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王富啊,他可是個好人吶,就住在隔壁山頭的半山腰上,已經很久沒有人去過了,都有好幾年了。哎,世事無常啊!”
老者指着雅俊後面大山,一邊解釋一邊嘆息。樣子露出惋惜。
“他當初爲什麼要跑呢?”
雅俊皺眉,隨着老者手指看了一眼後。又對老者問。
“那會警察來抓人?他就從山後,帶家人跑了!當初承包建築,可是他帶領大家的,以前村子裡都沒有人出城裡打工,王富是第一個,回來的時候掙了不少錢,他就想帶領村子裡的勞動力去城市做建築,說什麼承包下來可以掙不少錢,開始沒有人答應,可是說來說去,大家都動心了,那些年輕小夥,都是想掙幾個錢可以討一個漂亮媳婦,後來幾乎村子裡的青年都去了。”
老者看了雅俊一眼後,又朗聲說,!“後來回來不多久,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警察來抓他,說什麼他害死了幾個人,需要錄口供,結果面也沒見着,他隔夜帶着老婆孩子從後山跑了!”
“他一直沒有回來過嗎?”
雅俊感覺到事情似乎在王富身上發生了一個未知的變故。總感覺,張敏的事情,和他脫不了關係。
“沒有啊,一直沒有回來過,估計是打算在外面待一輩子,哎!”
說到後面,老者又嘆息一聲。
“打攪了!”
雅俊見到問不出什麼來了,就停止了打探。
天色並不算晚,雅俊去了後面半山腰,也就是王富家裡看了一遍。不過讓他有些失望,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房子非常破爛,這裡面或許是因爲長時間沒有人居住,又或許,家庭條件很差。
什麼都沒有發現,甚至讓雅俊心理有些煩躁,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他必須要解決這件事。因爲張敏的身體狀況很不好,他也不放心。
最後,雅俊只能把希望放到居住房子的老婆婆身上了,她在村子裡面生活的很久,算的上見多識廣,只要有頭目,總會查到一些蛛絲馬跡的。
天色很快就變黑暗,周圍的峻山黑壓壓的,像是一座座凹凸出來的墳墓,遮掩住視線,投射在黑暗的陰影中。
在做晚飯的時候張敏是陪着那個老婆婆的,一打聽才知道她姓徐,老伴死的很早,也沒有子嗣,自己就是這樣靠村子裡的人家,一家家給點米,菜湊合着過了十來年。雖然有些苦澀,但是徐婆還是一笑而過。只是她笑起來臉上的皺紋更深,充滿慈祥的同時,又不禁讓人心升憐憫。
徐婆身子骨挺硬朗的,過了這麼些年,也沒有得過大病,只是隨着年紀越來越老,身體健康也開始衰減。
晚飯是很簡單的,煮了一點米飯,一些米粥,還有紅薯,徐婆年邁,牙齒也脫落的差不多了,太硬的東西也吃不了。平時就是吃一些米粥。
雅俊沒有介意,他彷彿對什麼都不在意一樣,讓張敏感覺奇怪,他能夠下嚥這些粗茶淡飯。擁有貴族氣質,看他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他獨特的氣質。
張敏倒是還好,除了身體有些虛弱外,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的。而趁着晚飯的時間,雅俊向徐婆有關王富的問題。
“噢,你是說王富啊,哎,別提了!那孩子也挺可憐的,以前帶領村子的人想要發家致富,結果出去不到幾年,剛回來不久,警察就上門來抓人了!結果帶着孩子和老婆。迫於無奈之下跑路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徐婆搖頭說,“王富是我看着長大的,單親,小時候就是一個乖孩子,不是幫這家砍柴,就是幫人家放牛,後來十六歲就出去在省城裡打工,雖然沒有讀過什麼學,識不了幾個字,不過他腦袋從小就靈光,結果兩年回來,還掙了不少錢。最後還帶領村子裡的人,說是去做建築,一個月至少也有個兩三千,當時很多村子裡的青年聽了動心了,後來就都跟着出去了。”
“後來呢?警察爲什麼會來抓他?”
雅俊又隱隱感覺到抓住了什麼,連忙追問
“說承包工地死了人,當初回來的時候,很多村子裡的年輕人也一同回來了,只不過。有三個沒有回來,他們都閉口不提這件事,後來傳聞,那三個去北方淘金去了,估計這會了已經死在外面也說不定了。”徐婆說到這裡,土灰色的臉上更加暗淡,“都是一些命苦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