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張敏聽到了白寒和可邪的對話,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可邪會對白寒說出這樣的話,如果真的他們兩個聯手,那麼雅俊和紫楓他們就一定會有危險,這個時候,張敏並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而是一下子就想到了接下來將要面臨的問題。。
只是他現在沒有辦法阻止,自己身體裡面就和被掏空了一樣,先不要說現在自己身上帶着傷勢,就算是沒有帶傷,在他們面前,自己根本就是連反抗都生不起來的普通人。。
可邪現實從張敏臉上掃過,淡然的笑了笑,看上去頗爲自然,沒有什麼不適應,然後有將目光轉移到了白寒那張此時露出一臉笑容的表情上,無論怎麼看,可邪都看到了白寒那雙眼睛深處,隱藏這會按的心機。但是白寒臉上露出的笑容,仿若就好像自己已經勝利了一樣,不由得讓人感到好笑。
事實上,白寒也是這麼想的,他已經料想到了現在的可邪看清楚局勢,在這裡死撐讀自己沒有好處,加上自己如今的地位清楚的告訴可邪,就算是得罪自己,也佔不到什麼便宜,所以倒不如跟着自己合作,從裡面或許能夠得到一點好處。他斷定,可邪腦子裡面是這麼想的,至於對自己開的條件,完全是因爲現在的形式所迫,畢竟是一等一的高手,餘姚面子,這個條件,也只是爲了給自己一個臺階下而已,所以一定不會很高。
白寒好似覺得自己看明白了可邪內心的想法,此時對於可邪的想法感到好笑,此時看向可邪,那雙眼睛裡面看上去很高興,但是深處卻夾雜着淡淡不屑,在他想來,不管是可邪擁有什麼地位,一定不會超過自己,和自己合作,不僅可以撈到好處,而且對於他甚至家族來說,也是一件莫大的好處,在這種種的誘惑下,可邪選擇和自己合作,是相當明智的,至少聰明點的人,都會這樣想。但是他對可邪這種行爲卻很不屑,他看來,可邪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一一定是因爲自己的勢力讓他感到害怕了纔會做出這幅姿態,所以越是怎麼看可邪,現在的白寒,就越是感覺他很虛僞。看向可邪的目光,也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可是,這些是他自己推算出來的,並不是可邪想的。。
“我要你幫我的忙很簡單,你也一定可以很輕易的就辦到。。就是。。”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可邪緩緩地對着白寒說道,在說道中間的時候,語氣還頓了一下,嘴角上面揚起一抹淡淡的邪笑,道:“現在讓我們倆離開。。”
原本還處於緊張當中的張敏,一股腦的想到了如果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該怎麼辦,當聽到可邪要對那個傢伙說出條件的時候,她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差點沒有從喉嚨裡面蹦出來,不過在聽到可邪說出來的這句話之後一會,他嘴巴張成了一個o字,很吃驚的看向了可邪,隨即捂嘴輕笑了起來。。
他頓時覺得,先前那個動怒的可邪反而平靜了下來,現在看上去一臉輕鬆,好像並沒有被這種陣容而絲毫嚇唬到,他說話的口氣,因爲像以前那麼邪惡,不畏懼一切。就算是在強大的對手,在他的面前,也好像很弱小一樣。。
原本表情上面露出笑容的白寒,在頓了一下之後,瞬間凝固,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片刻,直至白寒的樣子,漲成了豬肝色,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你敢耍我?”白寒陰沉着臉,盯着可邪,此時的可邪還是那種淡漠的樣子,雖然自己動怒,不過看上去他還是一點都不畏懼,對於可邪的實力,雖然白寒有所顧慮,但是也並不是害怕,他害怕的是可邪身後的背景,在沒有弄清楚之前,他不能輕易動手。所以對可邪才一再忍讓,可是額如今的可邪,卻做出這種表情,讓白寒心裡更是抹上了一層寒霜。
“你當真以爲,憑你驅魔少主的身份,就能夠嚇住我麼?”可邪表情很輕鬆,過了一會兒,又笑道:“你用這麼白癡的話對我說,讓我想到了一個流行詞:傻叉。。”其實對於白寒說的話,可邪並沒有絲毫動容,至始至終,他都抱着看戲的心態和白寒說,雖然現在行駛對於自己很不利,而且他也知道,這個地方雅俊他們就算髮現自己中計,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所以現在,他一邊在想對策的時候,一邊拖延時間。
他和北凌,紫楓都欠下了雅俊一個很大的人情,正是因爲這個人情,讓他們三個人對於雅俊都有愧疚,而在雅俊心裡,張敏是放在唯一位置上的,所以白寒說的這兩個問題,首先第一個,自己根本就絲毫不感興趣,至於第二個,如果答應了,那他也就不是可邪了。。
況且這些事情,對可邪實在沒有什麼誘惑力,可有可無,所以他一點興趣也生不起來,雖然他貴爲驅魔少主,不過單單是因爲這個,還嚇唬不了自己,哪怕是現在自己沒有勝算,但是可邪有自己的高傲。這份與生俱來的高傲,是不會輕易低頭的。
“你。。。”可邪說的話,讓白寒的臉抽搐了幾下,眼皮子抖了抖,一股李奇也生了起來,他貴爲驅魔少主,在整個家族裡面對自己說話的人都極爲客氣,就算是長這麼大,也沒有受到過什麼羞辱,現在當着侍衛的面,可邪竟然這麼對自己說話,當下白寒的臉就沉了下來。
“驅魔少主的身份,還嚇不了我,如果這就是你的底氣的話,那麼你就不用廢話了。。”可邪很是不屑的撇了白寒一眼,後者的實力讓可邪感覺和自己旗鼓相當,只是現在面臨的局勢對自己很不利,但是和白寒說話,可邪總是感覺有點多餘。對於白寒心性,可邪在短短的時間裡面就已經掌握一點要點。而且實力估算也有了一個大概。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如果將她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我保證,你可以安全離開。。”可邪說的話讓白寒琢磨不定,雖然有些狂妄,但是白寒不能夠確定,可邪這些話是真實的還是爲我i了嚇唬自己,不過從表情上面看,並不是嚇唬自己才故意說出來的,他太淡然了,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那種淡然,沒有出現過一絲慌張。這讓白寒不確定,他具有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對於白寒的這句話,可邪冷笑道:“是我不給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