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炎說的沒錯,那個律師就很好!”程小悠想起來之前幫她打監護權官司時候歐承逸找來的律師,如果是他的話,那麼感覺勝算會大很多。
“你說的陸啊,那倒是也可以,但是他現在不是正和moon談戀愛嗎?”歐承逸一挑眉,想到了這個在打官司方面的最佳人選:“所以他到底會幫誰這還真的很難說!”
“不至於吧,因爲和戴月兒談戀愛就不肯幫忙了?!”霍炎倒是沒有想到這樣的方面,那個陸律師好像是人很好的。
“陸星辰那個人,看上去好像是很理‘性’似的,可是偏偏一談戀愛就好像是智商爲零。”歐承逸開口說道:“尤其是他和moon在一起之後,簡直是智力低下毫無原則的令人髮指!”
“那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可以叫他過來?”程小悠沒好氣的問道,想到了那個做事認真很有條理的律師,她就覺得還是有希望的。
“那要看我們怎麼把他叫過來了,比如說要是先騙一下還是有可能的!”歐承逸說着拿出來自己的手機:“讓我給他打個電話!”
他說着就撥出去一個號碼。
“你的手機怎麼就有信號?”霍炎看着自己的手機,自從船開始起航以後,手機信號就一直在遞減,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信號。
“我這是衛星信號,這手機不管在什麼地方遇險都可以直接叫飛機過來!”歐承逸一副他沒有見識的樣子,電話很快就打通了,那邊的聲音懶洋洋的,似乎正在睡覺。
“有事?”陸星辰的聲音被直接公放播出,小悠還有霍炎全部屏住了呼吸。
“現在有事找你,不知道能不能幫下忙!”歐承逸直接開口說道,腦子裡也在一直想着這件事到底要怎麼說才能達到目的。
“現在我什麼忙都幫不了,我在船上!”陸星辰那邊的聲音依舊是懶洋洋的,但是說話內容卻讓歐承逸一愣。
“你在船上?在哪個船上?!”歐承逸急急的問道,這傢伙不就就在威爾號上吧。想一想他和moon在一起以後24孝男友的樣子,這個不是沒有可能‘性’。
“你說我在哪兒,當然是威爾號!”陸星辰那邊沒有辜負歐承逸的猜想,說話直接證實了他的猜測。
“威爾號?你在哪個區?我也在這裡!”歐承逸高興地說道,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程小悠和霍炎對視一眼,彼此都可以看到對方眼眸中興奮的樣子。
“你也在?你不是去非洲了!”陸星辰還有些不清楚狀況,沒有想到歐承逸也會在這條船上。
“你還說,你不是也不應該在這裡啊!”歐承逸對着手機說道,沒有想到陸星辰也會在這裡。他按道理來說現在最起碼應該是在韓國那邊談判,怎麼會來到巴黎啊!
“moon的威爾號首秀,怎麼也要來捧場吧!”陸星辰着手機說道:“你可不要耽誤我休眠,我要睡得美美的明天閃亮登場!”
“你閃亮登場?”歐承逸覺得自己腦袋有些短路,沒有想到他要怎麼閃亮登場。
“是啊,我明天可是安排好了要求婚的!”陸星辰對着手機傲嬌的說道:“所以,臭小子你等我辦完事再找我,現在什麼事都沒有我求婚的事大!”
說完,陸星辰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在水吧迴響着,小悠看着歐承逸:“只要他現在在威爾號就好,就算是到時候也來得及!”
“而且,求婚啊,好夢幻!”
就算是小悠,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爲戴月兒高興。
“是啊,求婚是一件很好的事!尤其是moon被求婚,那個傢伙可是號稱不再相信男人的!”歐承逸也在一臉的震撼當中,沒有想到陸星辰居然會下手這麼快。
“如果這件事成了,至少也是難得的好事!”霍炎也長舒了一口氣,其實成‘奶’‘奶’最擔心的人是誰,就是戴月兒了。現在戴月兒可以結婚,程‘奶’‘奶’如果地下有知,那也會十分的開心。
“是啊,真不知道到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程小悠想着戴月兒的‘性’格:“他要是想要閃亮登場,那麼肯定是要有很‘浪’漫的排場啊!”
“嗯,要是一般的求婚場面,估計moon也不會答應他的!”歐承逸想到陸星辰在追戴月兒的時候遇到的磨難,就覺得十分好笑。
“那麼這件事就在明天的威爾號時裝秀之後再說吧,到時候我們再找陸星辰談談!”程小悠開口說道:“說不定他到時候心情好,直接就答應了呢!”
“其實他應該不會拒絕的,上次的那場官司,到最後是以失敗而告終,他已經是心裡面對你有幾分愧疚。加上moon一直拿你當……晚輩,那麼他也會對你不錯的!”歐承逸看着小悠說道,他本來想說moon拿小悠當‘女’兒,可是要是現在這樣說的話,到時候又會勾起小悠不開心的事情。
“我知道,明天再說吧,正好這件事我也需要好好盤算一下到時候怎麼和戴榮添說!”程小悠看着歐承逸說道,現在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戴榮添同意要回她的撫養權的基礎上。要是戴榮添有別的想法,這個假設就不會成立的。
“好,那就先回去休息!”歐承逸看着小悠好像已經不像是剛纔的那樣氣憤和衝動,起身叫來‘侍’應生結賬,然後和他們一起回到了他們所在的那層船艙。
“其實,宮澈剛纔真的是被我的話給刺‘激’的,你不要和他生氣了!”
臨分別之前,歐承逸看着小悠開口說道,現在,既然已經選擇了自己的立場,那麼就真的沒有必要再做哪些無意義的事情。
剛纔他也只是見到宮澈那樣子很不順眼而已,所以現在和小悠說清楚感覺身上輕鬆好多。
程小悠看着歐承逸點點頭,她剛纔說宮澈的時候真的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他似乎霸道的有些過分了。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是出來以後,現在面對的這些事情,肯定不可以任‘性’的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做事。