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憑空出現的張大奎,灰狼立即忍不住道:“興哥,你怎麼不直接答應了他?只要咱們與順安聯手,還怕它大秦不滅?”
鄒懷興冷哼道:“滅了大秦又如何?你保證順安不會成爲第二個大秦?”
灰狼一愣,搖頭道:“不會,他張大奎是什麼人咱們不清楚嗎?如果他真有能耐,當初就不會被大秦打的像狗一樣落荒而逃。再說咱們滅了大秦之後就可以重新把神火區奪回來,到時候還能一起佔了金沙區,上江七區咱們佔了五區,他順安還能翻的了天?”
鄒懷興搖頭道:“事情沒你看到的那麼簡單,一個張大奎不足爲懼,可他背後的老闆呢?順安當初吃了大秦那麼大的虧他都能忍下來,現在大秦與一步樓和咱們起了衝突,剛被打壓他就收到消息捲土重來了。一個能忍,又極爲抓住時機的人,你當他是蠢貨?”
灰狼有些窩火,咬牙道:“那怎麼辦?這麼好一個攻打大秦的機會就這麼放棄了?咱們以後就受他大秦的欺負,天天看着秦嵐那騷婆娘的臉色過?她說句話我們連屁都不敢放?這特麼的……”
“老二!”黑狼一聲爆喝打斷了灰狼的話,皺眉道:“你特麼怎麼跟興哥說話呢?滾一邊去,興哥說什麼就是什麼,按興哥的做。”
“大哥,連你也認爲咱們不該與順安聯合?”灰狼憤怒道。
黑狼面如表情的回答:“我聽興哥的。”
“好好好,既然這樣那就等着吧。早晚有一天大秦會吃了咱們,到時候就都特娘沉江餵魚算了。”灰狼怒衝衝的吼完,一轉身離開了院子。
“興哥,老二他性子直,他就想爲白狼報仇,你不要往心裡去。”黑狼尷尬道。
鄒懷興搖了搖頭,看着灰狼離去的身影嘆氣道:“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等他有一天坐了我的位置他就知道了,任何一個決定都不是兒戲,一步走錯就是滿盤皆輸。到時候丟了盤口是小事,多少兄弟會家破人亡就真不知道了。”
黑狼沉沉的點了點頭,他自己現在就已經被廢了一隻手,何況那些衝殺在一線又沒有功夫的小混混?
“你去幫我查一查張大奎帶回來的那三個人的背景。如果能查到張大奎身後的那個人更好。知己知彼才能更好的選擇啊。”鄒懷興又嘆道。
黑狼答應了一聲,領命而去。
……
……
大秦安保。
“臭犢子,你說咱們真的就這樣與鄒懷興和談了?不用想他一定會把神火區要回去,並且還不準咱們繼續對付一步樓。這一來一去的,咱們之前做的不全成放屁了?還有個卵用?”秦嵐氣呼呼的說。
葉秋躺在沙發上,閉着眼像是在睡覺,兩眼眼圈明顯有些發黑。聽着小狐狸的抱怨,他咧嘴道:“誰說沒有用了?最起碼咱們知道一步樓背後的能量有多大了。誰叫咱認識的政法委書記抵不過市長呢,難道你就準備讓大秦旗下的娛樂場所一直關着門?”
秦嵐自然不想像葉秋說的那樣,可問題是這事憋屈啊,不是假憋屈,是他孃的真憋屈。
大秦做了那麼多,好不容易換來了一個神火區,這特麼還沒在手裡暖熱乎呢就又要還回去了?一旦沒了神火區,還拿什麼再噁心一步樓?
說到底之前的一切全是白忙活,落在外人眼中更是他孃的一個笑話。可悲不?可笑不?
秦嵐不甘心,氣惱問:“你就沒讓蘇書記再想想辦法?縣官不如現管,她好歹是直接管着警務系統的,再怎麼着也有幾分話語權吧?”
葉秋繼續閉着眼睡覺,開口說:“藍晴那丫頭已經早就幫你求過蘇蕊了,蘇蕊也的確去找過李書記,可是牽扯到涉黑,李書記也沒法說話。而且李書記雖然與孟市長有些政治上的摩擦,但兩人畢竟都是官,兩人都盼着上江恨不得太平一萬年,這時候更不會替你出頭。”
“這麼說就只能認栽了?而且在沒有找到比孟市長更大的靠山前,咱就只能老老實實的縮起頭當孫子?”秦嵐不爽的說。
葉秋點頭道:“裝孫子怎麼了?誰沒裝孫子的時候,他鄒懷興昨天不也乖乖把神火區給你了嗎?地下世界三大支柱,你現在頂多算是勉強湊齊了兩根,其中一根還是靠着你哥給你留下的家底,不讓你吃些苦頭,你還真以爲地下世界是那麼好混的?”
