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叔叔看着歐承逸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會遇上屬於你的維納斯!”
歐承逸看着程小悠,他的東方維納斯,在那個夜晚,其實已經遇到了。但是,維納斯的身邊,已經有了阿‘波’羅。
“如果你真的這樣子難過,我可以幫你想辦法把她奪過來!”歐叔叔看着歐承逸開口道,其實雖然現在是讓lex放手的最好時機。但是,他那樣落寞的眼神,看着還是讓人覺得於心不忍。
“不用,我說了退婚就是退婚,我不會反悔的!”歐承逸看着歐叔叔說道,對於現在這樣的局面,雖然覺得不想看,但是也沒有再去反悔的必要。
在最後的那個電話裡面,程小悠已經是冷酷到了極點。
他真的不想和小悠最後反目成仇!
雖然,心如刀割,但是,總比到最後互相捅刀要更好一些。
“既然是這樣,那就走吧!”歐叔叔說着,已經開始邁步向宮澈還有程小悠走去。
“小叔,等一下!再等一下!”歐承逸卻還沒有做好準備,他看着那邊的兩個人,抓住了小叔的手臂。
他不想要現在過去,在這兩個人的甜蜜下襯托着自己的孤寂。
“lex,你是我們家族最優秀的男孩子,她沒有選擇你是她的損失!”歐叔叔回頭看了他一眼:“綠寶石一樣的眼睛,不適合一直這樣的憂愁!”
歐承逸看着自己的小叔,像是最美好雕塑一樣外形深刻的小叔,總是那樣的自信‘挺’拔,現在,在他的眼裡就像是從來不會沒有信心的人。
“小叔,你真的沒有喜歡過人?”
這句話終於忍不住的問出口道。
“喜歡人?”歐叔叔看了他一眼,很奇怪的問道:“這種造價無數又回報甚微的事情我爲什麼要去做?!”
歐承逸看着自己的小叔,沒有想到即使是喜歡,他也是拿衡量產出比的事情來計算。
這個小叔,還沒有他開竅早。
“算了,和你沒有共同語言!”他搖搖頭,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挺’直了身子,也開始邁步向那邊走去。
“小叔,我們過去吧!”
這一次,他走的十分堅定,一步一步,就像是在斬斷着自己的那份喜歡。
“臭小子你居然敢說我!”歐叔叔沒有想到歐承逸現在竟然敢說他,於是也氣呼呼的跟在後面。
宮澈已經放開了小悠,兩個人轉身準備走回醫院。
“你們等一下!”
歐叔叔先於歐承逸開口說道,對於她們兩個,其實他一直沒有好感。
宮澈回頭,看到了是他們,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程小悠還在宮澈的懷裡,見到了歐承逸,立刻站直了身子,有些尷尬。
沒有想到,在電話之後,居然會這麼快就見到他。
“有時間的話一起去坐一會!”歐叔叔指了指旁邊的咖啡店,說着已經轉身走了過去。
宮澈看了一眼他們,有一種攤牌的感覺,於是也邁‘腿’走了過去。程小悠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面,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
歐承逸走在最後,看着前面的兩個人,心已經痛到了沒有知覺。
他現在真的是自己找虐,居然專‘門’讓小叔一起來了結這件事。
等到了咖啡廳坐好,歐承逸看着他們兩個,開口道:“你們現在這樣‘挺’好的,我祝福你們!”
他說話的時候,儘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坦然,看着他們很自然的說道。
宮澈遲疑了一下,看着他這個樣子,淡淡地迴應了兩個字:“謝謝!”
“其實,我們來這裡找你們,就是想要坦誠一下這件事情!”歐叔叔開口說道,要是他自己的話,根本就沒有必要來這裡一趟。
但是,lex既然想要完美了結,那就不如干脆直接讓他來了斷一切。
“什麼事情?!”程小悠目光銳利的看着歐叔叔,要是說不恨他。那是假的。
自己的媽媽,因爲這個人,現在變成了這樣子。
也都是因爲他這樣的剛愎自用,只想着自己的事情,就在這裡做了那麼多事情。
“你媽媽的那件事,我要說抱歉,所以,不管是以後的任何治療費用,都會由我們負責!”歐叔叔說着就把一張卡遞給了小悠:“這裡面的錢你隨便‘花’,只要是對宮夫人的治療有用,你就儘管去嘗試!剩下的錢,就當作是我對你們的補償!”
他顯然很有自信這張卡里的錢是足夠用了的。
程小悠看着這張卡,在宮澈還沒有反應之前,一下子就拿到了手裡:“那就謝謝了!”
“小悠……”宮澈顯然不想用艾德森家的錢,他看着小悠,暗示她把錢放回去。
“澈,這是他們的賠償,我接受的理所當然!”程小悠說着看着歐叔叔,毫不客氣的直接把卡裝進了兜裡:“這張卡我不會受之有愧的,因爲本來,也就是你們害的!還有,這樣的話,宮勳也不會再用這件事來威脅我什麼了!”
其實,宮勳的威脅不能說沒有作用。
就算是有自信去媒體曝光,但是這段時間的治療呢,那麼龐大的費用都需要有人來支付的。
“知道了,我知道宮勳可能還會過來,所以,這纔給你們這麼大的自由!”歐叔叔開口說道,好像是有一種施捨的感覺。
“你別以爲這是你的仁慈,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做的!”程小悠看着歐叔叔,其實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但是此刻才全部爆發出來:“所以,你也沒有必要用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因爲這筆錢,根本就換不來我媽的健康!”
少‘女’的眼睛黑白分明,被這樣澄澈的目光看着,就算是本來惱羞成怒的歐叔叔,都覺得有些自慚形穢起來。
這個少‘女’的眸子,實在是太乾淨了。裡面的道理說的分明,就好象是一切的錯都是他的!
“我叔叔已經來表示道歉了,小悠,你就退讓一下吧!”歐承逸終於忍不住的開口道,現在,小叔是因爲他來的,他不能讓小叔因爲他在這裡遭受了屈辱。
程小悠的目光倏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