啓發。烈項和絕兒一同跟着佐炫菱身後,在左邊,雨悠騎馬在右邊。
羅伊苦苦硬撐,看到了大軍出發的身影,大喘氣而滿頭是冷汗的道:“王爺,不要丟下我。”
可是她離他們太遠了,大軍依舊前行着,直到大軍的影子都沒有了,羅伊欲哭無淚,滿臉灰塵,全身髒兮兮的,她可是很慘的,不是被野獸追着掉進亂泥勾裡去,就是迷路誤入沼澤之地,差點性命不保,短短几個時辰就讓她筋疲力盡。她被絆倒在地,整個人都癱在地上無法動彈,一隻手很艱難的撐起來,又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一個穿着奇裝異服而俊朗的男子和幾個手下經過此地,發現了一名受傷的女子倒在地上,慌張的跑去,便把她帶走……
另外一頭,A、B、C和D四兄弟,爲了能去塞北大打出手,不顧兄弟情誼。每個人都拉着資料袋的各一個角,誰也不肯讓誰,使勁的鬥着。
“A哥,我是你們之中最小的一個,我去。”
“D弟,我是B哥,應該讓我去。”
“B哥,我是老三,應該由我去。”
“B、C和D,你們吵完了沒有,我是老大,由我去。”
“A哥,閉嘴。”三個人同時大吼。
“混蛋。”A被氣得咬牙切齒怒吼。
ABCD四人開始打得火熱起來,團團打,狠狠打,死死打。一路打着,而他們卻不知道危險,四個黑影一現,出手偷襲,就把他們四個人打暈在地。ABCD四人誰也沒有得到好果子,倒被一耙子打。四人暈倒在山上,臉上紅腫,快成豬樣子。四個黑影子拿到東西就消失不見。
夜星幻苦苦的等着他們四人,感覺不對勁起來她的心突然心神不寧了起來,發覺有事情,喃喃道:“這裡距離幻星頂很近,他們四個人怎麼還沒來,不會是他們打得厲害,或者出了什麼意外吧!心裡很不安,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不行,我得去找找他們。”
夜星幻一臉擔憂,飛身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