“三大支柱,三大支柱。當初我哥就這麼說,你現在也這麼說,不就是地盤、經濟和人脈嗎。我知道我在人脈積累上是差了些,可這還不是怪你,你是男人你不幫我,要我這個女人出去拋頭露面啊?你就那麼放心我跟那些臭男人呆在一起?”秦嵐說着起身走到葉秋身邊,看着他像沒事人似得還在睡覺,頓時悶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於是她一屁股狠狠坐了下去。
“嗷。”葉秋一聲狼嚎噌的一下直起了身子,一臉憤怒道:“你幹什麼?哥差點被你坐廢了你知不知道?”
秦嵐此時臉頰通紅一片,感受着兩瓣*下那根蒼天大樹她更是羞澀。剛纔她也沒注意,誰知道這一屁股下去就偏偏那麼巧呢。不過這種事她可不會承認是自己錯了,下巴一擡氣哼道:“廢了正好,姐就是故意的。看你沒精打采的樣兒姐就來氣,昨天晚上跟你媳婦兒往死裡玩了是不是?”
“玩你妹啊,沒見過那麼能折騰人的,哥一夜都沒睡着。”葉秋鬱悶說。
秦嵐一聽立即瞪大了眼珠子,兩排銀牙來回磨蹭着像是在撕肉一樣,“你再說一遍?”
葉秋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抽出一根菸點上提神道:“沒你想的那麼齷齪,她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冷的像冰山一樣,她能允許哥胡來?”
秦嵐一愣,立即轉怒爲喜道:“你沒得手?哈哈,這都多少天了,你也有吃癟的時候?”
“幸災樂禍。”葉秋蛋疼的說。
“對呀對呀,姐就是幸災樂禍。不服你咬我啊。”小狐狸得意至極。
“這可是你說的。”某貨眼角一挑,猛的向前一口咬了下去。而此時秦嵐還在他身上坐着,他的臉正好在小狐狸胸口的位置,這一咬整張臉都埋進了兩座山峰中。
小狐狸啊的一聲尖叫,急忙起身竄開,兩頰紅彤彤的,又氣又羞又笑道:“這麼大了還找奶喝,不要臉。”
葉秋淡定的拿起菸灰缸裡的煙抽了一口,理直氣壯的回答:“是你讓我咬的。”
秦嵐用眼神狠狠剜了他一刀,氣道:“該你發瘋的時候你不發瘋,現在姐跟你說正事呢,沒心情跟你鬧。你鬼點子多,快說說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葉秋吐出一個菸圈開口說:“你剛纔不是說了嗎?縣官不如現管。現在蘇蕊之所以說不上話,是因爲她被派出去調查藍晴被襲擊的案子了,不負責這次的嚴打。可如果胡長江垮臺了呢?”
秦嵐兩眼一亮,一下竄到葉秋身旁坐下,飛快抓起葉秋的手臂抱在懷中,生怕葉秋下一秒就飛走似得,絲毫不建議自己胸前的兩座山都已經被擠壓的變了型。也或許這是一種獎勵?
“接着呢?繼續說。”
葉秋眯眼道:“胡長江一旦垮臺,市公安局羣龍無首,蘇蕊不就有了介入嚴打的理由?到時候就算孟市長依舊不讓蘇蕊插手,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張正榮貌似與蘇蕊關係不錯,他接手總是順理成章的。如果他領頭說句話,手下的警察真心幹事的還能有多少?”
秦嵐眼睛亮的如同小狐狸,狡黠說:“然後咱們這次的危機就化解了,就算不和談也沒問題?”
葉秋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
秦嵐興奮,吧唧在他臉上啃了一口,嬌笑道:“臭犢子還是你有辦法。那你就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怎麼着才能整垮一個市公安局的局長?”
葉秋沒好氣的扭頭白了她一眼,伸手在她的一半八月十五上狠狠抓了一把,感受着那驚人的彈性與豐腴,齜牙咧嘴的說:“你手下就有兩張王牌,你就沒想過要用用?”
秦嵐翹臀一擡,將他作亂的大手狠狠壓在大腿下,開口道:“你是說廖霸和金豪?”
葉秋的手從大腿下向更深處繞了過去,如同一條尋覓洞穴過冬的蛇,四處遊走,然後道:“別說他們兩個不知道怎麼對付胡長江,哥不信。”
秦嵐身體一僵,禁地被觸碰的酥麻一瞬間襲遍全身,她終於不敢再玩下去,噌的躥起來跳到一旁道:“我知道了,我這就打電話讓他們兩個過來談談。”
“臥草,這就沒了?你這橋拆的也忒快了吧?”葉秋瞪眼。
小狐狸媚眼如絲的橫了他一眼,眼眸深處已是春水汪汪,“別鬧了,正事要緊。對了,你既然有辦法化解現在的局面,爲什麼還要讓我與鄒懷興談一談?”
葉秋咧嘴道:“談談而已,又沒說咱們會答應。再說了,我對天狼星這個人很感興趣,哥想試試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能不能把他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